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没有什么问题,直接走下去正好和罗含他们撇清关系,而且潘若作为省长的公子,还不至于碰上这么点事就畏首畏尾,惹来猜疑,很顺利地出了旅店。
罗含从猫眼看到了已经在可视范围内的两人,虽然没穿警服,但是那股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仿佛锐利的刀子一样。
那两人很警惕,远远看到305的门牌,立刻就一闪而没,似乎是贴着墙,从猫眼的死角靠近,罗含很是紧张,赶忙和方善水示意。
方善水立刻让罗含过来。
屋内一张靠墙的双人床,挤一挤正好藏下三个人。
……
池阳和严英在305互看了一眼,用从前台那要来的房卡刷门,嘀一声后,立刻摸枪踹门。
“别动!”
“警察!”
“……?”
屋里没人,床铺散乱,窗户大开着,傍晚的风挺大,吹的窗帘猎猎翻动。
严阵以待的两人,赶忙跑到大开的窗户前,池阳望了一眼,拿起对讲机对下头的窦立浩道:“立浩?看到有人跳窗没?”
【没有,一直没有动静。】
池阳倚在窗边往屋里看,突然想起来刚到的时候,那时他扫过一眼,三楼靠左的房间窗户都是紧闭的,尤其这间,连窗帘也拉得很严。
池阳眯起了眼睛,举起手枪对准了床底下,“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正好被警枪指住脑袋,床底下的罗含吓得几乎倒抽口气,但是被方善水一捏后颈,立刻就顿住了。
这时候,去卫生间检查的严英也出来了,很快,床底下的罗含看到了一个脑袋趴在地上往他这看来,要不是方善水在身后抓着他,在这连番刺激下,罗含早就已经抱头出去自首了。
严英仔细扫了扫空荡荡的床底,别说人了,连个纸片袜子都没看到:“头,下面没人。”
严英这句话一出,被严英上上下下扫了三遍的罗含,差点感动地哭出来。
“没人?”池阳皱眉,也低下头来往床铺底下看了眼,确定真的没人后,拿起对讲机道,“立浩,你有没有看到窗户是什么时候打开的?我和你通话的时候,窗户就已经打开了吗?”
【嗯?似乎是没有……不对,我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刚刚打开的,但是没看到有人出来。】
同时听到窦立浩说话的严英不禁吐槽:“窦警官,你这记性可真不行啊,才这么一会儿时间,你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了吧。”
池阳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摇摇头道:“目标应该还在旅馆内,可能藏在其他的地方,赶快搜!”
……
听到两个警察离去的声音,逃过一劫的罗含松了口气,正想爬出去,被方善水拉了一把:“嘘,别动,再等一等。”
罗含想到一些电视情节,表示受教,立刻不动了。
果然,过了十来分钟,门又开了,那个警惕的警官又用枪指住了床下,这次罗含已经淡定了,但是随即他发现那名警官竟然在明明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的情况下,还伸手过来,似乎想要摸一摸,罗含顿时又不淡定了。
方善水二话不说,再次捏住了罗含的后颈。
想要不淡定的罗含,再次不得不被迫淡定下来,看着那名警官明明看起来很认真,实际却是假假地在床边不过寸许的地方摸来摸去。
罗含看得傻眼,要不是知道人家是正经的人民警察,差点都要以为,这位是和自己串通好了,来给自己做假证的。
罗含心中知道,这应该还是方善水的障眼法在奇效,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
真是多亏了他当初慧眼,不然怎么能结识这么一位大师。
“头……你发现什么了吗?”
严英不解明明没看到人,为什么池阳还要上手去摸,再加上这个案子的奇特性,池阳的举动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
池阳伸手在什么也看不见的床底下摸了一回,确定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摇摇头站起身:“走吧,收队,到别处再巡逻巡逻。”
……
关门声过去了五分钟后,床底下陆续出来三个人,还有刚刚被方善水塞到床底的罗含的行李。
方善水抖了抖发痒的耳朵,将不知何时爬到他耳朵上去的手办师父拿下来,看着那双红眼睛道:“别乱跑。”
刚刚饱受过惊吓的罗含,此时觉得心脏又提了起来:“大师?你在跟……说话吗?”
方善水将望着自己的手办师父,放进了衣服腰间的口袋里,答非所问:“警察的气感已经离开,收拾下你的东西带上你朋友,我们走。”
方善水感到手心的手办师父,似乎想搬开他的手指走出来,立刻又握紧了些。
罗含已经彻底拜服在方善水的术法之下,方善水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说什么就不是什么。
罗含迅速装备起来,用他特意买的麻绳将祝珥捆起来,然后将连帽的罩衫和口罩将自己装备好后,顺便把备用地递给了方善水:“大师给,你也穿上,我们在做危险工作的时候,不要暴露了自己!”
方善水:……
方善水觉得,罗含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加可疑了。
·
紧赶慢赶到了旅店门口时,警车刚走不久。
打完电话的助理摇摇头:“老板,好像错了,没找到人,他们收队回去了。”
祝奕凝眉,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了从旅馆出来了三个人。
那三个人一看就非常可疑,都带着连帽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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