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衡揽着他的脖子索吻,被沈溪喧狠狠地顶上敏感点,叫了一声,沈溪喧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是被我弄哭的。”
焦衡本来是想肯定他的,然而他想说话都被沈溪喧顶碎了,只能毫无意义地呻吟。直到沈溪喧交代之后,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焦衡不想说话,翻了个身贴在沈溪喧的身上,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还有胡闹以后弄出来的j,in,g液。
沈溪喧把下巴搁在焦衡的肩膀上,看到他肩膀上被自己弄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心里异常地满足。
他就是这么肤浅的人,肤浅地觉得高兴。
沈溪喧说道:“我高中的时候特别讨厌你,也有一段时间误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别人,这应该是最蠢的,连喜欢和友情都分不清。”
焦衡嗯了一声,摸了摸沈溪喧的后颈。焦衡的喜欢其实显而易见,他却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的。
他们好像错过了高中的那两年,单纯为了看不顺眼而互相排斥,又错过了七年。他忍不住去想,也许焦衡这辈子都没回来。
他还是不明白什么是喜欢,还是冷感,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或者再过两三年,老天眷顾有了一个他会心跳的对象,然后想到焦衡的时候,只会冷着脸骂他傻逼,依旧在照片上给他加一个难看的爆炸头。
他们可能就是那个结局了。
沈溪喧吻了一下焦衡的脖颈,说道:“谢谢你回来了。”
第26章
两个人不说话抱着,等着呼吸平缓了,沈溪喧拽着人去浴室清理。他搬了个小凳子放在浴室,焦衡坐在他身上,沈溪喧低头仔细地帮他清理后方。
浴室的门关着,构成一个逼仄的小空间,他们两个身量相差无几,焦衡分开腿坐在沈溪喧的身上,他微微动了一下,沈溪喧以为他不舒服立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道:“难受?”
焦衡的那一点点不自在,在看到沈溪喧那张有些严肃过头的脸之后彻底不翼而飞了,他破功地笑了一声,头仰着倚在沈溪喧的肩膀上。沈溪喧有些不明所以,但还笑得出声就是没事,他感觉到自己的紧张过度,也不禁笑了起来。
二十七八岁谈起恋爱也一样像个十多岁的少年似的。
焦衡说道:“你做物理卷子的时候要是这么认真,就让你一次第一名。”
他把焦衡的挑衅放在心里打了个分,根本不及格,这一点放在以往他或许还会跳脚,但现在不是。
焦衡考第一和他考第一,没什么区别。
沈溪喧手指往里探了探,准确地刮了一下他的敏感点,焦衡身体往前挺了一下,沈溪喧的胳膊从背后亲昵地环着他手掌叩在他的肩膀上,不强硬,很温和地把他按在怀里,焦衡想逃也无门,只能喘着骂了他一声傻逼。
他们从小互相骂到大,全是真情流露,没想到到最后俨然彻底变味,成了打情骂俏的话。
“你对你现在处境是有什么样的误解?”
焦衡微微侧过脸咬了一下沈溪喧的耳垂,用牙齿碾了一下,湿漉漉的呼吸打在沈溪喧的耳侧,说道:“我觉得你的误解更深一点。”
存心勾人,沈溪喧捋平了翘起来的嘴角勾起他的一条腿,沈溪喧打开花洒,帮他把下身清洗干净。两个人清理完躺回床上已经很晚了,沈溪喧一晚上心情忽上忽下和坐了一趟过山车似的,心里还被得偿所愿填得满满的。
他有些睡不着,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焦衡正盯着他看。焦衡抬了一半的手不再迟疑落在了沈溪喧的额前帮他拨了拨头发,沈溪喧把人搂过来,鼻尖抵在他的颈侧,嗅他身上的清香味,问道:“你高中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关于这一点他甚至有些得意。
焦衡不想让他那么得意,但在还没想好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之前,沈溪喧说道:“我的男朋友。”
他愕然于沈溪喧的直接,和身份突然之间的变化,他突然觉得放纵沈溪喧的得意没什么不好的,他不是也一样因为沈溪喧的所有近一步的行为欣喜雀跃,关于这些,他们是在共同分享。
沈溪喧特别擅长,让他心甘情愿地把底牌都放出来。太犯规,他又偏偏吃这一套。
“特别喜欢你。”他叩紧了沈溪喧的肩膀,低声说道。
第二天照常焦衡开车送沈溪喧去上班,沈溪喧提前五分钟坐在了工位上,手边的热橙汁已经喝掉了一半。
夏迹瞄了他一眼,见他心情愉悦,与办公室内一众苦瓜脸全然不同,小声嘀咕:“莫非在封闭集训营有了旷世奇恋。”
沈溪喧没听清,满脑子想着晚上要做点什么菜,焦衡似乎不太喜欢吃甜的,小炒肉可以试一试。
他注意到夏迹似乎在和他说话,不太走心地问道:“嗯?”
夏迹翻了个白眼,彻底地明白他在沈溪喧这里遭遇了极其冷淡的对待,他说道:“见色忘义,损友。”
沈溪喧挑了下眉,品味了一下,评价道:“用词精确,进步很大,再接再厉。”
话音刚落,沈溪喧就被上司叫走了,夏迹一肚子反击的话落了个空,只得灌了一大杯水,顺便好心保佑沈溪喧别摊上什么大事。
上司看了沈溪喧一眼,把钢笔放在文件上,说道:“你在集训营做的汇报,我已经看过了,表现的很好。”
封闭集训的事情居然也需要上司插手,这一点沈溪喧着实没想到,只以为是被临时顶上去的人而已。
“张琤辞职之前和我推荐过你。我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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