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飞光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好奇起来,很想知道那个让他放弃了美好前途的幸福是指什么。刚想开口却发现司机狠狠地瞟了他一眼,这才觉得自己太过好奇,立马含含糊糊的闭上了嘴。
之后几乎是一路无言,秦川似乎很累,一直在后面闭眼休息。飞光也不敢再从后视镜里窥视他,害怕再次被他发现。
终于到了公司,秦川似乎是在停车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飞光领着他上楼去找秋总,一路上吸引了很多女同事的目光。
他们都以为这个帅气的年轻人是新来的同事,便都满脸期待的议论起来。目光一直跟随他们到电梯门口,这才消失不见。
电梯里,飞光尴尬地挠了挠头,对秦川解释道,“我们这的女同事不是花痴,是因为饿你太帅了,他们要是知道你是那个秦川,肯定不敢这么看你了!”
解释完又觉得这个解释有些不妥,于是他挠头的姿势更加尴尬了,“……我也不是说您本人不招人喜爱,您看您不是还结过婚吗……”
这下更不对了,他暗骂自己一句,冲秦川尴尬的笑了笑,就回过头去了。
秦川一直看着他那副窘样,也不做声。见他转过身去焦虑的啃指甲,他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没有关系,我不在意的。”语气轻松,似乎真的根本不当回事。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抱歉。”飞光转过头来,满脸歉意的和他道歉。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秦川还来不及回答他,便看见门外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挤进电梯,一把把秦川抱住了。
“阿川啊!你可算是回来了!”那圆滚滚激动的说着,似乎快要哭了出来。
“秋,秋总?”飞光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板这幅样子,惊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阿川啊!”秋总并没有理会他,一心全都扑在了秦川身上,看他的眼睛里似乎都带着光,“你是不是瘦了啊,肯定是太辛苦了,但是还是那么帅!”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秦川往办公室里拉,“想不到咱大学同学里面还是你最有出息,你这次一回来啊,我这个小破公司就有希望了……”
飞光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看着秦川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无懈可击的微笑。他不由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能有和他一样成熟稳重的能力啊……
“我说阿川啊!”秋总将秦川拉回了屋里,让他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又亲自给他倒了杯茶,’你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啊?”
“等到事情办完。”秦川接过他递来的茶,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也是太久没喝过自己国家的茶了,竟然有些不习惯。”
“那我再给你换一杯,咖啡行吗?”秋总刚刚坐下,一听他这话又站了起来。
“不忙不忙。”秦川伸手阻止他,“我不渴。”
他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秋总的办公室,转身对秋总说道,“这几年,你混得不如从前啊。”
秋总一听他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走到他身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道,“还不是宋词词那个小娘们害的!和我离婚之后把我公司的技术骨干挖走了一大半,抢了我不少大生意!现在我公司里剩下的都是些毛头小子愣头青,分本成不了大事!“
他又激动地指了指外面,“那个接你来的小光,算是公司里最出色的的年轻人了,结果怎么样,不还是愣愣的不会说话!”
听了他这话,秦川没有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秋总没有察觉出他的那一抹笑容,依旧在高谈阔论到,“现在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这样我们合作,就和大学毕业时计划的一样,一定能重新占领市场的!”
“人才流失?大学毕业?”秦川不理会他对未来的设想,忽略的他拉他入伙的明示,缓缓站起身。
他比秋总高出两个头,俯视的看向他。秋总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像极了荒原里的猎鹰,充满锐利的锋芒。
“怎么……”他不仅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害怕,笨拙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问你,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要把那个我推荐给你的男孩给予重用,这我才为你的公司投入了一大笔资金,还把股权全部交予你。”他的眼神越来越锐利,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刺穿,“可现在呢,他在哪里?”
“你,你是说当初那个叫卫皓君的男生?”秋总被他盯得冷汗直流,他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自己走的!”
“你还记得周其琛吗?就那个卫皓君的男朋友?”情急之下秋总提起了秦川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名字,眼前的人目光瞬间黯淡了一分,“他俩分手了,我当时还和卫皓君有些交情,我还劝过他不要再想着那个男人了!结果他还是念念不忘,工作一点也不上心,和同事也处不来。结果后来他听说那个周其琛被调到北海去了,就非要辞职,也跟着搬家了!”
“什么!”秦川吃了一惊,“他搬到北海去了?”
“是啊,我当时可使劲阻拦他了,结果怎么拦都拦不住!”秋总继续说道,“后来听说他去那里真当了个裁缝,至于两个人和好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哎?”他说完这些话,忽然抬头看向秦川时,发现他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刚才无比锐利的眼神浸润在一片水光之中,变得黯淡下来。
“你哭了?”秋总迟疑的问道。
秦川抹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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