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抓来了那个叫花子,吩咐下人把人揍一顿,送交官府,也不知那个叫花子和他父亲说了什么,竟然让他嫁给那个又脏又臭的乞丐!
宋言蹊都能嫁入宁府当少主君,他怎么能比宋言蹊嫁的差。
凭什么宋言蹊与世无争的,对赏花节一点也不在意,却能名列第一,而他在背后费心的运作,又是砸银子,又是散播舆论,才勉强弄了个‘若竹公子’说他气质若竹,坚韧不拔。一听就是勉强的称呼,一个哥儿,要什么坚韧不拔。
宋言蹊一点也不在意这种事,也没有特别的高兴或在乎,倒是趁的他在乎这个虚名。
‘如玉公子’,不仅说他面冠如玉,还夸赞他性情温润如玉,人更是如玉一般晶莹剔透。而宋言蹊却毫不知情,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好似这种赞誉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不过是因为一张好看的脸罢了,做什么清高的模样。
他那日那么狼狈的被人压在地上扇耳光的时候,而宋言蹊却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躲在男人怀里的。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复杂,令他倍感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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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蹊戳戳宁宇,“你说今晚他们两人会打起来吗?”
宁宇本来想说不会,但是那个李寒真的会动手打小哥儿,但是今天之后袁置之就是他的夫郎了,应该没人会打自己的夫郎吧?
“应该不会吧。”小哥儿都是自己了的,怎么会动手打。他就不舍得动宋言蹊一根手指头。
“你那天就打我了,还扯断了我几根头发,肩膀上也被你咬的很痛。像小狗崽一样。”
宋言蹊脸一红,“那你想怎么样?”
宁宇看了看四周,凑在宋言蹊耳边低声说:“那种都是画的书你还有没有?”
宋言蹊本来以为是宁宇故意栽赃给他,不过这段时间他也算了解了宁宇一些,他一直都说那本书是他的,应该是他爹爹在他成亲前夕放到他箱子里的。
“没有了。”
宁宇失落了一下,富有满血复活,“没关系,我去找几本。你当初咬我一下,就要亲我十下。我可是都记着的,你一共咬了我六下。”
宁宇果然还是眦睚必报的性子,虽然当时不发作,心里却都一笔笔的记着,绝不会吃一点亏。
前面进行着成亲的步骤,这边宁宇和宋言蹊坐在角落里亲密密的低声讲着话。周围是别人插不进的氛围。
有几位大少爷本来想上来找宁宇攀谈几句,见他们此等情景,硬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打个招呼。
宁爹爹坐久了腰有些疼,宁宇便带着他爹爹和宋言蹊回去了,反正已经出席了,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也算给足了袁府礼面。
“真没想到,世事难料啊。以前我还与几位正君谈论过年轻的少爷公子,讨论他们的婚事。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袁家那位公子会如此,招人做了上门的夫君。不过若是好好过日子也不错,会容忍他那性子。”
回到府上,正好他父亲也回来了,宁宇便与他父亲说起他在宴席上听到的话,还有他的顾虑。
宁宇被他父亲看的毛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父亲,我脸上有东西?”
“还真的是长大成熟了,还会思考事情了,宇儿最近真是越来越有担当了。”
“这等事情不用太过忧虑,我会与官府商议商议,加大巡逻力度,兵营就驻扎在不远处,我会与几位副将商议一番,让训练的士兵轮流值班,正好也能让他们出来透透气。”
宋言蹊和爹爹在屋内,宋言蹊正给爹爹按着腰。
“言蹊的手真巧,什么都会做。宇儿能娶到你,也是修来的福气。宇儿那等无法无天的性子,也就能待在我和他父亲庇佑的宛城,若是遇上其他达官贵人,还不知会怎么吃亏。现在有你看着他,我可算是放下了心。”
“爹爹多虑了,夫君他也不是故意惹事之人,都是别人先惹了他,他才会如此。平时他都懒得搭理别人。”
“我当初因为伤了身体,很难再次孕育,我这条命又全是宇儿拉回来的,从小我和你父亲都不舍得苛责他,也不期望他能成大器,平安快乐的过一辈子我们就能满足了。我也不求别的,你和宇儿安稳平安的过一辈子,相互扶持着。”
“爹爹,你放心,夫君现在做事很认真,也很能听进去劝。”
宁爹爹笑道:“那是因为是你劝的。我要哄着好几句,宇儿才会去做。小时候他父亲带着他练武,更是想着法的偷懒,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那个皮样。”
“言蹊啊,宇儿就是小孩子脾气,说风就是雨的。孩子他也是一时稀罕,你别有太大压力,这种事情也不是急不来的。再说了,你们还小,不着急要孩子。”
宋言蹊知道爹爹是在宽慰他,害怕他心里难受有压力。宁宇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但是更想要孩子的其实是他,他上世后半生孤苦,很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世以后就算还是和上世那样的结局,他也不至于伶仃一人。
虽然他喜欢宁宇时刻抱着他的温度,紧紧陪伴他的感觉,可这太过缥缈,说不定宁宇哪天就会变了。
宋言蹊和宁宇回去后,宋言蹊拉住了宁宇脱他衣服的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很重要?
“嗯,我成人礼那天,那个男人是我安排的,让他那时候出现在那里,并且把我的首饰放到了附近,我没有与他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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