朝中有人好做官,无论毕业之后择哪条路,多认识些这种阶层的人铁定没坏处。这道理许苏还是懂的。所以他掩着失望情绪,一直都还笑得挺乖巧。
酒过三巡后,傅大律师已带醉意,与平庭长各自被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扶上了夜总会上头的名都酒店,交待司机让许苏等在原地,待他“交流”结束之后,还一起回去。
许苏垂着头,独自坐在包间里等着,耳边靡靡之音,眼前杯盘狼藉,实在没趣极了,就起身出去溜达。
陌生地方,随便走走就迷了方向,不知哪里蹿出一个人,忽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外头人都知道傅大律师偏好雏儿,却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要在他面前装第一次,根本瞒不过。方才那个许是伺候得不周到,都上了床又被撵出去,负责招待的人正愁着去哪儿找个清纯点的大学生,这不,正巧就撞上许苏了。
这人只负责犄角旮旯里那点不见光的事情,基本就是个鸨公,所以没资格跟几位领导一个包间,自然没见过许苏。眼见颀长纤瘦一个少年,脸蛋也十分漂亮,他眼睛登时一亮,冲许苏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估价一般。许苏不显年纪,瞧着就跟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似的,年龄太小的易惹麻烦,而且傅大律师也不喜欢,所以这人不放心地问:“成年了么?”
许苏老实答:“大三。”
对方嘿嘿一笑,眼神立时复杂起来,他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币,塞在许苏手里说:“我给你五千,今晚你好好伺候里头那位傅爷,伺候好了,还有额外奖励。”
许苏抓着钱,发着愣:“傅爷……哪位?”
火烧眉毛的情形,那人没细琢磨这话几重深意,生拉硬拽连推带搡,带着许苏走了几步,刷卡开了一扇房间门,一把就把许苏推了进去。
傅云宪正醉得头疼,仰面靠在沙发上,听闻有人进门的声音也不睁眼,沉沉道:“来了。”
循着声音,许苏看见了傅云宪,当场惊大了一双眼睛。
傅云宪披挂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也不系带子,睡袍里头空无一物,只露着强壮身躯与已大半抬头的性器——那东西尺寸惊人,颜色半赭半黑,笔直杵在傅云宪耻毛浓密的腹下,模样十分狰狞。
许苏转身想跑,身后一只大手猛地揽过他的腰,将他横抱着摔向沙发。
一阵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与酒精香水混杂的气息扑入鼻端,一丛阴影随之压了下来。许苏惊愕不过一秒,马上反应过来,老王八蛋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傅云宪仅凭单手就捉住了许苏的一双腕子,将他的手臂按过头顶,他一边扒着许苏的衣裤,一边盖下滚烫嘴唇。他的舌齿侵入许苏的口腔,凶狠地咬啮吮吸。
“叔……叔叔……”手足并用地抵抗,许苏被傅云宪吻得疲于招架,几乎喘不上气,“叔叔……是我!”
傅云宪丝毫听不进任何声音,跟磕了春药似的,气粗而促,一双眼睛冒着血光,铁了心要办了他。
“叔叔……我是许苏……你认错人了……”许苏起初求饶,见不顶用,转而破口大骂,“傅云宪!我操你妈!你他妈放开我……”
许苏死犟,真是拿出了拼命的架势,他挥拳蹬腿,又抓又咬,爷们的手段、娘们的伎俩悉数使出,反正抵死不从。那时他对自己会娶白婧过门深信不疑,所以宁死不肯失节,再说一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直男,莫名其妙被另一个男人捅了pì_yǎn子,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傅云宪身高将近一米九,体型更比许苏壮出两圈不止,对许苏的压制无疑是全方位的。傅云宪将中指食指并拢着顶入许苏的嘴里,粗暴地搅了搅,又带着一手唾液,挤进他两股间的后庭。
“我……操!”秘处遭到入侵,许苏愈加狂乱地反抗起来,他疯了似的吼叫咒骂,挣扎间胡乱摸到了床头的灯,强行扯断电线,扬手就朝傅云宪的头上砸过去。很猛一下,当场见了血,血液顺着傅云宪的额角淌落,划过深邃的眉弓眼眶,愈显得这个男人英俊而危险。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傅云宪醉得厉害,但不至于识人不清,这一下猛砸已让他清楚认出了许苏。但傅云宪未有片刻停止的意思,饿狮嗅到了血腥味儿,不将猎物撕扯着吞食干净,又怎么肯罢休。
许苏欲砸第二下时,傅云宪劈手从他手里夺了台灯,甩手砸在地上。他以一个便于入侵的姿势粗暴折着许苏的双腿,胀硬的guī_tóu已经抵在了门前。
强弓硬弩已箭在弦上,许苏几乎力尽,无计可施之下,于绝望中爆发出一声呼喊:
大哥。
许苏已经久没这么喊过他了。傅云宪突然停了下来,竟也是一愕。
两个男人几近全裸,以一种香艳的姿势交叠肢体,傅云宪胸膛起伏剧烈,嗤嗤喘着粗气,他眯着眼睛打量许苏。
有一瞬间,那个笑容朗朗、眉目英爽的傅云宪又回来了,如逢故友,如获一线生机,许苏流着泪又喊了一声:“大哥……”
他从没这么哭过。许文军被枪毙时,苏安娜挥皮带抽他时,跟人打架斗狠,被人辱骂糟践,多少眼泪和血吞,从没这么伤心委屈。
但在这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傅云宪面前,他却哭了。
狂乱的气息复归平静,傅云宪微微皱着眉,一眼不眨地看着满面泪痕的许苏,以一种离奇温柔的眼神。他抬手轻轻摸过他的脸,拭掉他眼角的泪。
然后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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