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让他知道?” 赵知北话音都含糊了,接着答道,“知道了也……不会不会,老师知道我为人的——”
“你的老屋在哪里,后来又怎样了?”燕霜想起另一个问题,便问他。
“海棠斜街,后面院子,前头还有临街的铺面。”赵知北答道,又笑,倦了索性趴在桌子上,“不是卖给燕掌柜了么,燕掌柜明知故问,该罚五十板子。”
燕霜忽然一愣,又想起在房契上落款那个低价急卖的清秀书生来,想起他说是忙着要考试云云,又念了念那名字上的“赵图南”三个字,忽然似有所悟。
“是你……?”
“南华经没读过吗?”赵知北嘲他。
“幼年父亲教过四书,这个……真没。”燕霜老老实实地答道,“赵知北是你的字,名字便是……”
他一拍大腿哎了一声,说我怎么连这个都没想到,然后凑到赵知北脸旁边去,低声道:“那我们可真是有缘人。”
“有什么缘,你这店开在大道上,我早晚要过的,难不成六部百司的人都跟你有缘不成?”
赵知北不假思索地驳他,然后也跟着低下声去,“但你说是有,那就是有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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