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点头,“明年我一定和你把这些事都补回来。”
“不用这样麻烦。”蒋长封意有所指的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笑得隐晦,“小礼把柜子里的裙子都穿一遍给叔看看,叔就心满意足了。”
郁礼瞪眼,又气又羞,什么看看就满足,肯定干干才满足。
早早把男人摸透的郁礼实在没修炼到对方厚脸皮的程度,趁蒋长封在装饺子,想起平日里这人私下对他做的一个动作,他把手伸到对方屁股后,红着脸抓了一把,手跟触电似的从指尖烫到心里,他低骂:“老流氓。”
老流氓蒋长封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抓屁股,他扬着眉毛嘿了一声,感觉挺稀罕的,探出头往在客厅逗黑豆的郁礼说:“小礼你再来抓哎呀,别砸东西呀。”
郁礼往厨房的方向连续砸了两个抱枕,把脸埋进黑豆的脖子,为什么被占便宜时害羞的人是他,占对方便宜后害羞的人还是他。
赶到医院差不多七点半,病房里郁家一家人都在,房内的电视机已经打开,等着新年联欢晚会的开播,郁山鸣看到郁礼和蒋长封过来,笑着也让他们两人找位置坐下一起看电视,一大家子聚在一齐,怪热闹的,把医院当成在家过年一样。
郁礼让蒋长封把碗筷找出来,“太爷爷,我们回去包了不少饺子带过来,您尝尝,不过不许吃太多呀。”
他说话时察觉有人在看他,顺着感觉看过去,郁文嫣忙把视线移开,专注按着手机,她那副面色纠结见鬼一样的表情引得郁礼感到好笑,也是呢,一个被自己千方百计整过的人,抢了自己心仪的人,居然和崇拜好几年的人是同一个人,所谓的‘爱恨交织’,这滋味恐怕叫郁文嫣傻了吧。
郁礼把饺子装了好几碗,分给郁家的人时他们面色各异,郁振江本不想接过,被郁山鸣淡淡瞟了眼后,嘴巴动了几下,终究什么都没说。
一伙人捧着碗饺子齐齐看晚会的场面挺温馨的,其中感受只有自己能体会到,为了老人,没人主动打破这份宁静,晚会正在播放小品,时不时传来一阵爆笑,老人家看得认真,上头了也跟着笑几声。
烟火绽放的声音隐约从外头传来,接近九点的时候,老人家想看看外头的烟火,蒋长封就过去把窗帘全部拉开,远方的空中接连绽放开一簇接一簇的烟花,色彩斑斓,消逝的瞬间其他的又接上来绽放。
相应在空中绽放开的烟火,就如同短暂的人生轨道,绚烂过后渐渐消失,消失过后并不影响下一簇烟火的燃放,郁礼靠在窗边望出了神,直到手掌被一阵干燥的暖意包裹,他回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男人,露出无声的一笑,示意对方自己没事。
郁山鸣临睡前给郁礼几人一一发了个红包,在老人眼里,无论他们成年和成家与否,他们永远都是个孩子。
十点前郁山鸣就睡下了,郁明空也把其他人送回去休息,郁礼和蒋长封暂时没离开,两人亲密的在另一间里靠在一块,屋内灯全关了,只有外头的光亮隐约落在窗上照进来,郁礼笑呵呵地勾紧蒋长封的手臂,“叔,我真开心,爷过完了这个新年。”
明年的事,没人知道,至少,把这个年过完给他爷一份团圆美满他就很满意了。
蒋长封今晚没回去,两人睡在不算宽敞的床上,身体相互贴紧,火热的体温隔着衣物清晰传达给彼此。时间对于年轻人而言还算早,躺在床上的两人没有什么睡意,干脆在黑暗中说起悄悄话。
大多数都是蒋长封说些不正经的话惹得郁礼在被窝里揣他,又被对方用腿紧紧夹住没法动弹,闹到大半夜他们身体都是汗,也生出原始的冲动。郁礼担心再这样下去蒋长封真把他办了,只好乖顺的给对方抱起来,臀后一直有个不规矩的东西乱动,他转身面对男人,眼睛灼亮,“叔,别闹啦。”
蒋长封哑笑着慢慢在他嘴上亲,“叔没闹,你二叔闹。”
郁礼:“……”
等了十分钟那地方仍没有消下去的意思,郁礼打算去沙发睡,刚起来就被扯回去,蒋长封从身后抱着郁礼,温暖的掌心覆在郁礼手背叠在他腹部前,嘴唇贴在他耳边保证,“不会乱来的,小礼别走,就这么抱着。”
男人低低说这句话时,外头的炮鸣接二连三响起,紧接着聚集轰鸣,声音十分响烈。两人齐齐往窗外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夜幕下大片大片的烟火相继空中燃放,照亮了半边天。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准时进来一条新年的短信祝福。
蒋长封侧回头贴在郁礼耳朵上轻轻一吮,印下新年第一吻。
67、一觉绵长 ...
热闹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年后剩余的假期转眼消逝, 大部分人开始投入工作, 而蒋长封也不例外, 从新年开始就积压下不少工作要处理,尤其是城西郊的景区要着手开发, 这些工作都需要他亲自到场勘察情况。
蒋长封大清早就出发前往城西郊待开发景区,郁礼在病房醒来后看到男人留在桌上的纸条, 对方为了不惊扰到他的睡眠起来一丝声响都没有,郁礼看这会儿时间也还挺早,七点半, 不知道他叔得起多早就离开了。
虽然过完了年, 空气仍透着刺骨的湿寒, 过年那段时间天气放晴, 往后的几日起便是湿雨连续不断了。
他起身将窗帘拉开,窗外天色阴扑扑的, 雨水缠绵,随着寒风在空中飘飘洒洒,窗上糊着雨, 水珠顺着玻璃缓慢往下滑落, 远望过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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