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这种东西和军队扯上关系,他有命拿,将来也不一定有命用,藏在他手上是白费了,还不如用这玩意儿寻求最大的好处,萧叔是黔西军区的军长,这东西到他手上,如果被确认价值巨大的话,不仅对老爷子本人的仕途有益,对他们顾家也是件天大的好事。
不管怎么说,他们两家是绑在一块了,只有老爷子的位置做的稳,他们顾家的日子才好过,这一点顾建业看的十分清楚。
至于那美容的方子嘛,自家老娘,自家媳妇,还有自己最宝贝的闺女都用得上,而且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自古朝代更迭,就没听说过掌权者可以永远控制着贸易自由的,他等不到,他儿子闺女总等得到,到时候,这方子,没准还能给他们顾家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
女人的钱总是好挣的,这一点,就顾建业这么些年出车帮人带东西的经验,深有体会。
现在就等着看,那几个伤药方子到底只是个普通方子,还是个真正有用的东西,如果那伤药的药效显著,他是不是也能认为,自己偷偷昧下的那几个方子,也不是什么俗物。
“安安那丫头,福缘深厚啊。”
萧文忠不知道顾建业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听他讲起买锦盒之后的种种过程,忍不住感叹地说到。
越是上了年纪,越是不得不相信,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那样的人,得天独厚,仿佛这天地间的气运都被她给沾得了。
萧文忠想了想顾安安养的那只精怪鸟,又想了想她就随手买了个锦盒,还能买个宝贝出来,相较于他的孙子萧从衍,出身好又有什么用,情缘淡薄,现在还委屈地连家都待不得。
“这件事你的口风要把紧了,我会让信得过的人先去试试这方子的药效。”萧文忠起身,将那绢帛放到了嵌在书房的墙内的保险箱里,足以见得他对这几个药方的在意。
“你说的那个老妇人我会派人过去打探,和她询问些消息,要是那药方真有奇效,绝对不会亏待那个老人家,当然,更不会亏待你小子。”
萧文忠拍了拍顾建业的肩,顾建业的心思被看穿也不觉得丢脸,他可是个成家立业的男人了,上头有双亲,下头还有三个孩子,加上自己和媳妇,他想要日子过得更好些那是正经事,有啥好丢脸的。
他要是扭扭捏捏的,萧文忠或许还有些看不上眼,可就是他这直率的态度,合了萧文忠的胃口,况且他得到这么一个宝贝,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拿给他,是个有脑子会权衡的,萧文忠觉得把孙子放在他那儿,或许也是件好事。
这么想着,萧文忠觉得如果那方子货真价实,自己也该给他争取尽量多的好处。
“拆包包拆包包。”
因为萧老爷子和顾建业在书房谈事情,沈荞又拘着儿子闭门不出,剩下的几个孩子干脆自发地窝在了顾安安的房间里,翠花鸟扑扇着翅膀对着顾安安催促道,它可好奇自己又给家里挣了多少钱了。
顾安安听出来了,翠花说的是红包,很干脆地把红包递到翠花面前,让它自己去拆。
翠花再聪明,它也只是一只鸟,让鸟拆红包,这工作量有些庞大啊。
翠花用嘴啄了啄红包,再用爪子拽了拽,也不知道萧老爷子这包红包的纸到底是从哪里买的,又厚又韧,翠花花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整个鸟都快累瘫下了,都没把红包给打开,倒是那滑稽的动作,引来顾安安和顾家兄弟一阵笑声。
qaq翠花觉得自己被安安伤了心,扑哧扑哧叼着红包去找自己的新盟友。
鸟刚刚开始帮衍衍出了气了,衍衍也该帮鸟干点活啊。
萧从衍也没逗翠花,他现在还想让鸟做些事呢,可没想着这么早就把鸟逗毛了,二话不说,接过翠花手里的红包,一把撕开,将里头一颗精致小巧的金豆豆取出来。
这种金豆豆是当年的大户人家逢年过节送给小辈的礼物,约有大半个拇指大,上头刻着吉祥词,类似福寿安康,健康长寿之类的祝福语。以往还有富贵荣华,财源广进之类的贺词,现在这年月是不能用的了,不然会被质疑是资本主义政治倾向。
顾安安也没想到里头装的居然是这样价值不菲的礼物,现在银行兑换黄金的价格约为38美元/1盎司,1盎司不足32克,而一美元能兑换2.46元人民币,眼前这个金豆豆看上去是实心的,摸起来也是沉甸甸的,这样一个,放现在大概也要二十多块钱,要知道,现在双职工家庭的孩子,逢年过节能拿到的压岁钱也不会超过五毛钱。
顾安安倒不是很清楚现在黄金的价格,她按照的是后世的计算方法,这样大一块足金的金块,放哪里都不便宜,一下子受了那么大一个红包,顾安安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切,老头子真是太抠门了。”
萧从衍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金豆豆,颇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还以为爷爷会给胖丫头什么好东西呢,到头来就是这么一个金豆豆。
离开了黔西将近半年的萧从衍还不知道现在笼罩在军政界的诡谲风波,萧文忠哪里是抠门啊,而是更好的东西,他根本就不能拿出来,就怕哪里不对,让对家抓到把柄,不仅如此,当初萧老太太留给曾孙的那些个宝贝,萧文忠也重新找了一个绝对可靠的地方,早就偷偷转移了,就怕出现什么麻烦。
顾安安听了萧从衍的话,忍不住捂了捂自己扑通扑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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