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司徒乐闻言,言简意赅的点评了一句。
哪怕知晓司徒乐是顺着他的话在评论那幕后黑手,但作为曾经的太监头头九千岁,闻言面色忍不住僵硬了一瞬。
他发誓,碰到当今这种主子,他也是真心会急的!因为内监的一身荣宠来源于皇帝!
“所以,以我直觉,我怀疑这事,尤其是暗中有暗指飞鸽传信乃人为一事的流言出来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在试图挑起当今对师父以及秦王的杀心。”
贾琏话语低了一分:“幕后人应该说是整个朝廷现在的得益者,他们都在逼当今。这为首的便是平家。只有当今出手了结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这下一代的从龙之功才好争夺。”
“…………贾琏,”司徒乐神色肃穆道:“你有没有觉得当今其实也是挺聪明挺会用人的?让你解决这事,完完全全有些垂首而治的意味在了。”
“所以我才要剁个人出出气啊。”贾琏道:“他就只用状元位置吊着我,我就得给他卖命!”
“你就为什么偏偏死盯着状元呢?”司徒乐对这点完完全全不理解。不说贾琏后来得当今一分青眼,便是之前,这荣国府还没真正落败,算得上京城二流富贵人家了。贾琏不参加科举,也有门路出仕。
贾琏笑笑:“我凡事就是要第一的性子。做了就要最好的。”因为你们温家把我的小金库给占了,密室入口那水井靠近护卫房和练武台。
司徒乐嘴角抽抽,对此不可置否,拍拍桌案,鼓励道:“那继续加油!”
“嗯。你用完膳,陪我去田府一趟,如何?”贾琏道:“打扮的大家闺秀一些。”
“大家闺秀?”司徒乐看看自己穿贯的劲装,道:“你不会让我穿宫装吧?”
“那个老匹夫还用不配见你这般容重。我们只不过去先礼后兵。就跟说的,比较爽的那种解决办法。”贾琏意味深长看了眼司徒乐。
“懂。”司徒乐笑笑。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触,皆是从对方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奸诈之意。
贾琏跟司徒乐正商讨如何文武双管齐下,忽然温管家来报,周舟招了。对于这个结果,作为设计坑人的贾琏矜持的点点头,但见邱管家面色沉沉,不由得面上带出郑重之色:“管家,这周舟莫不是攀扯了什么大人物不成?”
温管家甩着拂尘,咬牙切齿:“他……竟然有人在暗中辱郡主殿下的闺名!”
“邱……温管家,不气不气,这怎么了?慢慢说。”司徒乐和声道。
“启禀殿下,那周舟道竟是有人打着咱忠义王府的名义行事!”温管家面色黑若锅底:“说是咱王爷千岁有心利用这科举谋划!那等下贱的蠢蛋竟也是信了,还想着做天家的美梦!”
“温管家,那周舟死了没?”贾琏闻言,心中一颤,面色一惊,看着温管家:“赶紧给他留口气。这个局真是对着师父他们来的!还有立马赶紧把秦王找回来!”
难怪今日刚放榜,借着他贾琏还有傅昱之事,牛鬼神魔一下子就出来了,消息散播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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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辨认不出东南西北的两人齐齐打了声响亮的喷嚏!
“大宝,别玩树叶了,快过来,叫花鸡烤得差不多了。”秦王看着悠哉悠哉躺在草地上,拿着枫叶玩耍的贾赦,忍不住叨叨几句:“你咋没点长进,反而还更娇气了?”
“哼,我儿子养得好。”贾赦美滋滋说完,又哼唧一声:“三宝,快过来,我躺久了感觉眼睛都瞎了,白云都成红云了呢。”
“这不废话,太阳都落山了,火烧云呢!”秦王边看眼天边,瞧着那天际灿烂的晚霞,不由哀叹一声,边起身疾走几步,一把拉起贾赦,又弹弹人身上的枫叶:“你还真装傻装久了,玩的满身叶子和泥巴。”
“这叫演技,懂不?”贾赦没好气的往人身上一靠:“虽然吧除了那些记忆,还有些年岁渐长,我们跟当年心性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可偏偏那记忆就是我们最大的危难。”
见秦王面无表情的模样,贾赦左右看了眼,见四周皆是树,也就放心大胆,踮着脚,重重亲了一口秦王面颊,随后忍不住呸呸两声:“三宝,你这脸咋那么糙呢。不跟你重新谈个小恋爱了。你都老邦菜一个了。”他还水嫩嫩呢!
“就你脸嫩!”秦王闻言,气个半死,一把拦住贾赦把人往怀里一抱,一手掐着贾琏的脸,这白嫩的触感让他连回忆往昔惆怅都没有,只剩下惊愕一声:“还别说,你这脸还真跟以前一样嫩。你这臭美的!”
“这是琏儿有孝心,他给我千辛万苦寻的东西我能不用?”贾赦没好气的瞪眼秦王:“这还不是便宜你了。老子和儿子都一同归你了。”
“呵,你……”秦王正想说话,忽然间神色一变,悄声:“有人来了。”
贾赦刚想撒手,岂料秦王却是一手托着他往后背一放,一手却是拿着树杈挖出叫花鸡。
贾赦也熟能生巧无比的一手紧紧勾着秦王脖颈,自己当好“包袱”一手解开发带,扔到秦王跟前。没一会儿,贾赦提溜着包扎好冒着热气的叫花鸡,侧眸看了眼,小声戏谑:“你这金箍棒依旧威风无比啊。”
“那当然。”秦王熄火之后,系要腰带,熟稔无比的撒土撒叶。随后一手托着贾赦,飞身远离,悄然开口:“不是老爷子他们的人,这都入夜了,还深山老林里晃荡。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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