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辉抬眸就看到盛言默的手,他以修长、指甲修剪得漂亮的手指作出请的姿势,方立辉差点就要窒息,又难以拒绝他的要求,他伸出小爪子搭在他的手上,盛言默将他抱到手心,虽然天气闷热无比,他的手心却是干燥的、温暖的、透着一股形容不出的好闻气息。
“我搬来这没多久,对周边的环境不熟。”盛言默的声音在头顶上方传来,好像低沉的大提琴一般好听。
——然后?
“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出来一起熟悉。”
方立辉惊讶地望向盛言默,盛言默的面庞在夜色里笼罩着寂寥的气息,这让方立辉感到陌生,一直以来盛言默都过得优雅精致而有条不紊,哪怕接触的时间少之有少,但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就像一位绅士,风度跟教养像烙印在他的身上一样,以至于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表情。
是回国创业还不习惯目前的环境?住在别墅的这段时间,没见他带朋友回来,好像除了工作就没其他娱乐活动,他应该是一个孤单的人。
不然,怎么会跟小乌龟外型的自己说话。
方立辉费力地看向盛言默,哪怕跟他有这么近的距离,依然感到他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但这样的他却温柔的善待怪物般的自己,还将他养在别墅,如果不是遇到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遭遇,要能跟他道谢就好了,要是能跟他说话就好了,这样的念头在方立辉的心里萌芽。
这天早上,盛言默到八点都没下楼吃饭,方立辉扳起小爪子,算了一下时间,今天周六他不需要上班,于是趴在地毯边睡了会。醒来发现盛言默还没有下来,他爬到客厅看了眼挂钟,十一点,已经中午了也没有起,往常的周末盛言默似乎都出去吃饭,因而肖管家就不会来。
可,十一点都没起,太奇怪了吧,难道身体不舒服?方立辉担忧地望向二楼,住在这的日子里他没有去过二楼,觉得那是别人的私人空间,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急匆匆地往二楼爬去,但他自认为很快的速度其实慢悠悠,更何况楼梯那么高的台阶,他爬起来就极为费力。
方立辉苦恼地看着楼梯,觉得不是费力就能爬上去,还是等盛言默下来吧,但始终不放心,注意到楼梯扶手的护栏是木质的,中间又有花纹,抓着它们说不定就能爬上去,于是,方立辉不带犹豫的爬上去,好像猴子爬树一样往上爬,但楼梯对他而言实在太长,爬到一半就累得不行。
但停下来抓不稳护栏,他就会摔下去,方立辉扭头看了眼身后,一眼望去,滚下去好疼,于是没有停歇地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二楼,掌心都磨破了,刚才爬的时候没有感觉,停下来掌心就火圌辣辣的。他难受地抬起爪子,看到掌心里流的血,伸出舌头舔圌了舔,又朝着伤口吹了好几下,直至不再流圌血了,才继续爬。
走廊里没有铺地毯,他顺着长长的走廊往前爬,大理石的地板凉凉的,贴着发烫的掌心很舒服,二楼有六间房间,关着门,不知道盛言默的卧室在哪,每路过一个房间,他就伸手推一下,多数推不开,直至爬到一间半开的房门前,贼兮兮的探头望去——这是盛言默的卧室。
方立辉登时松了口气,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轻手轻脚地爬进去,紧接着就被卧室的奢华布局震得眼花缭乱,他进门的左边是一个衣帽间,非常大,豪华,右边是卧室。
卧室阔朗,以白色为主,家具简约,做工却丝毫不马虎,舒适细致,尤其是卧室里的那张珍珠色的大床,仿佛一团云朵,让人想要躺上去睡觉,方立辉又往前爬了一段路,累得大汗淋漓,想睡,但怎么能在这睡,他嗷一下望向大床,依稀看到盛言默躺在上面。
猜想他还没有醒来,方立辉决定离开,但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熟睡还是不舒服,于是又转过头,往大床的方向爬去,看到被子的一角滑出床外,他伸出爪子抓圌住,按他的想法是抓圌住被褥往上爬,但还没爬到一半,爪子里的被褥突然被往上一提,他来不及反应就飞到床上。
猛地落下时,反射性地抓圌住能碰触到的支撑物,结果用力过猛,抓破了某样东西,因为他接触到的东西温热而质感极佳,是什么?还散发着形容不出的好闻气息,他头昏脑胀的想着,忍不住舔圌了两下,一股惺甜的气息在口腔里弥漫,发现不对劲时,他惊恐地睁大眼,映入眼帘的是光滑坚实的男性胸膛,而爪子停留的地方被他抓破了,是血,他心里一惊,抬起头就看到盛言默那双魅惑人心的瞳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咚!”方立辉一怔,下意识地离开他,结果又勾到他的睡衣,焦急地一扯,只听嘶啦一声,伴着他重获自圌由的爪子跟一片高级布料……
气氛瞬时凝固,方立辉的身体僵得跟石雕一般,他竟然毁了盛言默的睡衣,再看他胸口留下的抓痕,他会被杀吧会被杀吧会被杀吧会被杀吧!
结果,盛言默淡淡地抬眸,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方立辉“滋溜”一下滑到床尾,而随着他的动作隐藏住的身体坦露在空气里,那堪称完美的身材跟强韧有力的腰,对任何男女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圌惑,哪怕是方立辉都受到了冲击,感觉就像在沙滩上见到身穿比基尼的女明星一般。
太害羞了!他连忙捂住眼,但又从爪子缝隙里偷看盛言默的表情,盛言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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