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火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也将来者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
很快,应长安走了出来,站在他们中间,冷笑着看着他们。
柳国公一看到应长安,就有种坠入冰窟的恐慌感。他维持住表情,假意希冀道:“长安?你怎么来了?”
应长安听自己的名字被柳国公用这般口气叫出来,恶心的跟吞了苍蝇似的,他道:“我怎么就不能来?”
柳国公忙扒在牢门上,求道:“长安,爹这些年一直都在想你,爹早就后悔了,恨不得时间能回到过去,好让爹保住你们娘俩!如今爹快不成了,你就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救爹出去吧!你娘的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欣慰的!”
欣慰?应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听了个恶心无比的笑话,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能起一身。
他冷笑:“你还真好意思说啊,是不是不知道‘厚颜无耻’几个字怎么写?”
柳国公神色凋敝,“长安,爹这些年日日活在悔恨中,你还不愿意原谅你爹吗?”
应长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蓦然笑声一止,眸中带戾,放声嗤道:“我辣手毒医应长安想折磨的人,就没一个能逃得了的!狗东西,还以为我今儿来这儿是跟你叙旧来着?我呸!你他娘的做梦去吧!我说过要让你们这帮杀人凶手生不如死,我说到做到!”
话毕,应长安蓦然将一把粉末扫到柳国公脸上,“狗东西,好好体会我专门为你设计的毒.药吧!我保证,你会尝到这个世上最恐怖的折磨!”
柳国公大吃一惊,根本来不及躲避,便吸入粉末。他惊得忙捂住喉咙,将手伸到嘴里不断的往外抠,却怎么抠也抠不出来,整张脸因为恐惧而畸形扭曲。
柳家的其余人吓坏了,看着应长安映在火光中那冰冷的笑脸,纷纷后退,退缩到牢房的墙角,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应长安的目光扫过众人,“哼,一群胆小鬼!哥还不屑殃及你们这些人!”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听应长安道:“昔日害死我娘应氏的,却是一个都跑不掉!”
跟在柳夫人身边的几个嬷嬷,吓得面如死灰。
应长安锁定了她们,瞥一眼柳夫人,又掏出一把粉末洒在柳夫人脸上。
这粉末是解除阿芙蓉药.性的,柳夫人一吸入,霎时就如从梦中惊醒。她愕然半晌,再看着周围的环境,完全懵了,“这……我这是在哪里?”
应长安再度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柳夫人觉得宛如是听见地狱里恶魔嚣张刺耳的狂笑。几个嬷嬷惧不成声的给她解释,她这才慢慢明白,柳家倒了,他们下狱了,七日之后就要被问斩。
柳夫人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发疯的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爹为什么不管我们?国公府怎么可能叛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老妖婆,你认命吧!”应长安一声怒吼,柳夫人通体冰凉,恐惧战栗。
应长安双目里含满仇恨,死死盯着柳夫人和这一干嬷嬷,一字字道:“都给哥记清楚,你们所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咎由自取!”
话落,他将先前撒给柳国公的毒.药撒给了这些人。
柳夫人和嬷嬷们吸入毒.药,恐惧的哀嚎声震动了整个地牢。
应长安抱肘,冷冷看着他们在毒.药发作前的种种丑态,尔后一个转眸,盯上了柳芸。
☆、第98章 说亲
柳芸是独自一人关在一间牢房里,饶是平日看着还算镇定, 此刻也身子颤抖, 大气不敢出,恐惧的瞧着应长安。
应长安散漫的走到柳芸的牢门前, 抱肘笑问:“这位小娘子该不会就是柳良娣吧?”
柳芸不敢说话。
应长安再道:“或者,要不要鄙人称呼你‘王小阮’?”
柳芸心下一骇, “我不认识你, 和你没有冤仇,你何必找我的麻烦?”
“我呸!”应长安嗤道:“你他娘的还和太子一起坑过我小师妹, 哥今儿不教训教训你,哥就不是罂粟谷应长安!”
柳芸心下突突, 不能置信道:“你小师妹……织艳?”
“否则还能有别人?”应长安靠近牢门。
对面看热闹的若情忽然道:“原来你是织艳姐的师兄啊!”
应长安回头,“正是鄙人!小娘子有何贵干?”
若情说:“奴家有些话不吐不快, 这些天柳芸总是骂你小师妹, 骂得忒难听,吵得奴家心烦。”
柳芸没料到若情会落井下石,厉声道:“你这婊.子——”
“对!就是这么骂的, 她也这么骂织艳姐!”若情道:“真烦死了, 赶紧让她闭嘴吧, 奴家可受不了这些人没日没夜的闹!”
应长安嘴角一翘,笑容冰冷骇人。
此刻柳国公和柳夫人的药.性已经上来了, 他们宛如在做恶梦似的,又哭又闹,又打又喊, 一会儿撞墙,一会儿互掐,喊叫声凄厉无比,就像是陷入在至深的恐惧中无法脱身,看着让人无比恐惧。
应长安笑嘻嘻问柳芸:“小娘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药?”
柳芸根本不敢回答一个字。
应长安说:“他们中的是鄙人独家发明的‘幻忆散’,但凡服食下去,就会陷入此生最恐惧的记忆中,受尽折磨。”又问:“知道幻忆散怎么解吗?”
柳芸已吓得瘫软在地。
“幻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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