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心好痛好难受,所有的围墙都被击倒,她看见医生两个字点了下去。
陈一值晚班,到楼下刚好出发去医院,手机却突然响起来,难得是个有显得名字来电,毕竟她没有存号码的习惯,想起来她正好一段时间没有问过寇乖乖关于十三的事情了:“喂。”
“医生救我。”
寇乖乖的话让陈一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见,它们从我心上都跑了,一直往外跑,像梦,对,像梦,我的梦碎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好怕。”寇乖乖语无伦次地说讲诉着自己的感受,她已完全忘记了对方是自己认识的陈一,她只是想说,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说好了要一直照顾十三的。
陈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预感十三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要着急,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
“这里是一席之地,乖乖不知道怎么了,第一次看她醉了会这样,你是她朋友吗?你能过来看看她吗?”
好在陈一去过一席这地,在车上她打电话到医院打了声招呼说会晚点上班便一路奔着市中心去了。
她到的时候寇乖乖已经睡过去了,脸上全是泪痕,照顾她的店员大概认识寇乖乖,便对陈一说:“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喝了好多酒就开始哭,越哭越厉害,我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哭。”
陈一摸了摸她的手脚都冰冰凉凉便想着把她弄回她家里,让店员帮忙把人扶到了车上,又从寇乖乖的包里找出钥匙装进息的口袋。
睡着了的寇乖乖倒是老实,一个字也不说,陈一在寇乖乖的通迅录里找到许弥的电话拨了出去,那边接起来说话声却很小,似乎在偷偷地听:“什么事?”
“我是陈一,寇乖乖喝醉了,你们最近有往来吗?”
虽然寇乖乖看起来很多认识的人,但却真正较多接触的到底还是只有那么几个人,许弥大概是最清楚她生活状态的人了:“我最近有事,忙着呢,她是不是在一席之地喝的酒,她喝那里的酒很容易醉,没事,睡醒就好了。”
许弥听起来似科急着要挂电话,陈一再追问:“十三最近怎么样?”
“我不太知道,应该还好吧,没听乖乖提过。”
陈一挂了电话通迅录里突然看到有一个标记琴行的座机号码,便再次按下拨出。电话里应该是柯明月的声音了,陈一打招呼说:“我是乖乖的朋友,我想问一下十三在上课吗?”
“在的,你有事要找她吗?”
“哦,不用,那没事了。”
陈一不明白寇乖乖为什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
寇乖乖睡得太沉体重也显得额外的重,把她从车上弄下来再背起来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寇乖乖放到床上时,她整个人也累得跟着躺下没力气再爬起来。
想到还要去上班,她只好挣扎着起来帮寇乖乖脱了鞋子和外套。
她扶着她头放到枕头上,脸离得很近,闻见了来寇乖乖身上的酒的气味,和普通的脾酒洋酒不同,这种酒有种醇香感,并不令人反感,陈一甚至忍不住在再凑近些。
她看见寇乖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她用手指去轻轻地拂开,却又很快皱了起来,陈一只好两只手轻轻按动着寇乖乖的太阳穴帮她放松眼周,慢慢的眉间的川字才开始消散开来。
陈一放了一盆热水,把毛贴打湿帮寇乖乖擦拭冰凉的手脚和脸上有泪痕,正如那个店员说的,谁会想到寇乖乖竟也会痛苦,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击溃了她的防线。
做完这一切,除一又把刚烧好的热水倒在保湿杯里,放在寇乖乖的床头。她看下时间已经耽误了不上上班时间:“寇乖乖,我先走了。”
原本以为寇乖乖已经睡死,可是这会却突然拉住她的手:“救我。”
“不要怕,我在这里。”
陈一只好坐下来,轻轻抚摸着寇乖乖的额头安抚她:“没事了。”
寇乖乖却突然抗拒地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又转过头来望着陈一,很勉力地笑了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打我电话,让我救你。”
陈一只是如实陈述,尔后却又感觉自己讲了个笑话,不自主笑了笑。
寇乖乖似乎在慢慢回忆着什么,看来酒劲并没有过去,眼泪一下子坐眼角滑了下来,陈一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去帮她抹掉突然涌出的泪珠:“说说看,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觉得好像一直在做的梦被戳破了,没有了去处,不知道怎么办。”
寇乖乖细声地昵喃着,从未有过的虚弱吞食着她伪装的坚强:“夜千宴说的没有错,我给十三的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她了。”
夜千宴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不过陈一还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有遇到过一个叫千宴的人,是十三的同事。
寇乖乖还是自顾地昵喃:“我现在像个局外人,我再也不能为十三做些什么了,就像被流放和驱逐了一样,”
寇乖乖哭到后面像竟像个小女生一样委屈,陈一也是被这样的寇乖乖搞得很意外,她仍旧不明白为什么的寇乖乖会觉得自己被流放了。
不过陈一听来的话,十三应该没有出事,只是突然多出来的千宴破坏了一些对于寇乖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十三永远都很需要你,毕竟你一直都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陈一试着提到十三,让寇乖乖可以多提到一些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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