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说:“他服役的时候是狙击兵,说实话,枪法应该比我准。”
林木森哂道:“看不出来。”
蒙烽说:“他的手很稳,受过正规训练,这种人通常不会一脸杀气和凶悍,你看不出来正常。”
林木森道:“那么,要让大家能对抗丧尸,我打算把手下的人交给你们训练,包括我自己,跟着你们练习射击。”
蒙烽道:“子弹不够,枪支也不够。”
林木森朝地图上示意:“所以过几天,你带点人过去偷,武器库的地址在图上标出来了。”
蒙烽:“那是兵营,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么?全是训练过的正规军人。”
林木森道:“前天我派一名弟兄去侦察,那里成了丧尸营。里面的人已经全死了,除了军人,还有不少百姓,都是从s市转移的。”
蒙烽:“……”
林木森道:“因为兵营是全封闭式的,里头有上万只丧尸,都出不来。我需要军械库里的军火,现在怎么解决,给你三天时间。”
“你去找姓张的那小子合计一下,给我提个方案,到时带点人,想办法进去,枪支弹药,能取的全都取出来。”
蒙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眯着眼思考。
林木森:“这件事完了,咱们开始训练,好好干,小伙子。”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又道:“你信得过谁,都可以让他和你一起商量,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早点睡。”
林木森把地图留在桌上,离开刘砚和蒙烽的房间。
刘砚回来了,看了蒙烽一眼,期待他说点什么,或者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然而蒙烽只是说:“晚安。”
“晚安。”刘砚道,随手关了床头灯。
黑夜里彼此都口干舌燥,辗转反侧,刘砚翻了几次身,想过去趴在蒙烽身上,抱着他健壮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前。
刘砚转过头,借着月光,注视把脸半埋在枕前的蒙烽,蒙烽露出帅气的侧脸,眼睛看不出是眯着还是闭着,只有一条模糊的线。
他的眉毛很漂亮,浓眉,眼睫毛也浓密且黝黑,鼻梁高挺。
刘砚想说点什么,蒙烽却翻了个身,朝着墙壁睡了。
翌日蒙烽头发乱糟糟地起来,对铺刘砚蹬了被子,只穿着条薄薄的子弹三角裤,晨间胯下勃得硬涨,透过丝绸面料的性感yáng_jù轮廓清晰可见,更渗得湿了一小片。
蒙烽过去给他拉好被子,不满地注视着刘砚的嘴唇,鼻子,白皙的肤色。
他看了好一会,才转身上前收拾了地图,下楼领到早饭,自去寻了一处看地图。
张岷端着饭盒过来,说:“蒙烽,你看院子里。”
于妈在化工厂的中院里分粥,蒙烽抬头扫了一眼,张岷道:“咱们属于什么派系?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么?”
蒙烽也发现了,短短数日,这里已被划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除去蒙烽,刘砚数人;一个阵营是松散的第三批逃难者。这部分人因为是刘砚招进来的,都坐在蒙烽身边不远处,似乎在跟随一个领袖。
另一派,聚集在厂房外,吃过早饭打牌的则是林木森的心腹。
蒙烽说:“不知道呢。”
张岷:“我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
蒙烽:“你怕了?”
张岷笑了笑:“当然不,但不利于团结。”
蒙烽道:“你看那群混混,给你一把枪,你能搞定几个?”
张岷想了想,说:“我不轻易杀人。”
蒙烽说:“那不重要啦亲——给你一个枪托呢?”
张岷莞尔道:“都不是对手。”
蒙烽道:“都是些小混混,几下就能全摆平,不用怕他们。”
张岷喝了口粥:“刘砚也清楚的吧,知道你能保护他。”
蒙烽无所谓道:“谁知道那小子想什么,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得告诉你。”
日上三竿,张岷看着那副地图,神色越来越凝重。
最后张岷说:“你去么。”
蒙烽道:“一定得去,我需要枪,这些步枪都是小东西,不够玩的,就算哪天逃出去,把所有的枪都给咱们,也撑不了多少时候。”
张岷缓缓点头:“我也觉得现在武器非常重要,但光靠咱俩不行。”
蒙烽:“不仅咱俩,林木森会派给咱们十个人。”
张岷:“不是说行动人数,行动人数我反而觉得越少越好,目前没有安全计划。他确实侦察过,没有虚报?果真有上万丧尸的话,得选择一条路,快速突进,进入武器库,否则这点弹药……”
蒙烽眉头紧拧,现出一个帅气的川字。
“手头弹药不够,一旦被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张岷说:“需要设备,场外指挥。”
蒙烽没辙了,说:“我去问问。”
张岷接过地图,聚精会神地看。
蒙烽则穿过中庭,进了一边厂房。
刘砚已经吃过早饭了,他坐在机床前,认真地以锉子打磨东西。
他坐在高脚椅上,穿着笔直的西裤,干净的衬衣扎进裤腰内,领下锁骨若隐若现。上午的阳光从天窗投进来,照得他的眉毛,睫毛笼了一层细腻的白光。
蒙烽想起早上那个四仰八叉,睡得春情萌生的刘砚,恨不得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按在机床上,然而稍一动这念头,刘砚便心意相通地抬头,察觉到他站在门口。
“有件事,想问你的意见。”蒙烽道:“你在做什么?”
“方师姐吩咐的,抽取血清用的离心机。”刘砚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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