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他们,他们可是姐弟?”
“所以,我也觉得纳闷儿啊,这事儿憋心里一直都没敢说,可这正常姐弟,会这样吗?谁家兄弟半夜三更还进姐妹房间啊,更可况还衣衫不整,弄的跟那什么似的?”
“哎哟,你别再胡言乱语,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快走吧,在磨蹭下去二太太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待不起。”
……
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全进了季然的耳朵,听得他眼睛贼亮,哔哩哔哩闪烁八卦的亮光。
姐弟半夜幽会……
孤男寡女……
衣衫不整……
擦!这信息量可真够大的!
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样,这姐弟两可真够没节操的。偷情已经是禁忌了,居然还……简直不敢想象。
应该是被敲打老实,之后他们跟了那两丫鬟一路,愣是没再听见类似主人的八卦。两人依旧有说有事,不过说的都是一些下人间鸡毛蒜皮的趣事和闲言碎语,没什么可八性。
虽然听不到更多的八卦有些遗憾,但两人果然是去后宅的,而且去的正是陶氏所在的厢房,跟着两人就少走不少弯路,还避免了被人发现的风险,这一点,对季然而言,还是挺不错的。
这陶氏住在西厢,两个丫鬟进院子,季然和陆臻也紧随着跟了进去,不过却只是在院子里的假山后躲了起来。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个藏陶氏床下啊?”见假山后躲着还算隐蔽,季然压低声音问陆臻。
陆臻还没来得及表态,白依依就从骨灰罐儿里飘了出来。
“恩公不用那么大费周章,我看这假山就不错,放山壁槽坑藏好就行了,骨灰在这里,就这范围内,我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白依依道。
“如此,可就省事多了。”季然忽然又问了一句,“方才那两人说的,你都听见了吧?”
白依依点头,“恩公放心,依依会见机行事的。”
之后季然就按照白依依说的,将骨灰罐儿藏在了假山半腰一棵景观树根部的深凹槽下面,薅了几把草覆盖上面,又有树根做掩护,隐蔽性果然绝佳。
白依依又道,“不过恩公,因为依依情况特殊,到时候离开,这罐子还得麻烦恩公亲自跑一趟才行,这位鬼大哥虽然道行厉害,可毕竟是同类,就算他把罐子带出去,我也不能跟随离开这里的。”
“好,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亲自带你出去,兑现承诺,把你送去寺庙。”季然保证道。
白依依没再说话,只是微笑着对季然盈盈福身一拜,随即就转身飘进了陶氏的屋子。
白依依一走,就剩下季然跟陆臻大眼对小眼。
“我先送你回客栈吧,账本的事我回头再过来处理。”对视一会儿,陆臻道。
季然想想也是,自己跟着没什么好处反而可能变成累赘,为了不打草惊蛇坏了计划,这事还是交给陆臻去办的好。
这么一想,季然便点了点头。
见季然同意自己的提议,陆臻勾唇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季然的腰,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几乎是眨眼功夫,就飘出了县衙。直到回到客栈房间,季然提着的一颗心才慢半拍的迟钝落下。
没错,就之前被陆臻搂着飞上房顶的瞬间,季然一颗心就陡然提了起来,生怕这样成了显眼靶子被县衙的捕快衙役发现,结果这担忧尚未来得及成型,两人就闪电般回到了客栈房间。这速度快的,别人就算晃到,估计也只够追逐一道破影残光,季然却被这瞬息转移给弄得反应不及,以至于反应迟钝,整个人都有点木木的,半晌才卧槽一声醒过神来,捂着心口一脸无语的瞪着陆臻。
“怎么突然瞪我?”陆臻被瞪得莫名其妙。
“年纪大点,我特么准被你搞的心肌梗塞。”反应跟不上速度,好心塞,而且正是反应缺少缓冲,陡然的吃惊都没来得及感应恐惧和担忧就被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口,实在是,太尼玛难以形容那操蛋感了!
陆臻不知道心肌梗塞是什么,只不解的看着他,眨了眨眼,“我去安排账本的事,你在客栈等我,嗯?”
“等等!”季然忙把人拉住,“你既然能嗖嗖这样,那之前干嘛还让我瞎折腾啊?”这得浪费多少时间?
“我觉得,主意既然是你想的,亲自参与,会更有成就感,反正就是多耽误点时间的事,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好。”陆臻抬手揉季然脑袋,眼底一片温柔宠溺,一如层叠化开的冰雪消融,痴缠又迷醉。
季然被陆臻这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挺不自在的哦了一声。
陆臻深深的看着脸色微红的季然,“那我去了?”
“嗯。”季然点点头,眼神左飘右飘,就是不好意思跟陆臻对视。嗷嗷!深情对望什么的,太苏了,实在难为情!
陆臻将季然的害羞和窘迫看在眼里,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手指故意在季然下巴上勾了勾,“真是个爱害羞的家伙。”说完,不等季然反应,人就嗖地顺着窗户飘了出去。
季然瞪着窗外,半晌才气不岔的来了句,“卧槽!”
陆臻这一去,都没要半柱香时间就折返了回来。
得知陆臻已经成功将县太爷受贿行贿的账本移花接木的转移到了陶沅那,季然心事落下了大半。接着花钱雇人巧妙的将‘陶沅有县太爷受贿行贿账本’一事透露县太爷知道后,就安心坐等起最终效果来,他们这边是万事俱备,只等白依依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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