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东西在害怕肖迫?
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和肖迫说比较好,一者因为他不信,二者自己还没有确定下来这么告知他会不会显得唐突了,不过最终还是再三叮嘱他入夜后不要离开雀雀身边。
肖迫脾气品性自己越来越喜欢,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可有了问题到了时候事情一件件一条条都能有条不紊的全部理清楚,最重要的是自己给他交代什么事情时候,多余的话一句不会问反正照办就对了。
对方无论何时都这么信任自己,阳羽一方面心里乐开了花而另一方便却又为雀雀的事情担忧不已,等警、察说家里可以回去以后,叮嘱肖迫和白家兄弟盯着雀雀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
北方的城市不随南方,只是一段时间没有住人屋里家具便落了层薄薄的灰尘。案子已经划定为野兽伤人,小区里随处张贴着小心野兽的告示以及入夜不要外出的提示,阳羽推开侧卧的门想要查找些许线索,可能当做线索的东西也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看着桌子上的薄灰,阳羽这才想起平日里小丫头都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坐在客厅里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要是没有出事的话此刻的肖迫一定穿着短裤横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到晚上的时候雀雀就急匆匆跑出来要换自己的电视剧‘听’。
肖迫不乐意,拿着遥控器站在沙发上让她回屋用电脑看!
雀雀也不乐意,拿着零食站在地上气势汹汹地说网上第二天才有重播!
自己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最终抢过遥控板扔给雀雀然后拽着肖迫回了卧室,想到这阳羽打开自己和肖迫住的主卧门,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床单却没有熟悉的人在,而那个强行被拽回屋的肖迫一定会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说:“连你也不疼我了,我在这个家已经没有地位没有人权了,不跟你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到了夜里立即自己主动凑过来,话也变成了:“一天才24个小时,根本不够我跟你好的,快快再亲我一口。”
阳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分开一个下午就已经想他了,还是赶紧看了一圈有没有问题好早点接雀雀回家才是真的。
屋子里都转了一圈,任何异样的感觉都没有,正当阳羽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卧室门口地上放着的毛巾,猛然想起这条毛巾是当初肖迫用来盖香炉的毛巾,毛巾在可香炉呢?
香炉是‘大师’给的,事情也是在见过大师的当天夜里发生的,这一切肯定有什么联系。
回到卧室搜寻了一圈,最终在角落里找到那个已经没有味道的香炉,打开来发现里面的香丸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本来湿漉漉的表面也变得干枯异常,有的还裂开了不少细纹。
正当阳羽准备取出香丸仔细查看时,身后传来大门的响动,回头望去发现肖迫居然从屋外走了进来。
阳羽:“你怎么回来了?”
肖迫:“白泽帮我盯着了,我来给雀雀取点换洗的衣服啊,这都好几天了没换过衣服了。”
阳羽急忙看了眼表,已经是下午了不免心里焦急起来,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帮你拿啊!”
“忘了。”肖迫摇了摇头,临结束不忘补充一句,“你也没带手机的习惯。”
“那叫随便谁过来取也好啊!”
“女孩子贴身的衣服,当哥哥的都不好意思翻找呢,何况外人。”
“那你赶紧回,赶回去应该来得及。”
“恩。”
阳羽随手将掌心里的香丸揣进口袋里,跟着肖迫一起简单收拾了下衣物便离开了,俩人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可没成想还是赶上了高峰期的堵车,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医院去。
踩着落山的点回去医院,一推开门那股浓重的血味充斥着整个鼻腔,没等阳羽走到门口想看个究竟,肖迫一转身冲着护士们喊道:“护护护士,救命!”
进屋一看,雀雀一脸是血的倒在地上,可这些血液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趴在床上的白泽。
他的脖颈被撕咬开,动脉血液喷薄而出,将白色的墙壁染成了红色。
没有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从姿势上可以看出他推开了雀雀,可凶手转移了目标最终将凶器挥向了他。伤口太大时间太短失血太多,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白泽的身体就已经变的冰凉。
肖迫没有想到,只是堵车了一会自己的哥们就这么没了,连被推下床的雀雀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从头顶流了下来,带着腻人的腥气喷洒了自己一身。
上次不在医院都能抢救的过来,这次就在医院受的伤怎么就抢救不了呢,生命怎么可以脆弱到这个地步,护士前几分钟才查过房还跟白泽闲聊了两句,转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变成了灰色。
虽不是正午但站在灯下的阳羽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后似是有人拍了他一把回过头发现是那位大师。
“有何贵干?”阳羽挑了个最简短的词,一句都不想与其多说。
“生命是这样的微小而脆弱不是么?”
“与你何干?”
“呵呵,一点劝告。”
阳羽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已经懒得去跟现代人纠结年龄的问题,又万般怜惜智商的眼神看着他轻飘飘撇下一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是我的名片,背后有地址。”大师递过来一张名片,“你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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