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严默,脸贴着他的脸蹭来蹭去。
严默一巴掌拍开他胡子拉碴的脸,侧脸冷笑,“你明知你滥杀我会被祖神惩罚,你还故意去滥杀野兽?”
“没有滥杀。”男人矢口否认,“大家都吃了,我动手,他们就不用打猎,赶路速度会加快。”
“哦,一次都没有?”
“……就一次,可我杀了不到十只就停住了,真的!”也就那天晚上他为发泄而杀戮,且把杀掉的野兽都留在了原地,没带回去。
严默也知道那四次小惩只有一次与原战有关,如果不是这样,原战一回来,他就能把他干掉。
不过当他受惩罚时,他以为原战那边可能是无奈下才滥杀,也没想要怎么责怪他,哪想到这人主动交待他竟然是故意的!
“我不是想要祖神惩罚你。”原战说的是真心话,他当时杀那些野兽真的没有想太多,而且等杀了几头他就下意识住手,否则别说十只,一百只也不够他杀的。
可谁叫他不会说话呢?他当时一心就想着不能睡默,那就让默惩罚他好了,那感觉也挺好的。为了让默想要惩罚他,他才故意说他杀了很多野兽。
可、可现在的发展明显不对!
这已经不是惩罚不惩罚的问题了,他家祭司竟然以为他故意害他,这还了得?!
原战脸色变了,松开手,把严默转了个方向,让他正面看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没有要害你,我以战魂发誓!”
严默一拳头砸在他鼻梁上。
原战没闪没避,硬是挨了这一拳。
鼻血流出,他随手擦了擦。
“你知道祖神降下的惩罚有多么痛苦吗?你不是想要惩罚吗?躺下!我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祖神赐予的痛苦。”
原战二话没说,往干草上一躺。
严默慢腾腾地摸出十二根金针,双腿一跨,骑坐在原战腹部上。
原战吞咽了一口口水。
严默手摸到他的腹部,停留并摩挲了一会儿,似乎在感受手下触感,接着他的手开始移动,一点点往上又往上。
手在男人的胸膛部位停住,手指一点点滑动。
原战看着少年有点长开的面孔,伸手想去摸他的脸,被打开。
“唔!”原战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祭司大人竟然低头咬住了他!
就在原战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两眼都开始微微发红时,一支金针被捻入了胸腹间某个穴位。
疼痛!极端尖锐的疼痛一下就从胸腹间向周围蔓延。
饶是原战,这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身体也忍不住轻微挣扎了下。
严默抬起头,目光妖异,隐隐水润,他抚摸着身下男人,安抚又威胁地道:“乖,别闹,这才只是开始。”
原战看着他。
严默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样,他竟然……!
“你,来!”原战强忍疼痛,他会记住今天的一切,等他的祭司满了十八岁,他要把啃得连骨头渣都留不下来!
严默笑了,奖励地摸了摸,又捏了捏他身上硬如石块的肌肉。
不过把攻击的角色换了下位,心情竟完全不同。很好,今晚想必他会过得很愉快。
原战很纠结,不是纠结他家祭司给予的惩罚内容和他原先想要的不太一样,而是……要不要把那个秘密给默看呢?要不要呢?
算了,等他自己发现吧。如果他没发现,那就继续瞒着。
至于严默到底有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咳,长夜漫漫,想要把自家牲口给从头到尾折腾一遍的祭司大人有可能错过那么明显的变化吗?
可怜原际众人来到九原的第一天,九原的首领和祭司竟然双双消失,从下午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看见他们从议事大厅侧翼的房间里出来。
还好原际众人极少有那脆弱敏感的人,狰又大致明白了原战的意思,主动带领族人和大泽等人混成一片,之后他们又发现阿乌族人不但没有排斥他们,还给他们准备好了大量的食物和清水,还有人特地过来治疗他们的伤患,便自然对阿乌族人产生了三分好感。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叫乌宸的孩子带领他们去了那些叫做“房子”的石头帐篷前,说祭司大人说的,以后这些房子就归他们了。
看着眼前一座座整齐、高大又说不出安全和好看的房屋,原际众人半晌没说话。
这些石屋真的都给他们了?
看出众人的不信,通用语说得最好的乌宸跟狰等人多加了几句说明:“祭司大人说这叫预支,一座房子相当于五头成年牛,以后大家干活慢慢还就是,我们都这样。”
不过阿乌族人因为参与了九原的初期建设,所以他们只要三头牛就能换一座房子,而他们很多人已经还得差不多。
听说要干活才能换取房子,原际众人反倒安心了,一座房子五头牛,听起来有点难,但阿乌族人都说了大家都这样,原际众人又怎么肯在阿乌族人面前示弱?
原际众人对阿乌族人产生了三分好感,阿乌族人对原际众人的印象也不坏。他们以为这些强大的战士肯定会比较凶恶,说不定还会跟他们打起来,可是人家一直都很听安排,连小孩子都没有乱跑,更没有人说要上城楼看,跟那些一进城就到处乱跑又不听话的矮人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正午,九原的首领和祭司大人终于亮相。
其实在一大清早,原战就被严默给踹醒了。
原战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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