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期郡主有些惊慌:“这不关我的事,是你把她打成这个样子的。”
沈珂安看出了云期郡主的心虚,说道:“郡主放心,若是这丫头出了任何事,都算在在下头上。”
云期郡主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带着她的人离开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沈珂安给凤青安了一个“朝廷重犯”的名头,将她换到一个单独的牢房中,然后命人送来的崭新的被褥和枕头,对凤青说:“你且在这里住上些日子,这样也算牢狱之灾和受刑之苦你都经历了,这波劫难也算过去大半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等过些日子我爹将事情查明白了,也便会放你出来了。”
凤青惊讶:“这劫会不会渡得太轻易了?”
“不然呢,你还真想着结结实实的挨一顿鞭子?表面上糊弄过去就行了,咳咳……”沈珂安在这里呆了大半天了,身子明显不舒适起来,“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机灵点,我得回家喝药了。”
凤青冲她摆摆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第二日沈知府提审凤青,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问:“是谁滥用私刑把你打成这样的?”
“你儿子。”凤青毫不隐瞒道。沈珂安昨天离开之前让她别把云期郡主说出来,省的多生事扰。
沈知府一噎:“安儿?”
凤青点点头。
沈知府一拍大腿:“这孩子!”然后命人去拿些伤药过来,生怕真相还没审出来她就翘辫子了。“今日本府审你,是有别的事情。来人,将那个丫鬟带上来!”
凤青扭头看去,发现是白依被人押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凤青疑惑道。
白依看见她,鼻子一皱,委屈地哭了:“姑娘,先前你给了我一锭元宝,我家中的母亲病了,我本想拿着去给母亲买些好一点的补品,可是那掌柜的拿了我的元宝报了官,说我这元宝是偷的……”她说完这个,又关心起凤青的伤势来,“姑娘你没事吧?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不打紧,我没事。”凤青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起先前她包袱中的元宝全被沈珂安收去时,他也曾提过这件事。她当时还以为沈珂安是骗她的,没想到这银子还真是不能花。
沈知府说:“这个丫鬟说元宝是你给她的,那你的元宝又是怎么来的呢?”
凤青淡定道:“知府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太子的关系,我曾经救过太子殿下一命,也在太子府中住过一段时间,这元宝是太子殿下给我的,并非是不义之财。”
沈知府却不信:“这元宝还烙着官印,太子殿下就算要给你银子,也不可能给你这种。”
凤青想了想,说:“可能是他当时喝得迷迷糊糊的,拿错了吧。”
“哦?”沈知府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说太子殿下当时喝了酒?”
“是啊。”凤青看着沈知府探究的眼光,忽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莫不是以为我趁着殿下喝醉诓了他的银子?”‘
“不无可能!”沈知府一拍惊堂木,问她,“你从太子殿下那里拿了多少银子?”
凤青吓了一跳:“没数,他给了我一箱子。”
“那箱银子现在在何处?”
“丢了,找不到了。”
“在哪儿丢的?”
“在你府上。”
“放肆!”沈知府又是一记惊堂木,气得瞪圆了眼睛,“公堂之上不许胡说,你何时将银子放在本府家中了?休得污蔑本府!”
凤青无辜地看着他,这时有个捕快走到沈知府旁边,小声同他说了什么。凤青侧了侧耳朵,隐约听见那个捕快说什么“太子府附近,强盗、雷劈、公子”等几个词,约莫猜到他是在说那日她从太子府出来以后被雷劈且遇到几个抢钱的无赖之事。
沈知府脸色稍变,很明显没有方才那么底气十足了。
“去把安儿叫来!”沈知府对那捕快说,然后又命令另一个去一趟太子府,“你去找太子求证一下,看看太子他是否知晓这件事。”
在等待的时间里,沈知府先前让人给凤青找的伤药拿来了,沈知府指着旁边的一个小房间说:“你先去那里,给自己上点药吧。”
白依扶着她,说:“姑娘,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凤青拒绝。
“让我帮你吧,你看起来伤得很重。”
“别闹,在这里等着我。”
凤青拖着步子装作每走一步都很痛苦的样子走进那个房间,然后关上门,望着那瓶药发呆:上什么药啊,她身上根本一点伤都没有。
外面是肃穆的公堂,沈知府正愁得捋胡子,跪在地上的白依时不时往大堂外张望,该是在盼着有人带着太子的消息回来。
话说宋朝歌被禁了足,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也没有办法过来吧,不然见面好尴尬的。
这样想着,凤青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倚着墙坐在地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约莫两刻钟后,凤青忽然听见外面的人齐刷刷地喊了一声“太子殿下”,凤青几个激灵差点跳起来:他怎么真的过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了?”沈知府惊恐道。
“凤青在你这里?”宋朝歌单刀直入地问道。
“她是在我这里,那个关于银子的事情……”沈知府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给的,不是她偷的也不是她骗的。”宋朝歌的声音透着一股焦急,“她现在在哪里?我要带她回去!”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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