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她是沈玉,是他看上的人,只是她觉得对的事情,他就觉得是对的,所以他得承认,千错万错,错都在他。
“好,你告诉我,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在哪里?”沈玉眼神中带着戒备的同时也带着好奇。
打算给沈玉上这一堂男女之课前,方睿没有半分的紧张,可这真要开始讲的时候,方睿却突然紧张,清咳了两声,带有一丝紧张之意:“我先说明,我给你见的这些只是让你平时多注意,并非是在对你出言调戏。”
戒备和好奇的眼神中又添多了三分的白眼,显然是不相信他这个放浪的登徒子的嘴巴里面能说出些什么正经的话来。
“你说吧,再过分的话,也没有你前几日做的事情过分,那样我都没有气得把你杀了,所以你就是说再过分的话,我也能忍受得了。”
闻言,方睿的目光微转,瞥向那把被他踢到了衣柜边的匕首,默默的选择闭嘴。
这都叫没有气得把他杀了,那么这把匕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把手放到了桌面上,酝酿了一下,才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首先是身体。”
一说到了身体,沈玉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抱住了胸,看qín_shòu一样看方睿。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过就是前几天晚上,他的手是隔在哪的!
方睿再度清咳了两声,桌面上左手的手指大概是想起了那日握着手中的感觉,所以不受控制的动了动,颇感心虚的把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的大腿上,躁动的点着自己的大腿,点了一下又一点。
“身体……这个略过。”方睿觉得他说完了之后,明日之后他就别想再进沈玉的寝室了。
“虽然略过,我还是与你说一下,就你刚刚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这后果很严重。”
“怎么严重?”沈玉现在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样,什么都要问清楚。
方睿迟疑了半会,找了个比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宮里的内侍和外边的男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沈玉想都没想,直言道:“听说,是被割了命根子。”
方睿的双腿在听到这个“割”字的时候,突然就并拢了,感觉自己的腿一凉,有一股寒意……
“这话你千万别对旁人随便说,你绝对会被怀疑不是男人。”有哪个男人会说到命根子被割的时候说得这么云淡分风的,没有身为男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到这种痛!
“为什么?”
方睿:“……”这要他怎么解释!?
“因为那玩意只有男人会有,如果男人没了那东西,就不会有子嗣,就不能传宗接代,这点你知道有多么重要吗?”
沈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似乎懂了。”子嗣到底有多重要,这些年来,沈玉深有体会。
说到这么重要的地方,沈玉的视线在方睿的身上慢慢的往下移动,但因为有桌遮掩着看不到,所以才没有继续看下去。
方睿……却因为沈玉没有丝毫遮掩的视线往下移动,痛意已经完全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来,突然觉得他这一世要是再能忍够八年,那他到了八年之后一样会死,只不过上一回是被毒死的,而这一回是被沈玉憋死的。
这一世和沈玉相处久了,才发现沈玉比上一世还要撩人,一个晚上都能在各种不经意间撩拨他数次,要不是他把持得住,沈玉早就被他不知道吃干抹净多少次了。
被方睿说到她刚刚踢的地方有这么重要,沈玉也露出了担忧之色,问:“你的大概没有坏掉吧。”
方睿……再继续说下去,他觉得就沈玉这股在男女之事的蠢劲上,说一个晚上都解释不清楚。
“没有……”
听到没有,沈玉才松了一口气,这会气也都消了,又问方睿:“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这一点方睿觉得必须得说清楚,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道:“下回,我给你带个本子过来,你就懂了。”
沈玉眨了一眨眼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睿顿了顿,道:“女子出嫁时,母亲都会给女子一个本子,而这个本子,叫避火图。”
避火图?沈玉默念了一下,直觉告诉沈玉,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为了了解这些事情,沈玉道:“那好,下回你给我带过来。”
夜已经深了,方睿也到了要回宫的点了,在走的时候,转头对沈玉说了:“我不是没有想后果才对你做那种事情的,我想过后果才逾越的。”
说完这话之后就跳出了窗户,留下一脸懵懵然的沈玉,随后才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她丝毫不想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后果是什么样的后果。
方睿才走后不久,沈玉就看见从桌子低下爬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
沈玉:“……”这人,居然忘记把猫带走了!
不过沈玉却蹲了下来,把地上还余下的小鱼干拿起了一小条,喂着白团子,喂了一小会之后,沈玉突然看着白团子咬着的小鱼干,晶莹剔透,看似无骨小指一样大小的小鱼干,这鱼干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更不像是能随便拿来喂养小猫普通鱼干,想到此,沈玉眼中露出了些许的考量。
随即捡起了一条小鱼干,走到了柜子旁,拿出了一面帕子,把小鱼干放到了帕子当中,包好了起来,当即走出了房外,把之前交代过买砒霜的那名车夫喊了过来,把包着鱼干的帕子给了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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