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鹅叫的更凶了,扑棱棱飞上屋顶,把屋顶上的青苔踩下了一块,差点就砸在萧盛瑄的脑袋上。
“学长,你干嘛呢?和几只鹅过不去?”赵望卿打开了窗户,趴在窗上笑着问。
萧盛瑄把树枝折断了,往地上一扔:“我是被它们吵烦了!”
赵望卿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是挺烦人的。咱们学校的操场草坪和公共绿地,都被这些家伙糟蹋得乱七八糟的。”
萧盛瑄低喃了一句:“真想烤来吃。”
“犯法的哦,学长。”
萧盛瑄瞪了那些肥肥的鹅一眼,那几只鹅像是听懂了人话,发出了几声瘆人的叫声,扑扑飞往了别地。
晚饭吃完歇了有一会儿,赵望卿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酒出来。
“我朋友从安大略那儿带来的冰酒,在冰箱里放了一天了,现在喝应该正好。”
赵望卿拿了两个酒杯出来放在茶几上,倒满了两杯酒。
萧盛瑄一整天下来,工作、和鹅吵闹、工作,已经心累得不想再踏进自己的房门。
他就势坐在了沙发上,盯着那茶几上的图案,又一次发出感叹:“你选的茶几,两只大蝴蝶。”
“像不像我和你?”赵望卿坐在他身旁,往他身上靠了靠,像是要挨成那两只大蝴蝶的样子。
萧盛瑄嫌弃道:“我才没兴趣跟你演梁山伯和祝英台。”
赵望卿抱着萧盛瑄的手臂,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我们应该不至于那么惨吧?”
正仰头喝冰酒的萧盛瑄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没说其他话。
“今天17号啊。”萧盛瑄这才注意到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不说这个,赵望卿自己倒忘了,一说这个,他就对萧盛瑄矫情起来。
“去年我十八岁的生日你没碰上,欠我一个成人礼。”
他伸出脚,蹭了蹭萧盛瑄的小腿肚,把萧盛瑄蹭得一阵麻。
萧盛瑄无可奈何地一笑,说:“你想吃什么好吃的,我明天都给你做。”
“想吃什么好吃的啊……”
赵望卿望着他的侧脸,柔和的轮廓从额头蜿蜒而下,及至脖颈,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他舔了一下唇瓣,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萧盛瑄没留意到。回过头来看他,只见他举起酒杯笑眯眯地说:“先喝酒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这冰酒,萧盛瑄一开始喝着没觉得有什么,冲着冰凉的解渴功效,一下子咽了两三杯下肚。
没一会儿,酒劲上来了,整个人热乎起来,人便开始恍恍惚惚地犯晕。他以为是屋里暖气开得太大,就把毛衣脱了,只穿一件低领的白色上衣。
赵望卿还在继续给他倒酒,给他讲着学校里的趣事。
他也稀里糊涂的接着喝,丝毫没有注意到酒精已经开始侵蚀自己的大脑。
之后一靠在沙发上,那醉意猛劲儿地冲了上来,脑子晕乎乎地转。
“学长,再喝一杯吧?”
“……我不喝了。”萧盛瑄缩起脚,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窝在沙发里,缓缓倒在了赵望卿的肩上。
赵望卿望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这个人,白皙的脸蛋泛着酒后微红,短短的刘海下,一双眉眼,像是用钢笔刻画出来的精细好看。
他吻了一下萧盛瑄的发顶,柔软的头发蹭得他嘴唇痒痒的,连带心也泛起痒来。
“学长,十二点了,我生日到了。”
赵望卿又低下头来亲了他的唇。
萧盛瑄早已习惯这样的接吻,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在疑惑这次这个吻怎么这般简短。
迷迷糊糊之间,他就被压在了沙发上。睁开迷蒙的双眼,赵望卿整个人早已欺身而上,在他的脸上、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学长,我想要我的生日礼物。”赵望卿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顺着他紧致的腰线往上抚摸,“可以吗?”
萧盛瑄急促地喘着气,没有正面回答,从喉间拉出了一声绵软的低吟。
赵望卿低声一笑,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学着法国人接吻的那一套,大肆地舔.吮。
以前亲过不少次,可每次萧盛瑄都是不情不愿地任他胡来。但这回喝醉了酒,反应倒是诚实得很,回应起来,一点不生涩。
“你这吻技,不是从你女朋友身上练出来的吧?”赵望卿离开他的唇舌,掐住了他的下巴,吃味地问道。
萧盛瑄不置可否的沉默,让赵望卿的醋意愈发浓烈,索性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将他紧紧握住:“那方面呢?有没有跟她练过……”
萧盛瑄低吟了一声,冲口而出道:“没有……”
赵望卿含笑吻了他的耳垂:“那我帮你练练吧。”
窗外仍旧愁云惨淡,连绵阴雨落个没停歇。拍打在窗户上,幽幽寒意侵进玻璃,似乎是要把冬天雨季的湿冷彻底传至室内。
然而室内的温度却随着俩人的赤缠而不断上升,口中吐出来的气体在空中呵成瞧不见的白雾。
萧盛瑄额上的汗水低在指缝间,融进了被抓皱的沙发里。
第一次疼到不行,除了刚进去的时候,禁不住叫了出来,其余时间根本疼得叫不出声,只有不停的抽气和喘息。
姿势变换过两次,一次被翻过身跪趴在沙发上,一次则是被他抓着一只腿,坐在他的巨.物之上。
都说第一次一定要温柔,才会让对方终身难忘。再有第二三回 ,便容易得多。
可这在萧盛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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