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很无奈,只是说了句二楼她就深信不疑,从自己角度来看这出戏破绽百出很明显装腔作势,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能发现自己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
可惜,当局者迷。
白泽临走前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这单子最多是不接了,扯出去的谎话也能给他再扯回来。
“你先别怕冷静一下。”肖迫叹气道,将水递给顾春华,那人哆哆嗦嗦地接过水喝了一口便放回去了。
白轩从包里翻出一个桃木剑递给她,瞅了瞅楼上说道:“你要怕家里先挂着这个,桃木是辟邪物品,脏东西不敢近身。”
顾春华只得点头,看着怀里的桃木剑弱弱地问道:“能把这个卖给我嘛?”
看白轩摇了摇头,顾春华立即不高兴了。
“不是我们不卖你,这东西跟了我们很多年了有灵性,和淘宝几十块钱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肖迫顺着话题延伸无限,心想别管捞油水的事了,我家美人在等我在等我在等我!
顾春华一听更不乐意了,拉着肖迫的手说道:“算我求你了。”
一旁的白轩咳嗽了一声,背对顾春华不动神色的乍起三个指头,这个三肖迫还是明白的,心里暗骂了一句真他么黑。
这玩意三十块钱买来的吧,家里明明那么多估计批发价也就是个三块钱,白轩觉得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三千结束走人了。
没等顾春华再开口,二楼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整个房间都可以听到这个动静,这声音仿佛死神的判决一般,吓得顾春华抱着桃木剑又哭了起来。
可声音并没有像她所言一般如心跳连绵不断,在这声响后立即安静了下来,肖迫擦了擦脑门的冷汗看了眼窗外。
太阳刚刚西沉,整片大地回归黑暗的怀抱之中。
“我说句实话,大姐。”肖迫有点不耐烦,语重心长的拍着顾春华肩膀说:“要不您就卖了房子,跟您丈夫一起去南方住得了,北京这么大雾霾人多又挤,您何必跟它过不去呢。”
这是肖迫早就想吐槽的事情了,作为一个正常人都应该会这么选吧,卖了房子满世界旅游多他娘的嗨皮,非要在这受什么罪。
一旁的白轩走过来掐了一把阳羽,眼神都快要杀了他似的。无奈之下肖迫端着罗盘上了楼梯,回过头使个眼色让他看好顾春华,自己则上去演演戏就回来。
二楼的灯没开,肖迫在墙边摸索了半天没找到开关,这东西不都应该在门口么,可自己顺着墙边来回摸了一圈也没能找到。
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吓得肖迫转过身想看清发生了什么,一声闷响又从自己身后袭来。
这就像是有人愤怒的在用拳头敲砸着墙壁,肖迫回过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部。
“谁在那?”肖迫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恐惧,这个无时不刻都提醒着自己保持理智的男人在飞速思考。
这声音绝不是家具异响发出的,就在自己晃神之际,那双眼睛瞬间又遁入黑暗之中。
是小偷?
是情夫?
还是真的有鬼?
肖迫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自己最不相信的闹鬼也考虑其中,在身后再次发出异响的一瞬间将手里的罗盘砸了出去,正中声音来源。
可罗盘没有任何阻碍的撞向墙面,摔得支离破碎散在地上,肖迫几乎在一瞬间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屋里空无一人。
借着手电光肖迫快速找到了墙上的开关,光明再次降临在这小屋之中,也是这份光明让肖迫看到墙角躲着的一抹黑影。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团灰色的不明物体,它飞速的撞上墙面发出闷响然后融入墙面之中,而在那面墙上立即显示出一双血红的眼睛,一瞬之间又消失了。
而另一头的白泽也接到了阳羽,他抱着手机盯了半天,心想着肖迫那句话。
当机场里走出一个人让你觉得其他人都是俗人的时候,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你要接的人了。
看着照片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也只是脸蛋漂亮而已,估计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花瓶一个!
这家伙永远喜欢的是那种胸大无脑黑长直的傻白甜。
这观念在初次看到阳羽的时候还没有多大改变,倒是真的非常好辨认,阳羽的气质明显与旁人不同。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接机口不急不躁,等待似乎是早习惯的事情,在两人视线相接一瞬间投来莞尔一笑。
他没见过自己,怎么就确定是接机人!
白泽愣了一下,可没过多久就发现这是自己的误会,这人似乎对每一个视线相接的人都报以温柔的笑容。
突然间有点理解肖迫丧心病狂想过来的心情了,这样的美人对别人笑可真是让人难受,白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笑着问道:“是阳羽嘛?我是白泽这是我的电话,肖迫让我来接你。”
见对方拿出自己的电话拨通了他的已显示自己的身份,阳羽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甭客气,我跟肖迫都是瓷儿!”白泽笑着接过阳羽的包,那份重量提醒着刚才被自己遗漏的细节。
那声音虽然没有男生的低沉浑厚,但也绝不是女生的娇柔细腻。
草,这家伙是个男的!
白泽咧着嘴盯着阳羽,平胸!微微凸起的喉结!长裤,等等这个天气为什么穿长裤?但重点不在这里这家伙真的是个男人!
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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