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靠在墙边摆造型耍酷等了半天也不见端方靠近,身上的西装都快压出不好看的褶子来了,那小子还站在门口发呆。
没办法,山不来就他,他只能主动去就山。
程逸理了理衣领,十分帅气地走到了端放面前,看似优雅实际放肆地凑到端方耳边,轻声问道:“你在想我吗?”
这种浮夸的话语当然不是他的原创。程逸一边在心里感谢着某位同人写手太太,一边准备以观后效,要是端方真的被他撩到腿软的话,他明天就给太太投个深水□□霸王票。
端方的耳朵温度开始直线上升了。先是耳垂,在慢慢到耳廓,最后蔓延至耳尖,整个耳朵就像是被人用画刷从下往上晕染过一样,透出了暧昧迷人的粉色。
程逸眼角一弯,正准备再接再厉时,就听到端方特别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那声太低,他没能听清。
“嗯?你说什么?”程逸侧过头看向端方。
端方脸颊薄红,双眼飞速地眨了一下,嘴唇嗫嚅着小声道:“我说,程哥你好帅啊。”说完就马上偏过头,一副假装自己没害羞的样子。
程逸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故意将耳朵凑过去了一点。
端方脸颊更红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两口。程逸眼眸一暗,闪过一丝危险的深色。
“你刚才说太快了,我没听清。”
端方睫毛颤了颤,慢慢仰起了头。
程逸正心神愉悦地等着一句情话,却被一只手攀到了脖子上,将他整个人往前一带,滞神间,嘴唇早已印上了温热。
黑胶唱片慢慢地转着,暧昧的歌曲越来越撩拨、
je taie
oe!
moi non on aue irresolue
je vai je vienes rei
je vai je vie(注)
……
就像是浪潮冲击岛屿一般,来来去去,两人再也无暇去想灯光和酒杯,柔软的床像是被激烈的海浪拍打着的小船一般,随着浪潮的节奏颠簸摇晃。
矜持的船长终于脱下来他无用的西装外套,年轻的身体充满着诱惑的气息,腰腹间的线条堪比雕塑,仿佛拥有着驾驭风浪的力量,无端地让水手开始担心起他们这艘小船能否撑过今晚。
年轻的水手被扒了外套之后,一身皮肤显得格外的嫩,一副从没经历过风浪的模样,仿佛轻轻掐一下就会留下一个红印。
船长自然舍不得掐他心爱的水手,可是又怕风浪太大令水手晕头转向,只好用嘴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点火。
指尖从修长的颈项滑过,水手被刺激得向后仰起了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性感得一塌糊涂。船长的呼吸变重了,他再也不能忍耐一般,急切地亲吻着水手的喉结,指尖像是带着火焰,从水手的胸前跳跃到了腰腹。
一首歌已然放到尾声,房间里却想起了属于两人灵魂的声音,海鸥被海水沾湿了翅膀,却又畅快而肆意地冲向蓝天,船长和水手的身体已布满汗水,却依然执着地冲击着海浪。
一浪,又一浪,船长和全身都湿透的水手终于一起将小船驶向了温柔的港湾。
“现在听到了吗,我说你很帅啊。”
……
阳光如沙,温柔洒下。
一只早起的肥鸟儿蹦跶到了窗台上,黑豆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人类的房间。
明明已经天亮,落地灯却依然还是开着,靠着床边的椅子凌乱的放着一条裤子,地上还有一两件衣服,看上去就像是被随手丢过来的一样。
放完了的黑胶唱片也没有被仔细收起来,就那么随意地摆在那儿落尘,像是已经失去了主人的宠爱一般,用过就被放到了一边。
小实木桌上的红酒和高脚杯比黑胶唱片还惨,本以为会是暗夜的主角,却被两个主人无视了个一干二净。
突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肥鸟儿扭着看不见的脖子,扑棱着蹦到了小木桌上。桌子正前方正对着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大床,床上的两人四肢交缠,露在被子外的皮肤像是被鸟啄过一样,特别是那个白一点的人,胳膊和腿上全都是红红紫紫一片,像是被欺负惨了。
肥鸟儿转着黑豆小眼,好奇地盯着白一点的那个人看了一会儿,想知道他是被哪一种鸟给啄伤的,可是他的大半个身体全被另一个人霸道地搂着,根本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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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太阳也开始晒屁股了。
端方有些难受地睁开眼,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浑身酸疼,特别是腰部以下的地方,简直恨不得那里不属于他。
好在还有人帮他按摩。
程逸干燥温暖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腰处,一圈一圈慢慢地揉转着,不知道是按到了哪里,端方整个人一抖,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又酸又麻的感觉比吃了麻辣烫还要刺激,害得他刚攒起来的一点儿力气也泄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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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经过了昨夜的亲密接触,消了肾火,程逸的脸色看上去比从前好多了。起来后他就给那个同人文作者投了好几个深水□□霸王票,表示感谢。
起来后他也没闲着,在人还没下床的时候,他端来了一杯温水,让端方润润喉咙。
“你嗓子都哑了,这里面我加了蜂蜜。”瞧瞧这话儿说的,这是一个多么懂生活会养生的好男人啊。
要不是昨晚催着端方喊出来的男人也是他,端方简直都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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