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不想便回道:“那是自然的吧?□□enger,我问你,命令你做这……”
“哦,我亲爱的er。”
没等我把一句话说完,岩窟王便吊起唇角,生生地把原先扭曲的神情变成了一个讥诮的笑容。
他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好奇心害死猫。我想那个金色的英灵他也有再三告诫你吧?不要多想,因为我们都与那人订立了契约,绝对不可以透露他所计划的大事的半个字,是,哪怕半个字都不行。”
我皱皱眉:“哪怕我来猜,你也不能根据我猜测的内容给出相应的肯定或否定么?”
“撒,谁知道呢。”岩窟王咧嘴一笑,“我可是复仇者啊,er。你愿意去相信一名心怀不灭复仇之火的罪人的话语么?那会是比蜜糖还要甜蜜,比女人的胸脯还要柔软的尖刀啊!”
复仇者的比喻似乎并不是在指代他会欺骗我,但我也一时无法洞悉他言辞间所刻意隐藏起来的信息。思索片刻后,我便暂时放弃了有关于这个问题的探究。
根据对方先前透露出的情报来看,他似乎也是知道吉尔伽美什的,再加上自冬木那时便确认的,岩窟王是由平板为媒介召唤而来的从者,这也就是代表着,他……
不,等等。我突然回想起了方才岩窟王随口一说的一句话:
“因为我们都与那人订立了契约,绝对不可以透露他所计划的大事的半个字”
“那人”是谁?是先前的我吗?但如果是我自己的话,那到底是有什么计划需要对之后周目的自己隐瞒的,甚至不惜用“契约”的形式,去约束自己的从者,告诫他们谨言慎行?
谜题一个一个的接踵而至,而我却已经感觉自己思考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苦恼之中,我冷不丁地一眼瞥见了床脚边还未尽数消散的灵力荆棘。
“对了,”我惊道,“如果你说我是在我的梦中的话,那、那这就代表我现在可以心想事成?”
岩窟王靠着墙壁,夹着烟的那只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朝着我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因为……在你告诉我这里是梦境之前,我下意识地用处了咒术啊?你看,血液和灵力都那么逼真,就像是最成功的术一样。”
漆黑的复仇者嗤笑一声。
“完全想反了哟,er啊。”他朝我摆摆手指,“不是你心想事成,而是你所想的都会以最合适的方式转换为现实……而人类在有意识的梦境中是无法使用魔力灵力一切非自然的能力的。”
“……这是什么意思?当我认清了这其实是一个梦的时候,我就不能用咒术了?”
“也不是不可以。”岩窟王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道,“毕竟你这奇奇怪怪的能力本来也不是靠凭空想象使用出来的,而能够伤到身为从者的我的,那也一定不会是什么虚拟的产物。”
我有些不能理解的对方的话语:“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我面上疑惑的神情太过明显,avenger恶意满满地笑了。
“本来也不想提醒你的,毕竟虽说我的确对现状很不满,但毕竟也没有想要违抗那人的意识……不过嘛,既然你都问到这个地步了,那我稍微给你提个醒也不是不可以。”
岩窟王手指一番,将指尖的烟卷隐去。
“我本来的工作,只是待在幕后确保你不会自行逃脱或被人救出去而已,但是我先前也说过了,我对那人的做法感到不爽,很不爽。”
他撑着自己的膝盖站起了身,步履稳健地向我走了过来。
房间昏暗、狭小、潮湿且寂静,从者硬质的皮鞋跟踏在水泥浇筑的地面上所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地,都犹如一把铁质的榔头,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脏上。
从者的气势太强,眼见着对方靠的越来越近,我情不自禁地就畏缩地后退了半步。
“记住,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帮过你,er。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复仇,为了向那个欺骗了我的人复仇而已。”
高大的复仇者一拳重重地砸在我背后的墙面上,在我被惊得下意识僵直了身体的时候,欺身上前。
我所处位置的光线本就不好,被对方刻意遮去光源后,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视野都暗下了好几个度。周围其他的陈设变得模糊不清,唯独只剩下了从者异常明亮的眸子还清晰可见。
我的脚后跟已经磕上了石砖,背脊也贴上了身后的墙面。真正的退无可退。
“那么,我就告诉你吧,关于你为什么能在梦中伤到我的真相……”
那个名为爱德蒙·唐泰斯的英灵微微俯下身来,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数算不尽的幸灾乐祸。
“你用的不是魔力,不是灵力,也不是想象的力量。”
“这是你无意识地在透支你生命力的结果啊,天真的er哟!”
作者有话要说:
雪见怕不是我写过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主角了,想活下去就封印自己的技能,全心全意地依靠这个黑心的岩窟王吧!
这两天学校有人来检查,我根本不敢在课上摸鱼,所以明天的更新会晚,请各位小天使见谅啦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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