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很多人是很无聊的,他们活的非常阴暗,在现实中无能力发泄戾气,就爱在语言攻击成本低的网络世界,找寻一些人来欺负跟责备,从中找寻畸形扭曲的“快感”。”
秦舒拿出手机,将她曾经查找保存的资料点给杨瑞琴看,让她知道网络上的键盘侠和一些喷子存在的扭曲现象,从侧面证明网络上攻击她的言论是不正常跟毫无根据,希望杨瑞琴不要把攻击性侵受害者的扭曲言论往自己身上带。
“你能看出他们这群人的言论多无理跟扭曲了吧。”秦舒特别找了跟性侵案件无关的一些其他网络热点事件评论给杨瑞琴看,希望她能从中看出社会一群阴暗的人是如何用那些没根据和道理的言语去责备这些受害者。
“他们就是一群恶心的蛆虫,看到什么都想抹黑弄臭,从不管对错,看谁好欺负就攻击谁,目的就是让他人感觉到难受跟痛苦,现在我已经掌控了大部分积极的社会舆论,这些舆论已经让这群蛆虫很难受,你出来反倒会引起他们反扑,给他们新靶子攻击。”
秦舒用各种理由劝说杨瑞琴呆在幕后,不要出现在公众面前给一些恶心的群体攻击。
社会上有一种很扭曲的心理,就是“责备受害人”心理。而性侵案件中“责备受害者”的心理是这种心理中最阴暗的一种。
这些喜欢站出来责备受害者的人,是一群相信世界绝对公平、一切都由自己掌控的自大狂,当他们发现自己越插不上手、越无力改变事实时,对受害者的责备越无理,简单来说他们的心理,就是通过增加对别人的谴责来满足自己内心脆弱的“公正世界信念”,而这种信念在理想与现实差距越大的社会中存在越多。【注1】
秦舒看过这样阴暗群体的心理分析,自我理解就是一群现实活得憋屈苦闷难以活成理想生活的人,越爱活跃在语言攻击成本低廉的网络,对他人的人生指手画脚,贬低侮辱那些看起来比他们惨的人,能让他们获得扭曲的优越快感。
“想想这些人,现实生活中,一定活的很苦吧。”
在秦舒找寻的资料分析跟个人解说中,杨瑞琴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逗笑了秦舒。
“活的不苦,他们何必这样尖酸刻薄。”秦舒附和杨瑞琴的结论,希望她能学会不去在意这些“活的苦”之人的刻薄之语。
“我似乎有点懂你的世界了。”
看着笑的一脸轻快的秦舒,杨瑞琴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秦舒好奇的看着她,想听她的解释,杨瑞琴却没带着若有所思的态度安静了一会。
不确定她的心理状态,秦舒也不敢多问她什么,怕不小心给她造成心理负担,所以安静的陪着她。
“我其实也想去看看董欣欣跟林彤的,听说她们比我的情况要糟糕很多。”杨瑞琴突然提起另外两个被曝光的女孩。
“但我爸妈说我不适合去看他们,怕我受刺激。”杨瑞琴很多时候是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她很努力想去转变这些不好的状态,但是很多时候心理不受她控制,这样会让她变的更加不稳定。
“我其实很后悔,我那时候应该跟你一样不怕外界的反应,报警抓马金龙的,这样,也许你和林彤都不会在受侵犯了。”
杨瑞琴突然冒出的自责,秦舒紧张了一下后,拿出她做好的一份文件给她看,告诉她,她的选择是很多人都会做的。
“这是我之后准备发布的微博,里面有一些数据,你看了就知道,你不报警的心态是正常的,你在其中没有错,要说谁错了,只能是这个社会,是我们刚刚讨论过的那些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造成那么多受害者选择不报警。”
杨瑞琴刷着秦舒做好的内容,秦舒观察她的神色,也看不出什么情况了,不确定她能不能从她的资料里找到自责的疏解。
这份编辑好的内容,秦舒计划是等声讨媒体的热度过了,网友又把注意力放到林彤、董欣欣跟杨瑞琴这些被胡莱那群人爆出来针对马金龙的受害者身上时,她再发布的博文。
里面的内容有偏向性,并不是特别为杨瑞琴准备的,杨瑞琴突然自责自己当初没有报警,是秦舒没有意想到的。
不过这次跟杨瑞琴的交谈过后,秦舒咨询过叶嗪,从叶嗪那里知道,杨瑞琴这样的受害者,最难走出的就是这样觉得自己是“罪人”的心理误区。
“这是你要发的?”杨瑞琴先看了秦舒特别给她看的数据,看完后忍不住把那篇博文从头看到尾,然有些期待的抬头看秦舒。
“到时候网络舆论没什么超出预估的话,就会发布这篇博文。”秦舒需要根据网络发展来调整她的计划。
“那你找到其他证人了吗?”杨瑞琴突然有些担心,秦舒看她感兴趣,也就多跟她说了些“报复”计划。
“证人还在找,找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网络嘛,从来都不是真讲究证据的地方,空口定罪,定的人多了,就成真的了。”
秦舒这句话意有所指,算是再一次暗示杨瑞琴网络言语的虚假无理性。
“你跟他们认真,你就输了。”
秦舒不知道杨瑞琴能不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激励和开导,她并非专业的心理医生,而杨瑞琴却是已经陷入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当中,并非是什么矫情,而是跟生理疾病一样,需要专业的疏导跟治疗。
“是啊,之前你被那群坏蛋在网上诋毁,也没人关心真假,你现在以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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