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嘴角抽抽,恨不得下去抽人几鞭子。这文敏当年的探花郎是怎么考出来的?怎么还会有不畏权贵的美誉在?
贾琏心中一沉,这文敏在他心理无亚于死人般存在,自然牵不动他的神绪,他关心自然是明日能否出庭作证的文才。
面对生父的质问,这原本向来孝顺的文才竟然第一次反驳,甚至动起手扇了文敏一巴掌!
掌声的余音在大堂内回绕着,还未消散去,文才又抬手给自己扇了一巴掌,仰天大笑了几声,反问:“父亲,清醒了吧?”
“你,你这个孽子!”回过神的文敏抬手冲着文才挥掌过去,看着被一掌打的跌坐在地上,灯火下一张蜡黄的脸上指印清晰可见,嘴角还流着血,那神似自己发妻的脸,面上又不知不觉带着股阴骘:“你这个孽子!你知道为了你娘,我放弃了什么吗?我要是贪恋权贵,当初就不会迎娶你娘!一朝高中,有多少豪门富贵派遣的红娘踏破门槛?”
“我这么做一切都为了你啊!我只是不想……”文敏的话语迎着自家儿子那陌生的眼神,忽然间感觉遍体阴寒:“你……”
“父亲,您去休息吧。”文才深吸一口气:“以后莫要再这般了。我们家错不得一步,否则永远都只是别人眼中的一个金丝雀。”
像贾赦可以容貌为傲,整日嘚瑟嘚瑟,像开屏的孔雀。
可是他们没那个家族荫庇,贫穷而貌美,那么在权贵人眼中无异于金丝雀的存在。
所以平家的亲事,他也颔首答应下来了。
他知道四王八公一派的勋贵后裔,当今是防着的,像北静王一家,因为初代功高震主,现如今合家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一般。而贾琏,这贾家之所以会有文武双状元,也是他自己一步步算计而来的。
故而他的婚事绝对不能跟北静王家,甚至其他四王八公老牌一系的勋贵有所牵扯,至于实权的新贵爵爷,是以武立功的。他一旦与这些人家结亲,在很大程度上便率先为因自己的姻亲被文人集团先排挤了一分。而朝中的文臣大官,这派系如何,又不是他一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子能一眼窥视出来。
相比较之下,选择平家是最为稳妥的。
可是谁知道,这最为狼子野心的便是平家!
“哈哈哈哈……”文才一想到自己原先对婚约的所思所想,再一闭眼,眼前似乎就浮现出那张面目可恨,恍若毒蛇,吐着蛇信子,阴冷的鳞片游走他全身,让他鲜血淋漓,痛彻心扉的毒蛇!衣冠qín_shòu!
文才起身,跌跌撞撞想回自己的书房,他是博古通今,富有诗书的新科进士,他……
哪怕极力的想要寻求自己的心中的定海神针,文才也没忘记往后看眼文敏,丢下一句:“父亲,您赶快整理整理吧,恐怕明日定会有人过府,到时候越惨对我们越有利,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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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话,目送着文才脚步趔趄的远去,贾琏长叹一声:“晚了!”
等风波过去后,他等尽快除掉文家父子。这文才有才还有脸,若是豁出去了,那得扶摇直上。
“那你不去忽悠了吗?”司徒乐凝眉了想了半晌,道:“要不,用你的邪气让他变得也跟邪气。”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走吧,回家!”贾琏无奈的看眼司徒乐。他现在轻功还达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程度,只能劳驾司徒乐带着他飞离。
所以自己一定是对待“贴身的侍卫”,这耐心才会足够多一些。贾琏心理嘀咕着,便开口解释道:“文才也够聪明的,我们现在出现就是画蛇添足了,没准反让他把仇恨转移到我们身上。”
“哎……”
司徒乐长叹息一声,揽着贾琏,原路返回,还没坐下喝口热茶,道一句:“该减减肥了。”便听得仆从来报,贾珍惶急惶急的带着花公公而来。
“看我看什么,赶快换衣服钻被窝去。这明面上的礼,你还想被人抓住了?”
“嗯嗯嗯。”
司徒乐赶紧依计而行,这边贾琏也换了身素服,起身去迎接了深夜前来的花公公。
“琏二爷,殿下……皇上有请殿下进宫,对了也宣了唐仵作入内。”花公公匆匆一俯身行礼过后,道:“皇后娘娘提前发动了。”
“皇上是……”贾琏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皇上不会是打算请他们两人入产房吧?”
“琏二爷聪慧!”花公公接过贾琏递过的茶,猛地灌了一口,道:“皇上就这个意思。自古产房这男不能入内,里面的门道太多了。皇上对孩子还是有父子情谊的。”
贾琏:“…………”可问题是司徒乐的男女好像皇帝门清吧?
换好衣服的司徒乐:“…………”
被推着入了宫,司徒乐也不顾尊卑礼仪,拉着当今好好强调了自己的性别。
当今目光一扫司徒乐胸前,神色正直无比:“朕只知道贾温氏是女的。”
“叔啊,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朕回想起来了,”这平后一旦温柔小意,贤惠大方的脸皮被识破后,所有的证据,外加他母后的指点,他恍恍惚惚发现自己发现司徒乐性别的时机也不太对啊。
像他因为继承皇位,所以从他父皇手里也是继承过来一些皇宫密探。这些人手最多会个看口型,在民间收集官员官声的如何的。都是大男人的,谁会闲得去翻女子的月事带?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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