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骞眨了眨眼睛,还下意识的舔了下唇角,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似的摸摸了叶涛的头发,然后就起身去浴室冲澡了。
从周子骞拿出玉牌起就在静静观望的宝宝瞪起眼睛喵了一声,叶涛望着它那副酸溜溜的小模样,满心的无可奈何,他和宝宝朝夕相处近半年了,自然能看出这孩子对自己喜欢的人与物有种偏执的占有欲,尤其不能容忍与他争夺叔叔的宠爱与关注,可现实却这么的令人尴尬无奈,叶涛不得不压着声音安抚小猫咪:“我也不想这样和他相处,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纠正的。”
“喵。”宝宝见他态度良好,似是满意的缓和了声调。
叶涛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拽出了睡衣里的玉牌,低声问它:“你喜欢这东西吗?”
宝宝抬起一只小爪碰了碰那块玉牌,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叶涛也不清楚是做叔叔的深知侄子的眼光,还是只要是叔叔送的小侄儿都会喜欢。
转天周子骞起的有点迟,叶涛和宝宝吃完早饭他才房间里出来,关心叔叔的小猫咪立即迎了上去,围在叔叔脚边打转,可惜它的关心问候听在人类耳朵里就是喵喵喵,至于什么样的语调代表什么含义,恐怕除了叶涛之外没人会留意。
周子骞直接越过柔声叫着的宝宝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他才冲过澡,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微湿的额发随意的搭在额前,因为宿醉引起的头疼不由自主的轻蹙着眉毛,虽然面相生的很好,可这样的神情让他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宝宝,别闹小叔。”叶涛抱起用小猫爪轻轻扒拉周子骞的宝宝,代它问候,“不舒服吗?”
“昨天多喝了几杯,头有点疼。”周子骞接过小城递来的温开水喝了两口,靠在沙发背上,小城见状绕到他身后给他按摩。
周子骞的酒量称不上海量,但也算不上差,他的酒量是在一场又一场的应酬上磨练出来的,外人眼里的周子骞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日子不知道多逍遥,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在出身上占了一点先机,想要有所成就还是要付出努力,他能被董事会那群.奸诈狡猾的老狐狸认可,年纪轻轻的坐上今天的位置,单靠父亲的扶持远远不够,换句话说,如果他只是个只知享乐不思进取的二世祖,他父亲也不会让他进入公司高层。
“吃点东西吧。”叶涛起身道,“我带宝宝出去走走,就不吵你了。”
“恩。”周子骞应了一声就闭起了眼睛,其实他昨晚上喝的也不算太多,只是几种酒混来喝犯了忌讳。
保镖尽职尽责的陪着叶涛下了楼,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虽然他人很安静,存在感并不很强烈,可叶涛也没法当他不存在。
在门外遇到罗东,叶涛没有主动攀谈,只是稍稍放慢了脚步,礼貌疏离的道了声早上好。
“早。”罗东笑意盈盈,一副对待朋友家小孩儿的姿态,可真实的罗大少是个手欠嘴也欠的主儿,这种恶趣味的特质在他对待叶涛时表现的尤为更甚,当着保镖的面他不好撩叶涛,他就把手伸向了宝宝,似稀罕似逗弄的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宝宝不快的瞥他一眼,伸出爪儿来抹了抹被他摸过的地方。
罗东留意到它的小眼神儿和小动作,奇怪的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他瞧了瞧自己干净的手掌,又在宝宝头上摸了一把。
“喵!”宝宝阴测测的发声,眼底尽是不快,你总胡撸我干什么?
叶涛拍抚着怀中的小猫道:“别招它,它脾气不好。”
罗东不置可否的笑笑:“吃了吗?跟叔叔去吃点?”
“吃过了。”保镖在旁,叶涛不便答应,“我小叔宿醉,才起来一会儿,您去找他吃吧。”
“宿醉啊?我车上有药,我带你去拿。”罗东搭着叶涛的肩膀轻轻一带,“走吧,别让周总等久了。”
叶涛不善拒绝似的支吾了两声,跟着罗东去了停车场。
罗东总有应酬,车上备着解酒药胃药,罗东找出来一盒养护肠胃的扔给了保镖:“你给周总送回去吧,别让你家小少爷跑来跑去的。”
保镖没动,眼睛越过罗东看向叶涛。
叶涛道:“你去吧,我在附近走走。”
“那您别走太远。”保镖微一颔首转身离开了。
直到人走远了,罗东才卸下罗叔叔的面具:“跟你说两句话比地下党接头还费劲。”
“慢慢习惯吧,我也在习惯。”叶涛把宝宝放在了后备箱盖上,微垂着眼睛给小猫咪挠下巴。
“青天白日的,还让保镖跟进跟出,周子骞绝对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罗东从裤兜里拿出来烟来点上一支,把烟往前递了递,“来一口?”
叶涛摇头:“心肺功能不好。”
罗东瞧着他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喟叹:“人家周云溪是少爷的身子少爷的命,虽然身子骨儿不好,可人家没受过穷,你是先受穷再遭罪,‘好事儿’全让你赶上了。”
“不能这么想。”
“对,得往好处想,你现在也是贵气的小少爷了,成天一帮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张口少爷闭口您。”罗东说着不由得乐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规矩真大。”
叶涛平静且无奈的看着他:“你支开敌特与我党接头就为说这些?”
“没事儿不能找你啊?和你叙叙旧不行吗?”罗大少斜肩拉胯半眯着眼睛,嘴里叼根烟卷儿,和人前那副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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