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湘素来脸皮厚,可是被他们这样说,脸还有些不自在,道:“反正能跟大爷在一起,是上辈子积的福气!”
蒋帅刚走来就听到这句,原本冰封的心瞬间暖化,耳朵尖上露出一截微红。
“大爷!”林厨娘看到大爷,又朝着洺湘挤了挤眼睛。
洺湘吓了一跳。眼睛像猫咪一样睁的溜圆:“大爷,你怎么来了”说完用袖子擦了擦脸,却不知道越擦那黑灰越是蹭的满脸都是。活脱脱像只顽皮的花猫。
蒋帅轻咳了一声:“出来一下。”说完步履匆匆的走了出来。
洺湘掏出帕子想要擦擦,可伸手只掏出了那个翠竹的帕子,最终还是不舍得用。只是用袖子把细细的擦了一遍。立刻快步的跑出去。
蒋帅只觉得身上一股暖流融融的流入在心底:“洺湘。”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是他的幸运才能得到那样灵秀之人,从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他道了一句:“大爷,醒来了!”那眼底深处的欢喜,他看的清楚明白。
“大爷。”洺湘娇俏的声音传来。蒋帅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肩颈窝里能听到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和身上淡淡的香味。
洺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假模假样的推了推蒋帅,小声道:“别,别叫人看见。”
可是将帅的力气甚大,把他搂的更紧了:“你是我的人,抱着又有什么关系?”
洺湘嘴角让的笑意更浓了,乖乖的在他怀里。任随他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有种痒麻的感觉。身体也软了半边,若不是他那一双有力的胳膊牢牢抱住他,真怕站不住。
蒋帅的眼睛里有几分失落,几分坦然,还有几分越发不能割舍的眷恋。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洺湘怎么办?这样娇俏的可人儿,根本没有半分自保的能力,犹记得在洛阳寻他时候,掀开瓦片看见瑟瑟发抖的他,心痛的不能自已。不能就这么死掉,他心里还有想要保护的人。直到现在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身体!波涛汹涌的思绪竟奇异般的停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贪恋这点温度。
洺湘只觉得脖子上有些痒,往后闪躲。
蒋帅的声音却比平日还要低沉几分:“别动……”洺湘原本心就不静,如今更是搅的如同一摊春水,不能自持。
过了好一会儿,蒋帅道:“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洺湘听了这话,笑意顿时敛了去:“大爷,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蒋帅松开他的怀抱,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一根根青丝缠绕在耳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如同甜美的果实,真想咬上一口。眼睛里浓郁到化不开的深情埋在心底。
洺湘却有些失神:“是黑骑的事情?我连累了您是不是?”洺湘知道那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骑是多么凶残,京城的蒋栋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跟你无关,我去外面买粮,很快就回来!”
洺湘那一双狐狸眼泄露出担忧:“您还会回来吗?”雾气在眼前笼罩。原本晶晶亮的大眼睛又增添了几分璀璨之色。
“当然。”蒋帅笑了笑:“你等我吗?”
洺湘吸了吸鼻子:“等……我等你。”
蒋帅又把他抱在怀里,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惹人怜爱。如今恨不能把他绑在身边,害怕别人发现他的美好。跟他十指相扣,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如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安静的美好,都像是偷来的时光。
傅文宇听闻蒋帅要亲自去的消息,没有做声,看着来报信儿的王二道:“他还说什么了?”
“大爷说,家里这摊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做事儿他放心。”王二管家擦了擦汗,这个傅公子寻常总是冷冷清清的。却更让他害怕。
傅文宇微怔,随即又很快回神:“他是这么说的?”
王二管家立刻道:“恩,大爷还说,让我们对您恭敬点。”
“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刚要走,又被傅文宇叫住:“他……已经走了吗?”
“去找洺湘小主子去了。”管家嘴快,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劲儿,只觉房间了的威压似乎更多了一分。
“知道了。”傅文宇挥了挥手。推开窗子,外面阳光正好,窗户外面摆了好几盆花,被人照顾的很好,如今正在娇艳的开着,展示它的美丽。傅文宇盯着外面的花朵,思绪却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上一次跟人把酒赏花的日子,一晃如隔世。
蒋帅只是跟洺湘做了简单的告别,就骑着马离开了。
等蒋帅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七日。路上的风餐露宿让他略略消瘦,却没减淡他眼睛里的明亮。
张三在县外接蒋帅,大爷刚一下马就匆忙道:“是我们办事不利,让大爷忧心了。这里有个粮食的富商姓林,垄断了整个县城的粮食。要想买必须要通过他,更何况咱们需要的又多。可是几次接触,他却不同意卖。”
“为什么?”
“他说如今世道不好,要屯些以备后患。”
“借口!”他们这里受灾并不严重,哪儿就需要这么多粮食,商人重利,得知他们是贫困地区来的,自是要不断的抬高粮食价格以谋求利益最大化。
张三这小半个月来天天都上门去磨,可是他就是不肯松口:“他料定了我们离不开这粮,屡次拒绝,打的什么主意,我们都是一清二楚。这县城里若他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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