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江浩然一种比阮悠游想象中要平静得多的语调开口道:“你不用介意,我等我的,你玩儿你的,我们谁也不欠谁,一切从头开始!”
阮悠游讶异极了,他自问并没有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江浩然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不论江浩然紧逼还是后退,自己都会异常烦乱?好像自己就该为江浩然的情绪负责?!
人要是对别人太好了自己就会痛苦,阮悠游提醒自己,狠狠心说:“我不想再变回以前的我。如果你还沉浸在回忆里,拜托你也醒醒。可能你觉得挽回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可是我不觉得!我们俩的关系最多就是朋友了,我不可能再……”
江浩然没有让他把话讲完,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有胆子就别往下说!
“该说你傻还是屡教不改,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有老婆的?嗯?” 脾气再忍也就是低气压,总有爆发的时候,江浩然突然一改之前的淡定,暴怒地骂了声。他拽着阮悠游的胳膊把人强压回自己的车后座,摁着他的肩膀,俯下身低语:“你就这么喜欢当第三者?很刺激是不是?破坏别人的感情,当初我和付纯在一起你不也是……”
“……”阮悠游忽然闭上眼,眼泪流了出来,嘴角却拧起一个自嘲到底的笑。
“你要这么说,还有什么意思……”
“我冤枉了你?”江浩然见他哭了顿时自悔失言,却又气他交友不慎,掐着他下巴逼问:“你不是在勾引有妇之夫?刚才你没被干?”
“和你有关吗?”阮悠游大声反问。
“没关你会哭?”低下头,江浩然猛地堵住了阮悠游的嘴,舌头暴戾地汲取他的津液,骨子里的占有欲如猛虎出闸,以至于车子都震了一下。
阮悠游懵了,衬衫被粗鲁地扒开,扣子噼里啪啦地弹飞了,他忽然心中一痛:“我和谁结交,私生活乱不乱,这都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挂心……再说我相信你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吧……别人喜欢你,你不会都拒绝……毕竟一个人生活很寂寞,两个人又太挤,偶尔享受一下暧昧,作为生活的点缀有何不可?”
江浩然一言不发地,牙齿夹着他的rǔ_tóu磨蹭,痛得他差点儿骂脏话,身子本能地反弹起来,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男人。
“要泄欲你去找别人!我累了想休息!”
“我看你不累,还很精神。”
手指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一摁,阮悠游不禁张开双腿,本能地缠着江浩然的腰索取更多。
“他没满足你?”扯开阮悠游的拉链,江浩然一手钻进去握住那根已经变得湿润的性器,兴奋地说。
阮悠游任由爱抚,咬着唇问:“你意淫得爽吗?把我说得越坏,你就越有理由为所欲为吧?”
“你真了解我。”江浩然沉着脸掐了一把手中的海绵体,满意地被他用花拳绣腿招呼。
“好痛,啊,江浩然……放开……唔嗯,混蛋……”
“没别的词了?我就他妈混蛋了,你骂我我只会更兴奋,你尽管骂。”咬着他发红的耳垂,江浩然快速除掉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车里顿时吱嘎乱响,气温发烫。紧紧握住彼此挺立的yáng_jù,江浩然带着阮悠游的手一块儿动作,视觉被阮悠游的手指和自己粗长的yáng_jù迷惑,他骂了声操,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阮悠游。一边咒骂狐狸精真是该死的yín_dàng,迟早有一天会被男人干死,一边盯着阮悠游泛起水汽的眼睛,将勃起的部位挤进他同样湿黏的腿间不停chōu_chā。
大腿内侧的触感光滑柔嫩,干起来虽然不如菊穴紧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儿。阮悠游迷迷糊糊地望着埋在自己身上的江浩然,只见他双眼赤红,汗水顺着利落的黑发滑落,那模样竟然性感得让阮悠游口干舌燥,呼吸也黏腻起来,身子骨软成了水。躺在车后座上,阮悠游又是骂又是求的,到后来干脆叫出了声,春意动人。过了夜的香水后调混着汗味儿,散发出的性感气息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yù_wàng,江浩然啃咬着他娇艳欲滴的嘴唇,舌头蛮横地进出,从上到下都在发狠干着他,毫无理智一切都回归到了原始状态。
当江浩然低吼一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时,阮悠游也呜咽着,性器在发泄过后软软地垂了下去。窗外的月光仿佛浸在显影剂里的照片,在玻璃窗上染上了一层晕黄,那种迷乱的感觉甚至侵入了阮悠游的大脑,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江浩然的肩,嗅着熟悉的味道,感受着熟悉的怀抱,眼眶不觉再次湿润。
“你又哭什么?”江浩然喘了口气,凝视他眼角的泪光,明明心疼可嘴上硬是强势:“我强迫你了?嗯?”
“没。”阮悠游不想告诉他,自己只是觉得很幸福。被江浩然这么义无反顾地占有,很激动却也奇异地安心……这种感觉多久不曾有过了……
“你还是老样子。说哭就哭。”江浩然若有所思地感慨,把人搂紧,两个大男人交叠在后车座上勉勉强强地打起了盹儿。
“我回家睡了,你也回去吧。”睡了一会儿以后阮悠游说,江浩然本来已经睡着了,听他这么说从他身上很费力地爬起来,搓了把脸道:“好。穿好衣服我送你上去。我明天也要出差。”
路灯下彼此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江浩然牵着阮悠游的手,沉默着走进楼道。电梯的镜子里,阮悠游模样憔悴,哭过的瞳孔异常无神,这让江浩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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