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这时候哪有心思计较这幼稚的赌约,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说答应就能答应的事,结果怎样似乎他都吃亏,况且这三件事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只是这短信语气显然的没有要参考任显扬意见的意思,也就是支会他一声,告诉他你的爱人你的秘书和你的公司现在是我找乐子的赌注了。
任显扬这时候的心情只比之前郁闷,眼看着手机就要再一次被摔在地上,一通电话撞了进来,来的及时,简直改变手机的命运。来电显示乔与君,任显扬看着手里的电话,简直心里激动和害怕冰火撞击,效果就是他手都发抖。
任显扬原本激动地心情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时,一下子变成了郁闷,电话里何小舟特别着急,说话发颤带着哭腔“君君生病了,你能帮帮忙吗?”
任显扬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就下楼,停车场取车这点时间他都嫌慢,急得简直要脚底擦出火了。
乔与君发着烧在警局熬了一天,没吃药也没好好吃饭,顶着昏沉的脑袋回了家,何小舟似乎睡了一天刚醒过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乔与君的睡衣自己换上了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看电视,一看见乔与君回来了像待哺的小鸟似的张嘴就喊饿。
乔与君换了鞋洗了手直接进了厨房,菜炒到一半就觉得眼前发黑,伸手也不知道扶哪,把锅都掀翻了,连着人一块倒在地上,乔与君当时脑子特别懵,只觉得自己手腕上疼痛的要命,紧接着都没给他挣扎的时间就觉得意识模糊,晕过去了。
何小舟听见声音进到厨房的时候乔与君倒在地上,锅也掀了,热油全浇在了乔与君的手上,幸好油不多,不然还会烫到更多地方,何小舟怎么叫人也不醒,急的他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最后找见乔与君的手机准备打电话找人帮忙。
一圈看下来,除了任显扬的名字其他人不是警局的同事就是他们以前共同的朋友,他实在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回国了,于是他给任显扬打了电话,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任显扬就是昨天晚上他隔着门和墙都听到他在咆哮的那个人。
任显扬赶到的时候,乔与君还倒在地上,手上的烫伤根本没有处理,任显扬狠狠地瞪了一眼何小舟,说话语气相当不好“你有没有常识,给他用凉水先冲洗一下都不会吗!”
任显扬一边说着一边把乔与君扶起来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乔与君的手上红肿一片十分骇人,任显扬抱着乔与君到水龙头旁边打开水给乔与君冲洗着,他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担忧和心疼还带着些自责,何小舟就站在后面看着,眼眶泛红。
“我害怕,我不敢碰他。”
任显扬也没工夫理他,给乔与君用水冲洗着手,任显扬就借着姿势看着乔与君的侧脸,这苍白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好歹处理了一下,任显扬把乔与君打横抱起往楼下走,这时候他也没了生病时的难受,全身都是劲,除了着急担心也没别的心思了。
任显扬抱着乔与君下了楼,何小舟已经快速换了衣服跟着也下去了,愣是要跟着上车。
“你特么的跟着干嘛,滚蛋。”任显扬对何小舟没什么好情绪,不揍他都是好样的。但何小舟却显然厚脸皮多了,自己开了车门就往上坐“我跟着君君。”
任显扬也没再废话,他开着车心想,这他妈的你跟着是想照顾乔与君还是等着乔与君醒过来照顾你,何小舟这样的也算个男人?乔与君为什么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呢!想到这,任显扬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起来,乔与君喜不喜欢何小舟不说,反正不喜欢他这个混蛋玩意,他自己都承认自己之前确实不是个东西。
这一趟到了医院,任显扬挂了急诊,给乔与君来了个全身的检查,他也不管乔与君是发烧还是烫伤了,反正在他心里都是天大的事。
折腾了不短时间,乔与君被送回病房,大夫跟着来喊家属,何小舟站起来让任显扬又给摁了回去,他自己跟着大夫走了出去。
“患者不需要住院,今晚观察一宿明天就能出院了,具体情况就是手上的烫伤还比较严重,不能碰水定期擦药,要输两天液,伤好了之后会留疤,不过不会有其他后遗症。”大夫说着把自己手里的单子掀了一页,表情也变了变,看着任显扬的眼神都有些奇怪,“病人是由于特殊原因引起的低烧,低血糖引起的昏迷,吃药就可以。”
医生说的特别严肃正常,这个特殊原因似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医生并没有戳穿,但后面的话却让任显扬尴尬而自责起来,“除了手上的烫伤,患者身上还有其他伤处,需要每天擦药,注意饮食,避免引起习惯性肛裂。”医生说着,表情变了又变,对着任显扬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注意内部也要擦药,签字。”
任显扬像是小学生听训一样的听着,最后签了字,交钱取药之后回了病房。
这时候乔与君还睡着,何小舟趴在病床边上似乎也睡着了,任显扬上去就把何小舟推醒了“要睡自己找个酒店睡去,小心碰到他的手。”
任显扬确实不放心乔与君的手,刚包好的,要是碰到了准是钻心疼,而且他就是看不惯何小舟,一看见何小舟挨着乔与君或者听见何小舟君君君君的喊他就头皮发麻浑身不得劲,恨不得弄死何小舟。
何小舟这时候来了底气了“我不走!我陪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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