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令准备了很多素菜和汤圆,让我都摆上。
最神奇的是我爸,他竟然拿了一条香烟,还有四盒化妆品给我,“这仙家我也知道一些,有男有女的,都别落下,对了,我那还有一瓶剑南春,那是专门给咱家祖宗的,可别弄混了。”
就连周晓晓,都拿了一袋子水果硬糖,说是让我贿赂一下仙家,让他们甜甜嘴。
小丫头显然对于给灶王爷吃糖这个习俗,做了深远的延伸和拓展。
我上供的地方是个大伯家的一个小偏房,那里虽然也很干净,但是太冷了,没有起火炕,住不了人。
除了家人给我准备的贡品,我还单独买了一些水果和点心,这七七八八的,竟然能让我凑了一桌子出来,看着倒是不落面子。
我点了香,和师傅老祖宗说了一声新年好,拜了一个年,然后出门。
基于我是我这辈最小的男性,我要带着家里几个下一辈的小崽子,一起点鞭炮,这可是的大活儿。
过完年,我抽空去看了看我大爷爷,赶巧,那天大爷爷家里的人都出去拜年去了,我去的时候家里没人。
大爷爷看着我拿着一瓶白酒来看他,登时就乐了,“你小子拿酒做什么,我告诉你小子,你还小,不能喝酒。”
嘴上这么说,但是手却不慢,酒盖一开,很是满足的闻着酒味儿。
那找两个小碗放在桌子上,给大爷爷和我自己面前的小碗倒上,然后大爷爷就说,“厨房有花生和猪耳朵,是昨儿剩下的,你拿过来。”
我也没废话,去了厨房,看见啥好吃的都拿了一点。
我大马金刀的在我大爷爷面前一坐,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来之前我就和赵大军说好了,让他上我身,把我大爷爷搞定,至于我二大爷,那就是我爸的事情了。
赵大军是捆的全窍,上身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想借这机会,好好和我大爷爷聊聊天,叙叙旧。
这我是无所谓的,虽然说清风上身后,会留下一丝阴气在我的体内,可是我练的道家功法,确实阴气阳气都能吸收的,因此倒不觉得难受。
据说,别的弟马捆窍之后都会各种难受,而且时间都很短,可是我却不一样,那些仙家上我的身,我和对方都不会觉得难受,因此也可以呆的时间长一些。
我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而我是早上十点过来的。
桌子上一片狼藉,那瓶白酒也就剩下一个空瓶子了。而我一直刚强从来不示弱的大爷爷,眼眶红红的,隐隐能看到泪光。
我摸了摸身上的衣兜,找了一张面巾纸递了过去,被我大爷爷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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