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走进入太后的卧室,刘公公向他问好:“公主快进屋!”
他不回答,他站在门口,聂着嗓子向躺在床上的太后说:“娘!”
屋内只亮着两只蜡烛,光线昏暗。太后看不太清,她瞧见了公主。她向林恒招手,她说:“和我一起睡吧。”
林恒拿着手绢捂住嘴,他说:“不了,我想问娘,你想哥哥吗?”
太后表情变得温和,她说:“当然想,他是我的亲骨肉。”
林恒又问:“你找到他,会接他回来吗?”
太后笑道:“那是自然,我会给他最好的,让他娶最美的女人为妻,给他全天下的财富,但母后不会给他实权,只能把他放在身边,只能像你皇帝哥哥那样,但我会对他好。我是不是太贪婪了?”
林恒一听,心里叫苦。他不想做那皇帝,他退了出来。太后抬起头问:“女儿你怎么了?”
林恒呆呆地走在府内的小路上,他最后的希望失去了。他想他该走了,他学了一身刺杀的本领,他有五成把握将赵盛启刺死,他现在就去。
他走到墙边爬上墙,撅着屁股正要跳出墙外,那裙子太短,一些□□落在别人眼中。他觉得自己被一样硬东西顶住了,他一回头被人一掌劈晕。
等他醒来,手上、脖子上铐着银链子,被人解了衣裳,但头上还带着银饰,他一动哗哗作响。他浑身燥热,被人死死地压住亲嘴,那人亲得很霸道,大口地啃着他的嘴,他的下巴。他挑起眼仔细看身上的人,竟是赵元检,他眼睛通红死死盯着自己,就像老虎盯着猎物。
林恒扭过头去躲避他,他心想:你都和公主好了,见到我还要这样,我就知道你是个fēng_liú的大骗子。
赵元检却十分激动,他说:“心肝,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他咬了赵元检的舌头,赵元检心里一凉,他说:“你干嘛这样凶,我们三年没见,一见面你就这样对我?”
林恒骂道:“放开老子,你这狗官,干什么把我栓起来,我又不是你的狗!放开我!”
赵元检俯下身将血送到他口中,他说:“是你穿着女人衣服,光着两只白腿诱惑我。”
原来赵元检一直住在公主对面的屋子,当时他站在窗口,正在看公文。他听到公主的房门开了,他一抬头他看到一个高挑的明艳美人,走了出来。她与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瘦。身材、动作却像男人,一时雌雄莫辨。
她走路大步流星,颇有气势,紧紧地捂着肚子。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苗装,露着一双结实修长的yù_tuǐ,那裙子遮不住,露出许多春光。头上的银坠子摇弋多姿。女人与公主相像,但比公主迫人心魄,一双眸子璨若流星,闪着坚毅警惕的光芒,不停地左右瞧着。
赵元检心如撞鹿,他被这美人惊艳了。他看着那脸、那双腿,那柔软的腰肢,一股很久没有过的邪火燃烧起来,他瘙痒地站了半响才恍然大悟,那女子是他的太子假扮的!
等他反应过来,林恒早已走入太后房中。他就在暗中,紧张地等待他。
他蹲下摸着林恒的嘴唇,林恒又把他手指咬出了血。赵元检突然想到,他对自己这样凶,这是又有相好了罢。
赵元检死死掐住林恒的脖子,他问道:“小崽子,你不喜欢我了,你又有了相好?你身上有白鹤堂的纹身,那男人是谁?白鹤堂的人?雷烈?我这就掐死你们,让你背叛我!”
林恒挣扎开他的手,他大骂:“滚!赵元检我不要再见到你!”
赵元检点了他的穴道,和他缠绵,他说:“不管他是谁,我都要抢你回来。心肝你这样可真美,美死我了。以后你就这样穿,我给你买一百斤银饰好不好。”
林恒听着他充满魔力的嗓音,看着他的眉眼,被他蛊惑了。他软下来,他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悦踏实,他把对公主的嫉恨暂时忘了,全心全意地接受他的温存,赵元检看他柔顺下来,将他抱在怀中。
过了许久,他们还在水深火热。
雷烈走到窗边喊:“大人,你拿小七怎么样了,饶了他吧,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求您别打了,都四更天了。”
赵元检正热情如火,他不想理雷烈,他趴在林恒耳边调戏他:“你给我生个孩子。”
说着故意使劲一撞,撞得林恒忍不住骂起来:“嗯……王八蛋!”
雷烈和老五老六不知赵元检是怎样拷打他的,但他们从屋里灯光投下的阴影看到惊人的一幕,两个影子是那种姿势!他们都想吐,就跑开了。
到了早上,赵元检才放开他,搂着他睡了一会。
雷烈又来吵他们,赵元检不耐烦地穿衣裳,他想这些人真是够了。他将林恒的衣裳穿好,他推开门,他走了出来。
雷烈上前作揖:“大人,我会教训他,你放心,你放了他吧。”
赵元检说:“他是我失踪几年的相好。从今天开始你们看住他,别让他跑了,如果跑了我拿你是问!”
他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林恒到下午才醒,浑身都痛,一身青紫。他不知道赵元检会怎样对待自己,他们感情已经变了,会不会把自己送赵盛启那去。
他想怎样也得和堂中的兄弟告个别,他们对自己很好。即使自己奸懒馋滑,贪杯撒欢,他们也包容自己。
他爬起来洗了脸换了身白衣,他想没必要沾胡子刀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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