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市面上出不了仿款。
其中蕴藏着巨大的商机。
简攸宁话锋一转,“薇姐,咱们在商言商,所有的一切都要签保密合同。”
郝薇抿唇,有些不解,“现在的保密合同形同虚设,人要是真想跑,谁管你。我就和你见过两次,你怎么那么相信我?”
与其说简攸宁相信她,倒不如说简攸宁更相信自己,若是郝薇有异心,她一定能第一时间知晓并处理。
简攸宁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开始胡扯,“那是因为我是玄学中人,曾经朋友有个孩子走丢了,我就靠着占卜法把他找回来的。至于史情,也是我第一眼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就算你有了异心,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郝薇本以为简攸宁会说:因为你我投缘或是我相信你诸如此类鼓舞人心的话。
没想到——
幸好她从来没什么小心思,否则太尴尬了。
她忍不住问道,“在你眼里,我相当于是赤裸的吗?”
这也忒可怕了。
简攸宁唬过之后又安抚,“当然不是,只能看些最简单的。”
郝薇不再计较。
实则她也不能、不会计较。
行的正、坐得端,简攸宁又和和气气的,根本不会亏待她。
她接过文件,临走之前,突然道,“攸宁,我仔细想过了,至于我那批积压的化妆品,卖出去时咱们还是五五分吧。”
简攸宁顿时笑得乐不可支,不过她也没反对,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是人家生产出来的,拿五成是走销路,拿八成当真不要脸了。
郝薇美滋滋地走了。
不过走到半道上,她才想起来没有询问小老板化妆品生产的量。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批量生产为时尚早,现如今应当早日把各种程序解决,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不急于这一时。
脚步只停了一瞬,很快人就消失不见了。
郝薇离开后,简攸宁又无所事事起来。
甩手掌柜就是这一点好,不需要自己费神费力操劳。
不过她很快又操心起自己品牌一事。
就在这时,黄文柏给她打了电话。
黄文柏几天几夜没合过眼。
他从简攸宁提供的、丢魂的孩子下手,果真被他找到了突破口,因着是首都本地,犯罪人员来不及脱逃,一逮逮个正着,顺蔓摸瓜,调查出了蛛丝马迹。
有了线索之后,他立刻想到了联系简攸宁。
所以才有了这通电话。
简攸宁见到黄文柏三字,心头一跳,眼睛也亮了起来,迅速地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道,“是不是事件有眉目了?”
黄文柏一滞。
虽然他也准备和简攸宁说这些,可什么招呼也不打,有点心塞,至少得寒暄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把自己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抛到脑后,然后公式化的开口,“对,不仅调查出了穆老是谁,也查出了楚旭的资料。”
简攸宁替黄文柏的办事效率鼓掌。
她兴趣来了,忙不迭问道,“快说说。”
黄文柏无奈极了,却也清清楚楚地把事情交代,“那穆老原名为富正东。”他抿了抿唇,又问道,“你应该知道文化大革命吧,富家当时是比较有影响的一家。”
说是有影响力、还是低估了富家。
可不管如何,富家被蹉跎的不成样子,爷孙兄弟几人白天黑夜都在进行批斗大会,有人没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便吞药自杀;有人连夜逃跑却被捉回,活生生的打死;有人忍辱负重,逢人便点头哈腰,但平平安安的活着。
而穆老就是富家的小儿子。
是唯一逃走了的孩子。
以前黄文柏弄不懂,一个国人伤害国家的龙气、龙脉,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他明白了,为了报仇。
他把这些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才轻叹了一口气,“前辈的所作所为我们不能非议,虽然富家被折腾得有些惨,不过后来也给他们拨乱反正,道歉赔偿。现在一些富家旁枝在首都生活的的确不错。”
这下简攸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因必有果。
她抿嘴道,“富家的确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不管国家用多少东西弥补他们,也是不够的。但冤有头,债有主,穆老这般草菅人命,替自己报仇,也是为天道所不容。”
她又问道,“不对啊,穆老为什么原名为富正东呢?他是怎么躲过那一劫的?”
黄文柏噎住,他该怎么开口说富正东藏在粪坑里,躲过了别人的追查,又一路沿街乞讨,辗转了好几处才逃去香港。
他含糊道,“反正用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法子,你且知道他逃出来了就好。他运气好,又阴差阳错的救了穆家的老夫人,哄得人家把他当干儿子对待,日子这才好转好。”
简攸宁喟叹,又问道,“那楚旭呢?”
黄文柏心忖,那楚旭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不过他总觉得简攸宁对楚旭有些若有若无的关心,可实实在在能看见的,又没有。
“楚旭是楚家的私生子,只不过这点连楚家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穆老从小带大的,亲如孙子,又委以重任,可以说,许多事情都是楚旭亲自做的。”
“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简攸宁苦恼,这说法倒是能解释的通,可她还是不知道上辈子楚旭为什么愿意接近她、又在她身边十多年呢!
“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两个人抓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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