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季同抓住他忙碌的手,面无表情, 招来陈立安的不安:“珂律师,你想说啥吗。”
珂季同深吸口气,问他:“你能告诉我,郭浩然对你干了什么吗。”
陈立安想了半天:“没啥事。”
珂季同挑挑眉头,拉下他衣领:“这叫没啥事?”
陈立安这才明白他说的:“这不算啥事啊,也就被咬了几口。”
珂季同这一听,犹如被火上浇油,霎间就点着了,脑门空白,瞬间把他拉倒在车椅上,潜意识护住他手臂,并没有让陈立安感觉到疼:“你没有拒绝?没有反抗?跟现在一样,安静地被压在身下?陈助理,你知道这在法律范畴里,叫什么吗。”珂季同忍着没蹦和奸两字。
陈立安气恼又委屈:“他这样咬我,我为啥要安静地被他咬?我有病啊?”从下至上看着面无表情的珂季同,他就觉得又陌生又怕,马上求饶:“珂律师,我保证上班时候会遮得严严实实,不会给你丢脸。”
珂季同沉默不语,他生气的,哪单单只有陈立安,他生气对象还有强迫陈立安的郭浩然,更少不了的,是让陈立安遭受这些的自己。珂季同小心抓着陈立安手臂没有手上的部分,缓缓凑近他脖颈,听到陈立安不安地颤抖问:“珂律师你想干啥。”
珂季同嗓门沙哑呢喃:“我想,消毒。”鼻尖总觉得若隐若现别人的味道,让珂季同迫不及待咬上最近的红点。
“啊!”陈立安傻眼:“珂律师,太疼了!这样印记会更深啊!”有些地方郭浩然咬的很狠,才刚好了点,就算被舔也疼啊。
珂季同接手第二个印记,抬起头冷冷看着他,惹气喷他一脖子,闷闷冷然说道:“陈立安,我想干的,远远不止这些,我希望你闭嘴,并且明白一点,你继续废话下去,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
这不是询问,这是活生生的威胁。
陈立安吞吞口水,不敢说话,闭紧眼睛,在他的第三口,第四口之下,只余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已经过去二十分钟有多了,陈立安上身几乎被剥光了来检查,霸道地一个口子都没被落下,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哽咽出声,眼角有些水花,珂季同依旧慢条斯理充耳不闻,铁了心进行到底。
结束时候珂季同默默把他扶起,为他把扣子扣上,衣服整理成比之前还要整齐。陈立安越想越委屈,终于愤愤不平低声埋怨:“被绑架的又不是你,我又不是自愿的,难不成还是我错了?”
珂季同淡淡说道:“你没错,错的不是你。”
“那你干嘛惩罚我?”
“……”珂季同沉默不语,不想回答,也是找不到理由回答。过了半晌,珂季同开了点窗,让风吹进来吹散一点陈立安的愤恼,转换话题说:“郭浩然他哥那件案子,并不是郭浩然跟你解释那样。”
珂季同恢复往常,陈立安就胆子大了,嗓门提高八度:“不是那样是怎样。”
珂季同坏心情通过陈立安的身体得到发泄,好了不少,能露出一些苦笑了,这小子真是遇强就怂遇弱就拽:“虽说他哥是我头一件案子,可没拿牌前,我已经跟在老师身边经历过不少三十宗大小案件,并不是如他所说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上面许多领导不知情,当然遭受到他们不少反对。”
陈立安霎间傻楞住:“你,你怎么知道……”珂律师你是在他身上装了偷听器吗,怎么郭浩然诋毁了你啥都清楚?
“我说过,我会解答你所有疑问。”珂季同苦涩发笑,说道:“他哥叫郭浩年,在某个帮派组织工作,当年帮派底下发生大型斗殴事件,死了十几人。
当时几个当事人都说郭浩年是主谋,单凭双方证供,郭浩年的罪行已经坐定,即便当时郭浩年的弟弟说过,当晚郭浩年一直跟他在一起。”
陈立安似乎明白了:“你说的,是郭浩然?”
珂季同认真看向他:“我前几天,从明警官那儿看见调查郭浩然的资料,才发现他哥就是郭浩年。
当年郭浩然并没有出席法庭,不说说辞无法作为呈堂证供,就凭他一个人说辞,就算我信,其他人能信吗。
当然,这里面全程没有老师半点事,老师极有可能连郭浩年这个名字都不知道。”
珂季同无奈笑说:“说来也是我不对,应该跟他弟弟见一面,讲清楚才对。”
陈立安松口气,已经忘记了刚才珂季同得罪了你自己,还安慰他说:“珂律师你也不用自责,郭浩然毕竟是混混,不懂规章也没法子,下次我希望可以好好跟他解释。”
珂季同笑容僵硬了一半:“你还打算跟他见面?”刚才是惩罚的不够吗。
陈立安白他一眼:“谁要跟他见面,再见一次绑我一次,我有这命见我哥吗。只是既然这案子没完,警官总会有见面的一天,到时候解释清楚就好了。不然他一直误会你,他的报复会变成没完没了。”
还会连累身为珂律师助理的他啊(┬_┬),这次可是血的教训……
珂季同霎间笑得合不拢嘴:“傻孩子,就算我真得罪他,我也不需要他原谅,我需要原谅我的人,只有一个。”
“谁?”
珂季同笑容温柔。“立安,原谅我,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陈立安非但没有感动,还被吓成了狗:“一次就够了别来下次了,我又不是棒棒糖,真不堪这样舔!”
珂季同哭笑不得,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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