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好像还活着。我请九风帮忙把人救回来,但九风似乎对抓住猛的那什么有顾忌,说是个厉害的大家伙,不过不能飞。”
原战抱起手臂,“不是摩尔干?”
“应该不是。如果是摩尔干抓住了猛,今天祁源看到我们不会毫无反应。”
“看来我们要结束这次的市集之行了。”
严默没有表示反对,“等晚上我想法让九风带你过去一趟,你看能不能把猛救出来,如果能救出来最好,如果不能,等你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原战虽然担心猛,但目前也只能这样办。
严默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担心,九风虽然顽皮了些,但对于它认可的“宠物的宠物”,它还是比较放在心头的,如果猛真的快要死了,九风绝对不会这么平静,它就算不在意猛的生死也会很生气。
摩尔干一行人与鼎钺人一起从帐篷里出来,鼎钺人看到站在路边的九原两人就不舒服,招呼也没打一个就直接走了过去。
摩尔干在第二排尾处给他们新搭建了一处帐篷让他们休息。
祁源带着摩尔干一行人走到严默身边,对两人点头行礼。
摩尔干长老想细问他圭表的使用方法等,严默对那个圭表也抱着觊觎心,他总觉得那个圭表不简单,也许他的推测都是错的也有可能。
“这个东西,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但那个类似的已经损毁,而这个虽然也像是圭表,但是……”严默说了一半不肯再往下说。
摩尔干长老和祁源互看,忙问:“但是什么?”
严默只指了指那圭表上的花纹,面色凝重地道:“这个花纹我认识,它是一种巫者用来……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拿给你们的祭司看看。”
摩尔干长老皱起眉头,祁源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示意严默两人他有话说。
几人走到一边。彩羽似乎还不够格参加这次谈话,他带着人站在外围,用人墙给几人挡住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祁源开门见山:“鼎钺的人刚才跟我提出,如果你们愿意告诉他们那人鱼族的下落,他们愿意用剩下的两件骨器交换。”
“骨器在你这里?”
“在,就在刚才的帐篷里。”
严默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很为难。
祁源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他头顶上溜,无他,实在是那只人面小鸟太引人注目!
九风“噗”地对他吐了口风刃。
祁源变色,还好九风志不在伤他,那风刃从他头上掠过,切下几根头发。
祁源猜想这只人面小鸟和他在九原看到的那只人面大鸟的关系,又想九原到底有多少这样具有强大攻击型的神鸟。
“你去过我们九原,也和我们做过交易,比起那大河下游的鼎钺部落,我和你们还算有些交情。”严默这样开口道。
祁源和摩尔干长老一起看向他。
严默表情踌躇,“我不想说那鼎钺部落的坏话,但他们绝不怀好意。”
“为什么这样说?”祁源不是笨蛋,会被被人三两句就说动。
“那四件骨器。”严默面色一正,“如果是你们,找到一个遗迹之地,从里面寻到一些宝贝,就算不明白它们的用途,你们会把那些遗迹之宝拿出来做交换吗?就算他们想要交换的东西对他们更有价值,但一路从大河下游背到这里,他们就不怕遗失?”
“你怀疑那四件骨器不是什么遗迹之宝?”
严默摇头,“不,我不知道。但是那四件骨器给我的感觉很诡异……”
严默看向摩尔干长老,目光落在他怀中抱着的圭表上,口中说道:“你们听过诅咒骨器吗?”
祁源和摩尔干长老脸色一变。没有人不讨厌诅咒,也没有人不知道诅咒的可怕!
严默指指圭表上的花纹,“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三件骨器上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花纹?”
两人细想,果然如此。
“你刚才在帐篷里为什么不说?”摩尔干长老微带斥责地道。
原战冷哼。
摩尔干长老立刻收敛起所有不满。
严默苦笑,“我说了你们会信吗?说不定有人还以为我故意想对付鼎钺部落,当时鼎钺和我们都要打起来了,而且我已经几次表明那鼎钺的目的不纯,可你们有几人相信?”
“那么这圭表并不能像你说的那样表明时间?”
“不,它应该有表明时间的作用。具体到底怎样,我没有使用过,也不敢确定。”
“可是它是诅咒用骨器!”
“我没这么说。”严默矢口否认。
“对,你只是怀疑,而且送上门的骨器也不想要。”摩尔干长老口气微冲,之前他有多欢喜,这时他就有多愤慨,抱在怀里的骨器一时让他觉得烫手无比。
“我只是觉得那鼎钺部落的目的不纯,不想出卖我人鱼族的朋友!”少年说话的口吻和表情真是要有多正气就有多正气。
“你也选了那骨棍,难道就不怕那也是诅咒骨器?”祁源还有些怀疑。
“我好奇。况且不过二十个女奴的价值而已,我可不打算把这根骨棍带回九原。”
“你懂得骨器?你也是骨器师?”祁源大胆推测。
严默没有回答。
“那么你已经确定剩下的两件骨器都不要了?”
严默摇头,可他背着的手却对原战做了个手势。
原战按住少年肩膀,“为什么不要?你跟鼎钺的人说,还是之前的条件,我们请人鱼来与他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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