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垚从单麟甲家里搬出来没两天就想得有些受不了了,这个情况也没法去上课,每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等姨妈期过去至少还要再有一星期,可今天才第二天,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见到单麟甲,他就难受的抓心挠肺的。
中午的时候叫了份外卖,等送来的时候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这段时间在单麟甲那里被养叼了胃口,还真是应验了那句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古话了。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正拿筷子兴致缺缺的翻着盒子里的大虾,瞥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立刻两眼放光的扔下饭盒把手机拿了起来。
“喂,大甲!”
单麟甲那边应该是刚忙完,因为接通电话的时候莫垚似乎听见对面有人在喊老板结账的声音,他笑了笑,夹着抱枕歪在沙发上:“忙好了啊。”
“嗯,一会收拾了就可以吃饭了。”
单麟甲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还夹杂着碟子倒进水池哗啦啦的响声:“吃饭了吗?”
莫垚瞅了一眼扔在桌子上的外卖:“吃了两口,吃不惯,想吃你做的饭。”
莫垚的声音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的感觉。
单麟甲轻声笑了一下,把手机换了个耳朵听着:“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给你送一份外卖。”
面对这么诱人的提议,莫垚差点就忍不住直接答应他了,可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又只能忍耐着拒绝:“虽然我也很想立刻就吃到你做的饭,可是现在是紧要关头,我怕一看到你就没心情复习了,大甲,还是再等等吧。”
单麟甲沉吟了一会:“你现在还在学校里复习吗?”
“是啊,泡了几天的图书馆了,不敢挂科,不然我怕三哥会骂死我。”
“你成绩一向不是挺好的吗。”
“大学不比以前啊,进了大学谁还有心情再去啃书啊,都是临时抱佛脚的。”
“是吗。”
单麟甲轻声笑了笑,也没有再说话。
挂断电话后单麟甲的脸色便一直阴沉的厉害,坐在他对面的李一鸣跟秦覃面面相觑:“大甲哥,小三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单麟甲把刚盛出来的饭放在桌子上,锐利的视线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扫了一圈:“你们学校最近真的没有考试?”
李一鸣举着手跟他发誓:“真的没什么考试,这离期末考还有两个月呢,要复习也还有点早吧。”
单麟甲呼出一口气,烦躁的用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这么说他是在骗我了,一鸣……”
单麟甲抬头看着他:“这几天你都没在学校里见过他?”
李一鸣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秦覃,老实说他现在都不敢轻易说话了,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再引起这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到时候他不就罪过大了吗。
不过他怕得罪人秦覃可不怕,似乎是接收到了李一鸣的求救信号,他笑了笑开口说:“我们班和莫垚班有几节公开课是一起上的,反正最近我是没看到他在教室里出现过。”
这么一说也就等于直接告诉单麟甲莫垚是真的在骗他了,单麟甲冷笑一声,站起身向后厨走去。
他一走周围的空气明显就自由多了,李一鸣呼出一口气,把手撑在下巴上无奈的开口:“你说这小三土又在出什么幺蛾子啊,他们好不容易和好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的在一起吗,他到底想干嘛啊。”
“所以我说我还是不赞同大甲和他继续在一起。”
秦覃耸了耸肩,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挑好刺后放到李一鸣碗里:“莫垚的家庭环境太复杂了,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讲大甲都是处在弱势的以一方,如果莫垚能一心一意的站在他这边,不管发生什么都跟定他那倒还好,偏偏这小子心思又太多,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瞒七瞒八的,这场感情里,付出的从来都是大甲,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被秦覃这么一分析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李一鸣愁眉苦脸的:“可是话不能这么说,感情这种事不分谁付出的多还是少,重要的是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相爱啊。”
秦覃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笑着看他:“你倒是对他们两个的事接受的蛮快的。”
一开始秦覃还以为他会大喊大叫的怀疑人生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轻易消化接受了。
李一鸣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的好兄弟,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而且会长也跟我科普过,其实这些年男人跟男人这种事也是很平常的对不对,只要细心留意一下周围,就会发现我们身边也有很多的。”
会长会长又是会长,秦覃寒着一张脸,他发现李一鸣最近说话三句离不开那个肖楠,好像被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一样,对他崇拜的不行。
“怎么不给我挑了?”
李一鸣把碗里的鱼肉都吃完,看他挑鱼刺的筷子停了下来,忍不住扭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秦覃扔下筷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么喜欢吃去找你的会长让他给你来挑好了,老子不奉陪了。”
说完就拉开凳子走了出去。
李一鸣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走远的背影。
今天这些人是都吃了□□吗,一个二个火气都这么大。
最后一节课铃声打响后莫淼便准时收拾好讲义下课,他向来不喜欢拖堂,讲课又生动有趣,最重要的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所以基本每天他的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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