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给了大崀一个休养生息的好机会。夸海的风狼军如今人心有些散,岌岌可危。大崀的军队需要重新整治,朝廷的势力也要重新分割。还有其余六大世家的问题未解决,离具有完全优势对抗盛辛和白樗还有一段时间。
至此,轰轰烈烈的夸家叛国案就此落幕。
凉沉景也终于当上甩手掌柜,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凉祁,自己整日跟在易祎背后,嘘寒问暖的,晚上则是将易祎按在床上酱酱酿酿。这么大了才开荤的老男人太可怕了,易祎每天都没给凉沉景一个好脸色看。
王君檐也终于出门见人了。
崀观的百姓至此之后对待王君檐更加热情了,毕竟王君檐曾经差点“挂了”。作为崀观最大的门面,崀观的百姓都觉得得好好对待他,指不定哪天就见不到他了,先一次看个够。
连带着沈之北出门都觉得热情的浪潮在朝他袭来,真是无差别攻击。记得还有一次,他走着走着没注意,踩到一块果皮差点摔了,王君檐眼明手快地扶着他的腰。周围顿时响起嗡嗡的讨论声和尖叫声,有些女子甚至带着兴奋得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俩。
沈之北站稳之后,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君檐身边,因为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落单,很有可能会被啃掉!
青一啧啧感叹:“腐女真是无处不在。”
沈之北:“好可怕qaq”
青一无所谓地说:“怕啥呀,这说明你们的阻碍更少一层了。”
腐女的心思大概都是,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其他妖艳贱/货得到。所以,沈之北的出现无疑给他她们制造了另一种可能。
沈之北还是害怕:“但是,感觉她们想把我按地上吃了!”
青一斩钉截铁地说:“不,她们是想看王君檐把你按在街上吃了~”
沈之北:“!!!”
这天,沈之北带着糖糖去看糖醋醋。想到来了崀观之后,就很少去看醋醋,沈之北有些内疚。去到马厩一看,糖醋醋活得特别滋润,身体油光锃亮的,时不时还呼着热气,看到沈之北去到那里,喷喷热气就低头吃草料。
糖糖占着自己是隐形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醋醋,也不知道是不是动物的直觉比较强,他忽然看向糖糖的方向,却又低头继续吃草料。
沈之北被忽视了,气得差点上去揪着他耳朵大骂!
负责为喂马的小厮看到他来,殷勤地上前伺候。
沈之北虽说很无奈,但该问的还得问。
“醋醋吃得怎么样?”
小厮哈着腰道:“公子这匹小马吃得很好,看毛色就知道了。而且也差不多到了发情期,好多匹母马围着他打转,但醋醋还是跟素风的关系好”
沈之北抽抽嘴角,好多匹?
他拍拍醋醋:“小子,别太贪心啊!”
这时候,素风围了过来,拱了拱沈之北的手。
小厮笑道:“素风平日里跟醋醋的关系那么好,估计是以为您打他呢。”
醋醋见状凑到沈之北的手心蹭了蹭,素风果然就没再拱他。
沈之北气极反笑:“兔崽子找到靠山了?母马不去找,偏偏跟素风粘成这样,将来怎么找媳妇?”
一个声音强势插/入:“谁要找媳妇?”
沈之北回头:“当然是醋醋和素风啊!”
王君檐站定在沈之北身边,看着一红一白两只相处和谐的马:“确实该找媳妇了。”
沈之北点头:“对啊。”
王君檐:“媳妇也该见长辈了。”
沈之北点头:“嗯……啊?”
王君檐转头看他,笑得异常开心:“我们正式去见见我祖父吧。”
沈之北心猛地颤了颤:“我我我我紧张!”
王君檐从没见过小北这么紧张的模样,笑着摸摸他的头:“又不是没见过,而且祖父也肯定知道了一丁半点,不算突兀。”
话虽如此,但是沈之北还是紧张,不知不觉和王君檐走到这条路是他意想不到的。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坎坷,走到今天这步他有些不实感。
为了转移沈之北的注意力,王君檐说:“这段时间难得清闲,皇上准备年后再动其他世家,现在先休养生息。”
沈之北“啊”了一声,掰着手指头数:“那就还有一个半月!我们可以休息一个半月!”
王君檐“嗯”了一声,道:“但是这段时间,还是会比较忙。”
沈之北了然:“是不是在世家的那些棋子得动起来了?”
王君檐:“是啊。”
……
啊第二天很早,沈之北就起床了,对着铜镜做捣鼓右捣鼓。王君檐睡眼朦胧地起来:“不用试了,你一个书童还想穿成什么样?而且现在的时辰还这么早,我祖父还在休息呢。”
沈之北:“……”真的要这么残忍吗?他还在想要穿得书生气一点还是俊朗一点,结果你跟我说我只是个书童?
沈之北生气,倒头就睡!其实他昨晚一直没睡着,如今反而有种破釜沉舟的悲壮,抓住一点时间就睡。
放假的日子总是用来偷懒的。
两人睡到接近午饭的时辰,王君檐很满意:“正好去祖父那儿吃饭。”
沈之北幽幽地说:“如果我有你这种孙子,我会想要大义灭亲的。”
王君檐笑着亲他:“所以我们不可能有孙子的啊。”
听到这话,沈之北突然沉默起来,连带着王君檐的脸色都不大好。
王君檐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沈之北摇头:“我只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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