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一直保护小然的。”
温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头顶那是多么的温柔,郁承然至今难以忘记,哥哥为了照顾自己放弃了出国学习的机会毅然决然地扛起了父亲留下的生意,本应该潇洒生活的哥哥被迫每天与各种各样的人斗智斗勇,被迫去解决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件。那时还没有长大的他看着越发疲乏的哥哥心里越发不忍,于是也越发哥曾最喜爱的小提琴,郁承安唯一的爱好就是拉小提琴,小提琴可以说是郁承安的梦想,这样的梦想也跟着那把他哥哥一直宝贝的小提琴一起交托给了他,对于小小的他来说重要的不得了,毕竟这是他哥哥郁承安交给自己的任务也是自己唯一能帮到他的,那时候郁承然真的很幸福,自己终于不是那个拖油瓶了。
看着至今自己还带在手腕上的金属色泽的手表郁承然漆黑的眼瞳一抹似泪的流光一闪而过,最后面带微笑轻启薄唇吻了一下手表的表蒙,将整块表放在耳边倾听,滴答滴答表针的走动声宛如他心念亲人的心跳声,每次这样就会让自己狂躁的内心得到暂时的安慰。可惜这本来是两只手表他与哥哥一人一只,不过在后来被他哥哥送给了他未来的嫂子程栀的手里,这是母亲留给他俩的唯一遗物,对于哥哥与他来说也可以算得上传家宝吧,也许更算是一种母亲给予的温柔与肯定。不过这种肯定也在他哥哥死去的那晚消失殆尽,当他得知自己的哥哥与未来的嫂子在回家的路途中遭遇车祸的时候,过于孱弱的他哭着跑向了急救室可是还是晚了,不同的是程栀活了下来躺在病床上他却不想再去看了,郁承然本来就是一个惧生的人要不是有他哥在中间作为纽带他是不想与那样看不透心思的女人有任何交集的,如今这个纽带断了他自然也不用回头去伤神。想着想着郁承然的思绪忽然从过去的回忆里惊醒过来,一抹黯然。看着依旧昏睡的高驰,自顾自的摘下了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手表,戴在了高驰那粗壮的手腕上,看着有点滑稽,不过郁承然却笑的开心。
“我的妈妈可是肯定你了哦,媳妇快点起来吧!”
说起媳妇这个词郁承然更是笑的越发灿烂,高驰以后可就是自己的媳妇了,空想着以后自己叫高驰媳妇的时候高驰的反应郁承然就止不住地去开心,见高烧终于退了郁承然便拿着棉球在高驰有些干燥的嘴唇上来回擦拭,见高驰还没有反应索性就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喂,我是郁承然。”
这一大清早电话就没让人消停过,好在郁承然睡得沉,伸个懒腰看着身旁的高驰用手测试了一下额头的温度,无可奈何的还是有些偏高于正常人的体温,郁承然自从看了昨天的书之后也跟着学得聪明了,默默地用清水控制着高驰的体温,发热是变异的必然阶段,唯独能做的那就是静候佳音,恋恋不舍地吻了高驰温热的嘴唇,才开始认真听着盖羽在电话那头汇报的情况与关切。
“我说承然,你不会要休学吧?假我可帮你请了但是辅导员说了只给你一个月时间,校庆必须来参加。”
看着天花板苦涩的笑,自己曾经也是那么欢脱的盼着校庆,可是盼来的却是异变的同学们还有到处打砸抢烧的掳掠者,仔细算算一个月后差不多就会爆发疫情了,到了那时谁还有心情庆祝这个,有些事情郁承然想要说出来,因为这样至少自己的心能舒服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高驰,选择信任自己并无条件支持,想到了这里郁承然手指牵起了被放在高驰身侧的大手,泪花泛滥,快些醒来吧,太寂寞了。
“好好好,谢谢你了盖羽,那天我会带着我哥去参加的,今年不再是我的独奏了。”
郁承然言语毫无顿涩,就像是早就下定的决心那般,在那末日前的狂欢里至少把盖羽救了!
“矮油,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你,我哥那只要一工作连我都不认,除了我那温柔的嫂子,你看看你哥对你真是十个头的好啊,看将来你哥有媳妇你咋办,哈哈。”
“那还用看嘛,肯定还是我啊。”
郁承然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顺手开了免提,径直走向高驰的衣柜里寻找睡衣,想着一会给高驰擦擦身换个舒服的睡衣,由于昨天太过仓惶,导致最后郁承然就这么穿着衣服睡着了,这一觉醒来就好像没睡过一样浑身难受,抽动几下筋骨,就开始扒高驰身上的衣服。
“你倒是挺自信啊,话说最近那个陆浩没来烦你吧?”
郁承然一直挂着微笑的脸色一瞬间的定格,眨了眨眼睛,按耐住好奇旁敲侧击。
“诶?你平常不都叫陆浩为陆会长的嘛,这一次我总觉得这称呼有点冰冷啊。”
电话那边传来盖羽不屑的轻哼声,仿佛能透过话筒就能看到盖羽此时的那张带着轻蔑笑容的脸,事情貌似越来越有趣了。
“从来没想到陆浩是那样的人,咱们院的各大系花你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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