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请看这个血迹,应该是刚刚那是白面鹿留下来的。”
灌木丛和地上随时都能看到一些飞溅的血迹,应该是白面鹿在挣扎着前进的时候留下来了。
叶理默说:“它刚钻进来没多久,应该没有走多远,咱们还要往里面看一看。”
两个人朝前面走了一会儿,突然叶理默听到了一阵喘*息声,叶理默朝着苏利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竖着耳朵静静听起来。
很快,他分辨出这个声音是从自己的右边传来的,便率先开路朝着右边走去。
走了没多远,拨开眼前的丛丛灌木,果然就看到了那只白面鹿正躺在地上,重重地喘*息声,正是白面鹿发出来的。
受重伤流了血,再加上惊惶的逃窜,消耗了白面鹿的体力。此时他已经瘫倒在地上,重重地喘气。
叶理默露出欣喜的表情,说:“他就在这里!”
苏利文也看到了白面鹿,他高兴地说:“国王陛下,是您发现了他,他就是您的猎物了。”
苏利文真是各种找机会给叶理默增加猎物啊。
叶理默觉得,虽然那一枪是苏利文开的,但是是自己找到了白面鹿,自己将白面鹿收为猎物也不算算是占便宜,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就在叶理默准备过去将白面鹿抓住的时候,突然看到白面鹿狠狠地啃了两口旁边的树。过了一会儿,白面鹿舔了舔那颗树,然后又舔了舔自己的伤口。
叶理默被白面鹿这个动作给迷惑了,在这生命攸关的时刻,为什么白面鹿还要啃那棵树,啃完了树以后,还要舔两口再舔自己的伤口呢?
叶理默紧盯着白面鹿的动作,没有继续前进,苏利文奇怪地问:“国王陛下,怎么了?”
叶理默伸出一只手拦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前进了,低声说:“我要看看那只鹿想干什么。”
苏利文停下了脚步,也盯着那只白面鹿,果然见白面鹿又舔了舔那颗树的伤口,然后又舔了舔自己的伤口。
如此重复几次之后,白面鹿才停下了这个动作。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叶理默说:“你有没有觉得,白面鹿的伤口流血在变慢?”
苏利文看了一会儿,才肯定叶理默的话说:“确实是如此,国王陛下。好像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
按照常理,那么大的伤口,而且是被□□打中的,肯定不那么容易愈合,没想到白面鹿那么快就停止了流血了。
叶理默记得,自己以前曾经看过一些趣闻报道,说是动物们在受伤之后,也会为自己医治,会寻找一些草药,嚼碎以后敷在伤口上,就像人类的行为一样。
叶理默不由得想,难道白面鹿啃那棵树,然后舔了树,之后再舔自己的伤口,其实是在给自己上药?
想到这里,叶理默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如果这个想法是真的,能够那么快地止住白面鹿的伤口;流血的药材,该是多么厉害的药啊,看上去像云南白药一样厉害。
这么想着,叶理默就朝着白面鹿走过去。
苏利文看叶理默有了动作,他也急忙跟了上去。
白面鹿看到两个人出现在面前,顿时发出悲鸣,感觉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叶理默看了看白面鹿,这么强的求生意志,实在是令人佩服,而且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这次白面鹿就是很大的功臣,自己总不能要了功臣的性命呀。
于是叶理默蹲下来,摸了摸白面鹿的头说:“不要害怕,我们不会要你的命,你好好休息养伤吧。”
苏利文惊讶地问:“国王陛下,您不打算把她带走了吗?”
叶理默说:“相对于这只白面鹿,我更感兴趣的是这棵树。你看这只鹿的伤口已经完全停止流血了,而且有些血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你觉得是什么缘故?”
没有什么动物的自愈能力,能够强悍到这种程度的,因此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苏利文围着白面路转了一圈,试探着问夜里没说:“难道是跟他刚刚的动作有关?”
叶理默点头说:“我猜也是这样,而且不仅仅是跟他舔自己的动作有关,应该是跟那棵树有关。”
叶理默走到那棵树前。
那棵树的树皮比较光滑,而且上面布满了斑点,抬头看看,这是一棵阔叶树,树叶有蒲扇那么大,上面还结了一个个紫红色的灯笼一样的果子,地上也有掉下来的果子,果子摔了以后露出来的是黄色的果肉和黑色的种子。
被白面鹿啃过的地方,流出了一种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很像叶理默以前在乡下见到过的松油。
叶理默掏出自己的匕首,从那透明的东西上面刮了一点下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液体带着一种植物的芳香。
叶理默把匕首伸到苏利文的跟前,说:“我觉得,应该就是个东西,帮助这只白面鹿如此快地恢复了伤口。”
苏利文抬头看了看这棵树,说:“这不是什么很稀奇的树,这个森林里我看到过不少,还从不知道它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一副敢置信的语气。
叶理默放下匕首,用一片树叶把自己的匕首擦了擦,放回了刀鞘,说:“我们才来这个岛没有多久,而这些动物是一直生活在这座岛上的,他们对这座森林的了解,比我们要深的多。至于咱们的猜测是不是真的,试一下就知道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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