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霞走后,冬梅陷入了沉思。
自己一个家庭主妇,卫国也不在家,难道自己真的,可以带着涛涛去单位总部大楼里面找领导,让人家给孩子安排工作吗?
想到这里,冬梅感觉头都有点疼了。
当涛涛刚生下的时候,冬梅看着可爱的宝宝,期盼着他快点长大。
期待着孩子会走路了,至少就不用人抱了,应该能好带点。
等到涛涛会走路了,冬梅又得到处跟着,生怕孩子跌倒受伤。
等涛涛三岁了,可以和大人交流了,冬梅又期盼着孩子什么时候上学了,自己就可以放轻松了。
等到涛涛上学了,冬梅又开始为孩子的学习操心。
她心想,什么时候孩子上大学了,自己就可以彻底放手了。
大学毕业了,冬梅又开始为孩子的工作操心。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接下里的日子,涛涛每天依旧惶惶不可终日。
涛涛本身就是个性格特别急躁的孩子,再加上周围的同学朋友都有工作了,而他却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涛涛越发的焦急。
冬梅看着涛涛每天吃不下去饭,睡不下去觉,她很是担心,生怕孩子把自己给急坏了。
于是,冬梅在等待了几天之后,主动拨通了宋年媳妇的电话。
当宋年媳妇接起电话之后,冬梅开门见山的说:“小宋啊,你不是说,要带着宋娜过来省城,和我一起去单位总部大楼里面,找领导给孩子安排工作吗?”
相比前些天,宋年媳妇突然没有那么积极,甚至有点消极。
她说:“再过些天吧。”
冬梅着急的说:“涛涛这孩子,自尊心强,好胜心也强,天天呆在家里,没有工作,把他急的吃不下去饭,睡不下去觉,所以我想咱们还是早点去吧。”
听到涛涛已经成了这样,于是宋年媳妇也不敢和冬梅隐瞒了。
她说:“冬梅啊,咱们是好姐妹,我也就不隐瞒了,但是你可得替我保密啊,因为这是托熟人办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可是要丢乌纱帽的。”
闻言,冬梅已经意识到,宋年媳妇的女儿宋娜,可能已经招聘上了。
但是,至于孩子签的是什么合同,招聘到了哪个单位,冬梅就不得而知了。
她关心的问宋年媳妇,说:“宋娜招聘到哪个单位了啊?”
宋年媳妇压低声音,说:“机械厂,陇东的机械厂。”
听到机械厂,冬梅诧异的说:“机械厂好像从来没有招收过子弟啊,宋娜怎么能招聘到那个单位去呢?”
宋年媳妇悄悄的说:“我们家宋年啊,托了熟人,走了关系,花了钱,才把宋娜给放到机械厂里面去的呢?”
冬梅很关心宋娜签的合同,她问宋年媳妇,说:“宋娜在机械厂里面,签的是合同制a,还是合同制b啊?”
宋年媳妇虽然跟着丈夫,在单位生活了一辈子,可是她根本搞不懂,单位的这些用工形式。
她囫囵吞枣的说:“既不是合同制a,也不是合同制b。”
闻言,冬梅把手机贴到耳朵上,说:“难道是合同化?”
话毕,冬梅心想,合同化是中石油的员工,除非毕业生是特别好的大学,特别好的专业,否则根本签不到合同化这个最好的合同的。
宋年媳妇也搞不懂什么是合同化,她说:“好像不是合同化,也不是合同制a,也不是合同制b,她的那个工种,好像叫个什么为民工……”
冬梅从来没有听过为民工,她知道,如果是子弟的话,和单位签的合同,最差不能低于合同制b类合同。
否则,如果低于合同制b类合同的话,那么就是零时工了。
于是,冬梅提醒宋年媳妇,说:“小宋啊,那个为民工,到底是个什么工种,你可要搞清楚,不敢让孩子在单位,干成了零时工,那可就惨了。”
宋年媳妇对这些工种,全部都没有概念,她只是觉得女孩子嘛,只要有一份工作就可以了,管它签的什么合同呢?
宋年媳妇说:“没事儿,为民工就像宏天工一样,都是劳务派遣公司招聘的,差不了。”
冬梅继续提醒宋年媳妇,说:“宏天工的性质,可是合同制b啊,而为民工的性质,如果低于合同制b的话,就不敢让孩子去,不然就把孩子给耽误了呢。”
面对冬梅的劝说,宋年媳妇无动于衷。
她就像好多年前,在陕北基地的时候,冬梅劝说她,不要购买礼泉基地的八角楼,而她偏偏购买八角楼一样。
她没有亲自试过,根本想不来,也不在乎,属于那种那种不见黄河不回头的人。
所以,即使冬梅提醒她了,她还是无动于衷。
冬梅看到宋年媳妇不听劝,她也没有办法了。
和冬梅聊了一会儿,宋年媳妇又告诉了冬梅,另外一个重要信息。
她说:“冬梅啊,你不要羡慕我们家宋娜,招聘进了机械厂,我听说啊,最近采油上要人呢。”
在那个没有微信,互联网还不发达,信息闭塞的时代,大家获取消息的途径,只有道听途说。
冬梅认真的问:“小宋,我知道采油上要人,可是咱们报国无门啊,我要去找谁,去哪个部门,才能让我儿子,上采油队啊?”
宋年媳妇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她说:“冬梅啊,我听说在大石头后面的那栋楼上,二十层的一三零二房间,正在悄悄的招聘采油工呢。”
听到这个消息,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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