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啥?
容渡月挑眉,容丹桐立刻摆手:“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是好。”
“你让开!”
“好,好好,我让开!”容丹桐二话不说,一把让开,金瑶衣看似娇娇怯怯的,动作却很是迅猛,继续拉着容丹桐的衣袖随着他让开了道。
“……”容丹桐额头抽了抽,看在一路同行那么痛快的份上,允许她继续“柔柔弱弱”的跟在自己身后,艰难的对容渡月说,“哥,我让开了,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你执意要保护她?”
容丹桐赶紧摆手:“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我能找到这里都是靠她手上的九重玉牌,总不可能一到目的地就杀人吧?”
这句话倒是让容渡月顿了顿,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好缓,却是问:“你是因为九重玉牌?可是,她手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容丹桐飞快的想应答方法,就听到身后清润如泉的声音:“我拿了少城主的东西。”
“偷?盗?”容渡月一针见血。
金瑶衣低垂着头,身姿楚楚,长发自身后分开,露出一抹白皙如玉的颈项,她唇角露出了一丝似甜似苦的笑容:“是容公子救了我……”
好吧,话头有了,容丹桐立刻接着:“我见她被人追杀,于是顺手救了一把……”
容渡月眸子质疑。
容丹桐露出略带张扬和恼怒的表情:“我本不欲多管闲事,但是那些人简直太嚣张了,居然说要杀我灭口,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自然不让他们好过,顺手拉了她就跑。”
金瑶衣脸色微红,满是柔情的瞧了容丹桐一眼:“救命之恩,阿瑶将会永远铭记于心。”
容渡月心情更差:“贺廷身在何处?”
身在幽冥地府,这话不能说,容丹桐直接道:“我并没有看到他。”
这话一出,金瑶衣突然捂脸,声音带着抽泣:“我们遇上了两只成年火云兽,少城主……他,他不要我了,将我一人扔在了原地。”
容渡月蹙眉,也不知道信了不信,但是以他对贺廷的几面之缘来看,贺廷干出这种事并不稀奇。
金瑶衣声音细弱:“我一时不愤,趁着少城主不注意,就偷拿了九重玉牌。火云兽放过了我,但是我一人独行便有人打我主意,幸亏……”
“你同我过来。”
容渡月转身跨步离开,金瑶衣微微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在踏出大殿时,金瑶衣回头,冲着容丹桐眨了眨眼睛,丝毫不怕容渡月提剑砍了她。
这叫什么事,被迫圆谎的容丹桐有些心累。他往大殿走了几圈,大殿放了一排草编蒲团,便干脆坐了上去,打定主意就算外面打了起来,他也绝对不管。
容渡月元婴,金瑶衣元婴,他一个金丹修士有什么好凑热闹的——虽然刚刚金瑶衣弱不胜衣的表演了一番。
出乎意料,两人并没有出去很久,容丹桐便听到了脚步声,抬头望去,容渡月走在前头,金瑶衣慢吞吞的跟在后头,身上衣物完完整整,丝毫没有打起来的架势。
“走吧。”
容渡月出声,容丹桐立刻得令跟了上去。没走出几步,金瑶衣就拖着两个蒲团迈着小碎步跟了上来。
“容公子。”金瑶衣柔声,“这两个蒲团由上古金蒲草编制而成,有清心悟道之效,如今金蒲草已经绝迹,这蒲团……你收下吧。”
容丹桐接过,入手清凉,仿佛灵台也清净了不少,好东西!他心中暗道,立刻明白金瑶衣说的没错。
他刚刚坐了一个蒲团都没发现,他哥第一个进入此地的也没发现,金瑶衣匆匆看了一眼就把好东西找了出来,容丹桐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运道这东西,于他来说,大概就是后娘,强求不了任何疼爱。
容渡月手上本来就有一块玉牌,如今加上金瑶衣手上一块,宗门地图不说完整,至少也齐了一半,有这一半地图的指引,为三人进入主殿省了不少麻烦。
路上,金瑶衣悄悄传音给容丹桐:“这次多谢你了。”
容丹桐:???
金瑶衣没有转头,依旧端着一副柔弱温婉的姿态:“要不是你告诉我你哥的喜好,我可能还要废一番功夫,真没想到你哥看上去这么冷,还挺怜香惜玉?”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哥?
容丹桐不由确定般问道:“你说的这个喜好,是说我告诉你,我哥喜欢柔弱可人的女子?”
“是啊。”
容丹桐:我哥亲口说过,他喜欢强大到能够打过他的女子。
这头金瑶衣却道:“你哥说一句话我就抽泣一声,说两句话我就抖三抖,说了不到三句话,你哥一脸恼怒的就同我说‘算了,出了九重陵你立刻滚’。”金瑶衣精致的侧脸露出了一丝笑意,“果然,对症下药才能解决问题。”
那一刻,容丹桐深深觉得,容渡月估计是非常不耐烦了才说这句话的吧?
两人的传音容渡月听不到,这些小动作却引起了容渡月的注意,在容渡月回首审视两人时,容丹桐无辜回望,金瑶衣柔笑以对。
站在主殿面前时,容丹桐抬首,昭华殿三字印入眼中,他将三字在口中咀嚼一遍后,随着容渡月踏入其中。
昭华殿的种种神异之处更在侧殿之上,容渡月虽然拿着半张地图,但是依旧会遇到一些麻烦的地方,这种时候,以力破阵变成了一种消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金瑶衣维持自己一步三晃的形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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