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对方干脆弄坏了白羽的手机,就没有开机的可能性了。
魏泽在心里权衡着这两种可能性的概率。
这题无解。他不是那些人,他不可能知道。
魏泽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车顶。
“可恶!”魏泽吼着又捶了一下。
“要不要报警?”李哲问。
“先缓缓。”魏泽发泄了一下算是缓解了心中的郁结,多少冷静了几分,“如果对方只是想用白羽让白军闭嘴必然不会害他。如果他们还有其他要求,比如钱,自然会联系他的亲人,而他现在只有我这个亲人了。”魏泽说完突然有些伤感。
是啊,白羽只有他可以依靠了,自己不能慌。
魏泽长舒一口气,继续道:“而且现在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说白羽被绑架,就算报警也没法立案。报失踪时间又不够。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等时间、等对方露出马脚。”
“是。”李哲颔首。
“我们先回去等消息。你把之前发给我的所有资料再打包发给我一次。我要再看看。”
“是。”
“李哲,可能要麻烦你加班了。”魏泽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白羽,你在哪儿啊?要好好的等着我啊。
魏泽攥了攥拳头。
白羽睁开眼的时候觉得周围特别亮,他眯着眼睛看着周围。他的视野里是淡淡粉红色的,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在一面粉色的玻璃后面。他的头还是很晕,但是不想吐了。
白羽试着移动四肢,但是受到了外力阻止。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醒了?我还以为他们下手重了把人打坏了呢。”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羽把头转向声源,看见一个穿着朴素但是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坐在一个红木椅子上,看他醒了便走了过来。
“哪儿不舒服么?”
白羽没有回答。他继续观察着房间里的其他人。屋里除了他们还有三个男人,有两个很壮的,有一个比较纤瘦。
“靠!黄老板跟你说话呢!!”一个手臂上纹着蛇的壮汉走过来给了白羽一个巴掌。
嗡的一声。白羽咬着牙。
“啧。”被称为黄老板的男人对纹身壮汉挥挥手,“别这么暴力。我看这孩子挺有骨气的。比他爸强。”
“我爸?”白羽终于肯说话了,看向黄老板。
黄老板让人把椅子搬过来,翘着二郎腿坐在白羽对面。“是啊~你爸是白军对吧?”
白羽盯着男人没有回答。
“有反应?看样子没错了。”黄老板笑了笑,“我还说呢,这孩子长相跟老白不像啊,别是抓错人了。”
白羽收回视线,看了看腿上和身上的绳子。
“你比你爸像样子啊~每次打他两巴掌就能拽着我裤脚哭。害我扔了好几条裤子了。他自己又赌又毒的,孩子倒是养的不错。”
白羽低着头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了很多,“我爸他……吸毒?”
“是啊。”黄老板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儿,“时间不算长,就是瘾挺大。他这个人自制力不行啊。”
“你给他的?”白羽冷冰冰地问,但难掩声音的颤抖。
黄老板用手指有节奏地翘着椅子扶手,“算,也不算。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谁给的。后面他自己找我要我就给了。我也是出来做生意的,不喜欢拒绝客人。”
“你!”白羽气得想扑向男人,但手脚被绑住,身体不受控制,一用力椅子翻了整个人倒在地上。
“唉……”黄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俯身摸了摸倒在地上的白羽的头发,“孩子,别激动。我看着怪心疼的。我闺女也是你这么大点儿。”
“你凭什么害我爸!你为什么!”白羽声嘶力竭地吼着,口中的伤口似乎又被扯开了,疼得厉害。
黄老板摇摇头,“把他扶起来。”
旁边的帮手立刻过去扶起白羽的椅子。
白羽怒视着黄老板,眼中带着淤血,那被绑架的时候打的。血红的眼睛像是喷出的火一般,有些骇人。
黄老板摇摇头,“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父亲不争气,还连累自己,他在你心中应该形象崩塌了吧?很痛苦吧?可是,你也理解理解我?我从来没有强迫别人来赌啊,也没强迫他们吸。我只是把肉放在哪儿,苍蝇自己飞过来也怪我?我多冤枉啊?是不是?”
“狡辩!无耻!”白羽吐了口血水到黄老板鞋上。
“草!这臭小子!欠揍啊!”纹身男激动地冲过来抬起手又要打。
“等一下。”黄老板制止了他,站起身。一旁纤瘦的男人过来给他擦了擦鞋。黄老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走近白羽,用力地扳住他的下巴。
白羽嘴里有伤口,脸上也有淤青,被捏住的时候疼得厉害。他一声不吭地咬住牙。
“啧啧。这孩子长得多水灵?你妈是个美人儿吧?听你爸说她死了,怪可惜的。”
白羽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黄老板笑了笑,松开了手,对纹身男说,“别打脸。我看着不舒服。”
“是!”
纹着蛇纹的男人走过来对着白羽的肚子就是两拳。白羽只觉得耳鼓都疼了起来,折断的声音似乎从体内传进鼓膜。
好疼。
白羽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了出来,但从头至尾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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