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顺便要一只蒋爱卿!”萧夙机眼睛一亮。
蒋一白正咬着大馍的手一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一只长着自己脑袋的大白兔,被皇上用饥肠辘辘的眼神儿凝视着,吓得瑟瑟发抖。
暗卫们欢天喜地的跑去抓兔子,寒敬之带着兴奋的萧夙机去溪水边玩。
山间天然形成的瀑布顺着石壁缓缓淌下,拍打在水面上溅起层层水花,那处的石洼形成一个天然的小潭,近处尚且能看到躺在水底的碎石和沙粒,往远处一些,便是幽深的暗绿色,想必已是深不见底的石隙。
这种野山野水在边关荒凉地域到处都是,寒敬之见的多了,但萧夙机毕竟是被养在皇宫大内的金丝雀,宫中的山水具是由能工巧匠修筑而成,这种野蛮不羁的景色,萧夙机倒是投一次见。
“爱卿,这里好美啊!”萧夙机伸出手指戳了戳清澈的瀑布水,冰凉的触感包裹了整个指尖,他长长的头发随着弯腰的动作松散的披在身侧,溪水里映出一具宛若神祇的容颜。
寒敬之目光柔柔的看向水中映出的萧夙机的影子,皇上面似白瓷,明眸皓齿,便是这么看着,就叫人心动不已。
“是好美。”寒敬之哑声道,趁着四周没人,他从背后环住萧夙机,在皇上起身的瞬间,揽过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上去。
萧夙机微眯着眼睛,顺从的靠在爱卿的怀里,爱卿的嘴唇软绵绵的,唇角有轻微上扬的弧度,和爱卿亲吻在一起的时候,周遭都是属于爱卿的气息,热烈却温柔。
寒敬之单手箍住皇上的腰,一边细腻绵长的吻着,一边轻轻抚摸皇上的长发,怀中心爱之人的心跳顺着唇齿传递过来,让他的心乱成一片。
萧夙机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些微的滑动都让他心痒不已,真想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后,好好的和皇上抵足而眠。
“爱卿……”萧夙机喃喃道。
“怎么?”寒敬之一边蹂-躏着皇上的唇,一边喘着粗气问道。
“观众有些多了……”萧夙机睁着眼睛,被吻得有气无力。
寒敬之身体一僵,一道内力打向溪水中,飞溅的水花腾空而起,借着劲道奔向趴在岩石后面偷窥的众人,豆豆趴在最前面,一见萧夙机睁了眼就知道不好,赶紧灰溜溜的往后跑,暗卫们实在太熟悉寒敬之的套路了,一看王爷抬了手,纷纷运气轻功四散奔逃,原本被挡在后面一直看不真切的蒋一白,被实打实的拍了一身水花。
太史令大人打着喷嚏坐在火边哀怨,明明他什么都没有看清,却被打了一身水,真是太不公平了!
寒敬之搂着萧夙机回来,用警告的眼光一扫众人,暗卫们赶紧佯装不懂的打起了斗地主,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一直徜徉在纸牌的世界里,非常沉迷!
搭在火上的烤鱼吱吱冒着油汁,鱼皮被烤的翻了起来,露出里面乳白色的鲜嫩鱼肉,溪水中刚抓上来的鱼很是鲜嫩,豆豆从马车上拿来盐巴,用手抓一些,松松散散的洒在鱼身上,然后合上盖子,等鱼熟透了好拿给萧夙机吃。
这山上有尚且新鲜潮湿的柳木,折了一些下来,用匕首划掉柳皮,将鱼穿起来,倒是平白有股柳木的清香,萧夙机饥肠辘辘的等着鱼熟,寒敬之在鱼身上多划了几个口子,撒了些山里长着的香料碎。
泰迪盯着暗卫抓回来的大兔子,大兔子耷拉着耳朵盯着他,泰迪突然喏喏的问:“可……可以艹么?”
大兔子圆圆的红眼眨了眨,猛地用牙在泰迪的手上咬了一口,在泰迪一松手的瞬间,蹭的往草丛里面蹿。
听到了泰迪话的暗卫们惊的都没有去追兔子,甚至放下了手中的好牌!
泰迪突然缩成一团,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尴尬道:“我我我说了什么?”
“你……”萧夙机心情有些复杂,泰迪不仅是目光像他小时候那只小狗,连习性都蛮像的。
“毕竟也成年了,但是……”寒敬之解围道。
虽然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这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好好学习一下,要是走的太偏了就不好了,比如,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或者老实巴交的小伙子也成,跟兔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还是只山里的野兔子。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泰迪简直要哭出来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就好像藏在自己背面的那个人在作祟。
“朕还有几本《花月记》……不如先借你看看?”萧夙机建议道。
“我我我不看,我还小!”泰迪哭赖赖的抹眼泪,不由得缩紧了腿。
“小也没关系……不要嫌弃自己,万一会长大呢?”萧夙机安慰道,虽然朕也不觉得那玩意还能长大,但是安慰人总是没错的!
“别瞎说。”寒敬之赶紧打断萧夙机的话,再过一会儿指不定什么都能冒出来,也不知道《花月记》里面到底教了皇上些什么,回宫就要禁了这本书!
“朕没有瞎说,买猪肉的小哥就是越干越唔……”萧夙机哀怨的看了一眼寒敬之,为何又捂朕的嘴,难道朕说的不对么?明明就像毛笔字一样,越练越厉害,想爱卿这种二十多年从没练过的,实在是值得担忧!
“快吃鱼吧!”豆豆臊的满脸通红,尴尬的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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