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谷新罗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因为真的很想研究一下静雄的身体结构嘛,这次你被人打晕了,机不可失啊。”
“打晕?”平和岛幽淡淡地开口说,“为什么我听到他们都在说哥哥是因为身体不适晕倒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早上哥哥的那瓶牛奶被我喝了,所以才被送到了保健室。”
“啊!”平和岛静雄暴跳起来,“我的牛奶果然就是被你喝了吧?我就知道!可恶可恶!”
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人,除了他谁还会喝了你的牛奶啊。岸谷新罗默默地忍住吐槽的欲/望。
平和岛幽根本不在意因为一瓶牛奶怒气冲冲的兄长,冷静地问道:“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静雄说是被人打晕的。”岸谷新罗惊叹地说,“以前静雄都是自己把自己送上病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惜他不认识那个人,”他摇晃着脑袋,“能把静雄打晕的人,真的很有被解剖的价值啊!”
平和岛静雄切了一声:“我是不认识,但是那只跳蚤绝对认识,是他把人带过来的!”
“临也?”岸谷新罗讶然,“临也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厉害的人了?”平和岛幽听到这个名字,也歪着头想了起来。
“谁知道啊。”平和岛静雄恨恨地捏着被子,咬牙切齿地说,“绝对是他又在玩的新把戏,那只臭虫!”
“人呢?和临也一起走了?”岸谷新罗疑惑地问道。
平和岛静雄摇了摇头:“那只跳蚤一看见我早就跑了,我本来还奇怪他怎么不把人也带走,原来是找来的帮手啊。”
“等等静雄。”岸谷新罗艰难地开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临也找来的帮手的?”
平和岛静雄“啊?”地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他和跳蚤站在一起,还抓着我的拳头把我打晕了,不是帮手是什么?”
岸谷新罗无力地用手扶住额头:“抓着你的拳头……静雄,原来是你先对人家动的手啊……”
“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一直沉默着的平和岛幽问道。
岸谷新罗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嘛,你昏迷的时间太短了,并且一点伤痕也没有。”他无奈地冲平和岛静雄说:“静雄,我觉得人家大概只是自我防卫。”
“怎么可能?!”平和岛静雄哼了一声,“跳蚤和他可不是一般的关系亲密,我看到了。”
不我一点都不觉得折原临也会和谁关系亲密。岸谷新罗心里想着,如果扭曲的关系也算的话,你倒是和他挺“亲密”的。
“应该是他故意让你看到的吧,为了让你误解什么的。”岸谷新罗想了想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啊,那个人也是被临也利用的无辜人氏呢。”他的语气中不乏同情,“静雄,你大概又被临也给骗了。”
……
沉默之后还是沉默,在平和岛幽和岸谷新罗的视角来看,平和岛静雄的脸色已经完全黑掉了,甚至在额头上爆出了青筋。在岸谷新罗惊奇的“哦哦哦”的感叹中,他将手边铁制的床杆捏得不成形状,火冒三丈地喊着“绝对要打死那只跳蚤”,跳下床穿上室内鞋跑出去了。
“撒,那么吾辈就要回家找我亲爱的塞尔提了。幽怎么办呢?”岸谷新罗笑容满面,十分关切地问平和岛幽。
平和岛幽平静地冲他点头:“请不用在意,我会找个地方等哥哥回来。但是,对于能够打晕哥哥的人,即使对方没有恶意,还是有些在意。”
“说的是呢。”岸谷新罗兴奋地应着,“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个人会是谁?
“啊,是我呢,你说的那个人。”平和岛幽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对面正在仔细研究着盘子中的蓝莓蛋糕的鼬就说道,“还有,欢迎光临。”
平和岛幽坐下去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用乌沉沉的眼睛盯着他。
鼬用叉子挑起一点蓝莓酱,刚放进嘴里就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平和岛幽说:“虽然像是狡辩,但是我已经很有分寸了,抱歉。”
“不。”平和岛幽语气平和地说,听不出他的心思,“如果是前辈的话,一定有十分充分的理由吧?”
鼬放下叉子,无奈地说:“怎么说呢,平和岛前辈像是完全放弃思考了,根本听不进去解释,我只能选择最简单的办法了。”
“可以理解。”平和岛幽歪着头说,“一旦涉及到那位前辈,哥哥就根本不动脑子了,虽然平时也没有动过脑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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