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的贾赦又跟着马不停蹄地直奔小厅堂,贾母和王夫人已经喝了两盏茶,隐隐约约有些不耐烦了。
贾母气度颇有些威严,瞧着贾赦正色道:“老大,今个儿咱们荣国府出了祥瑞,你可知道?”
一听这话贾赦就冒了一头冷汗,反驳中带着一丝急促,“老太太可别说,这祥瑞哪能是咱们府里出的,那是圣人圣明,都是圣上的功劳。”
贾母可是好多年没被反驳过了,脸上的神色一言难尽,就差在额头上写着“不高兴”仨字了!
“老大,你这话怎说,这五彩祥云饶是我老婆子也看得清清楚楚,就在荣国府上头,你可真是,真是……”,贾母好不容易发现了祥瑞,哪会轻易地拱手让人。
王夫人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这话说的,这祥瑞确确实实出在咱们府上,依我看,定是老太太积善成福,上天才让府里出了个祥瑞。”
贾赦恨不得让这两个名义上的亲人闭嘴,都踏马的一群蠢货,这明明是自己儿子带来的,咳,也是圣上带来的,她们也敢把祥瑞安自己身上,不怕祥瑞得太过了,引火烧身吗?
对这俩人无语的同时,贾赦的一颗心也渐渐冷却,贾母,他的母亲,他儿子的祖母,自己的孙子出世竟连过问过问都不当一回事,好不容易来趟自己这儿还是为了祥瑞,讽刺啊,天大的讽刺!
贾母瞧着贾赦一脸的冷漠,顿时就生气了,“老大,把那孩子抱来瞧瞧,我这当祖母的也应该看看。”
知道这祥瑞必定和邢氏产下的孩子有关,贾母又旁敲侧击打起了贾小瑜的主意儿。
坐在一旁的王夫人微笑的蛮公式化,看着可亲,心里却在不住的盘算着怎么把这个自带祥瑞的小侄儿悄无声息地弄没了。
贾赦听到自己老娘张口就要见孩子,悲从心中来,可谓百感交集,一张还算英俊fēng_liú的脸也跨成了苦瓜,一时之间贾赦就沉浸到伤感与担忧里去了,丝毫没见着贾母的脸色愈发灰黑。
“老大,我问你话呢,怎么,我做为祖母还没资格见见亲孙子?”,贾母努力地瞪着小眼,可能是富贵日子给熏得,她那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肉挤得只剩下两条缝了,再加上贾赦还处于走神状态,也没成功吓到他。
贾赦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贾母的脸更难看了,这老大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拿过一旁立着的紫檀拐杖,贾母敲了敲地面,两声沉重的响声终于将贾赦拉回现实。
“现在,去把我那孙子抱来,老大,你不会连我的命令也违抗吧?”,贾母一计不成又用孝道来压贾赦。
没想到的是,贾赦还真硬气了一回,梗着脖子没好气道,“母亲,我这孩儿还真抱不过来。”
“好,好,好的很啊,老大,你是铁了心要做不孝之人?这荣国府你也呆够了是吧?”,做梦都没想到贾赦会如此不给自面子,贾母恨恨到。
贾赦这回有了底气,可是尽情的伸着舌头说话了,“母亲,不是儿子不孝,可这孝顺也得有个度吧?还有,您刚刚说的话可就太过了。”
贾母被弄得不明所以了,皱着眉头发问:“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做长辈的哪句话说得过了?”
王夫人巴不得这两母子吵得越凶越好,最好贾母一个不高兴就把大房给分出去,到时候这荣国府可就是他们二房的了。
瞥见王氏那副荡漾模样,贾赦一阵恶心,这王氏怎蠢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贾政哪儿亏待了她。
“您说的哪句话都过了,您可知道刚刚圣上亲临?您可知道我那孩儿已经被圣上带走了?您可知道这祥瑞是圣上治国有功才有的?”
贾赦一连串的发问和圣上二字成功将贾母吓蒙了,她刚刚可还说这祥瑞是自己的功劳,王氏这个蠢货竟然都没提醒她……
蠢货王氏:我只是个拍马屁的,哪敢提点啊?
贾赦又说道:“母亲以后还是谨言慎行得好,毕竟先忠于君后方能尽孝父母,这次序是万万不能颠倒的。”
将贾母气噎着后,贾赦拍拍袖子准备走人,没来由地又撂了一句话,“对了,咱们府上门房也被圣上清理了,据说是冒犯了圣上,那几个好像是二房的人。”
把贾母恐吓一番后,大老爷成功让王夫人也陷入对皇权的深度恐惧之中。
而中正殿内的徒琛正研究着躺在龙床上的贾小瑜,全身上下被摸了个遍的贾小瑜表示自己并不想说话,天啦,这个皇帝不正经啊!
退去一干伺候的奴才侍女后,偌大的殿里竟只有一个皇帝,一个太监和一个团子了。
在徒琛的注视下,戴权又把自己想方设法拿到贾小瑜手中的钻石的场面再现了一遍,最后戴权小声道,“许是小公子是个识人的,只有圣上您才能拿得出来。”
徒琛不信邪地把暗卫叫出来挨个儿试了一遍,不敢太用力,但见鬼似的这团子就是不撒手。
内心天人相交了一番后,徒琛对着贾瑜伸出了手,圆溜溜的小葡萄似的眼睛瞧见是徒琛后,贾小瑜小手一张,2.0版的希望之钻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轻轻地拿起这颗看起来无比华丽尊贵的蓝钻,徒琛有一瞬间为它的美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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