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浑身颤栗不止,他喘息着感受江立衡的操干,每一下都嵌进最深处,每一次都激起一阵阵水花涌进他艳红色的肉穴里,爽得他魂儿都要出窍,他迫不得已地使劲仰头呼吸空气,憋不住地大叫出声,“啊……”
之前被拍了不少巴掌的臀尖红润,还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江立衡眼神暗得能吃人,他粗喘着扯过那件湿透透明的白衬衣,把许涵上半身捞近了一些,“有那么舒服?”
“嗯……好……嗯!舒服……”许涵沉浸在yù_wàng的洪流中,语无伦次地答道。
江立衡呵地低笑,挺腰直送,ròu_tǐ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许涵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最终神智不清地脑袋一沉,什么都听不见,陷入昏睡。
19
假如每月定时入账短信不发来,许涵心中那甜蜜的感觉不会顿时烟消云散,银行提示末尾好几个零的余额发出幽冷的光,刺眼伤人。
两人一夜疯狂,天空泛起鱼肚白才睡下,江立衡睡得正熟,隐约听到一点声音,闭着眼搂了搂窝在他怀中的人,铁臂霸道地禁锢住在做小动作的许涵,哑声说,“别动。”
许涵心里本来一阵酸涩,听见江立衡说话,靠着充满力量又烘热的身体,他删掉那条烦人的短信,仿佛从来没见过它似的,转身把整张脸埋进江立衡结实的胸膛,鼻子用力嗅了嗅,闻到的全部都是属于江立衡身体的味道。
许涵微微翘起嘴角,管他呢,现在开心就已经很好了!
午后,厚厚的窗帘挡住所有来自外头的光,房里一片静谧,卧室门突然被拉开,江立衡几乎瞬间睁眼,他当下第一反应是拉过搭在腰间的薄丝被把身旁的人捂了个严实,低喝道,“谁?!”
从室外进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打扫卫生的阿姨什么都没看见就被吓了一跳,这一户要求业主不在时才需要打扫,她明明看见玄关的拖鞋好好地摆在原地,完全没料到有人在家。
阿姨捏了把冷汗,“先生,那楼下还收拾吗?”
“不用了,出去。”江立衡按了按许涵拼命想要伸出来的脑袋,冷声说。
阿姨赶紧掩上门退了出去。
“呼!”许涵从被子里扭着扭着钻了出来,睡袍都扑腾散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抱怨,“差点憋死我。”
“身体素质太差,缺练。”江立衡下床摁开了窗帘。
这还身体素质差啊,许涵摸摸鼻子,换在两个月前这么高强度地运动一晚上,第二天八成爬不起来,现在最多是腰有点酸腿有点疼,他觉得自己够可以的了。
江立衡走到衣柜旁,从容自然地把睡衣脱了,健壮有力的身体只穿一条黑色内裤,江立衡皮肤比许涵要白上一些,背上几道长长的抓痕在明亮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做的时候是一回事,清醒的时候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许涵默默地看着江立衡抬手穿衣服,那结实的背部肌肉一张一弛,看得他想入非非,回忆起昨晚,不禁脸红起来。许涵把刚抖落下去的被子又拉了上来,把脸蒙上露双眼睛,一边不好意思一边还不愿意错过江立衡完美的ròu_tǐ,嗓子干涩地咽了口唾沫。
江立衡回头一皱眉,“愣着做什么,起来。”
回过神来的许涵见江立衡难得穿了一身卡其色的休闲服,头发没用发胶整理,服帖地往下耷拉着,冷硬的气质收敛了不少,看上去有一丝别样的温柔。
许涵点头,直到江立衡走进浴室,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江立衡倒是说话算话,吃过早午饭后,果然领着许涵去了位于城南的游乐场。
先不说许涵现在身体多少有点不得劲,虽然今天看着挺晴朗的,就这十二月的天气,真不适合户外活动。
许涵看着冷冷清清的游乐场,除了管理员一个游客都没有,有些设施甚至直到他们到了才有工作人员过来殷勤地打开,他笑得极其勉强,“呵呵,咱们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等个春暖花开的时候……”
江立衡皱了皱眉,唇不悦地抿成一条线,“不是你自己要求要来的?”
“呵呵。”说得跟真的似的。
许涵坐在跳楼机上,整部设备上就他自己,旁边连个能一起尖叫的人都没有,他欲哭无泪地离地面越来越远。升至顶端后,跳楼机呈自由落体直线下降,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般刮在每一处露在外头的皮肤上,许涵忍了半天,终于尽可能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用羽绒服衣袖护着脸骂道,“江立衡!你大爷的!!啊啊啊!!!”
江立衡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靠在护栏上,不可否认,他是为了了去一桩心事,但一看许涵乌拉乱叫着,他阴郁的心情逐渐轻松起来。
尽管挺孤单的,但许涵玩着玩着开始自嗨,怎么不是个玩儿呢。从高空飞椅上下来,因为紧张和刺激,肾上腺素极速分泌,他不觉得那么冷了,反而兴奋得脸蛋红红的,“你真不上去?特刺激!!”
“还坐那个吗?”江立衡懒懒地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碰碰车场地,他特别满意许涵的适应能力。
“一个人玩儿碰碰车,我有毛病吧。”许涵瘪了瘪嘴,不满地小声说,“这又没别人,陪我玩一下怎么了?”
江立衡见许涵脸一下垮了下来,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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