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卢克索的夜渐渐萧条。吉普车行驶在渡河桥上,我们隔着挡风玻璃看见桥头两辆墨绿色的越野车。
停车后,迈克尔按了两下喇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安拉从里面走出来。
迈克尔摇下车窗,问:“可以走了吗?”
安拉微笑,“我要检查你们有没有遵守约定。”
无奈,我们也只好下车。安拉的人前后仔细翻找我们的车子,确认没有藏人后朝安拉点点头。
安拉道:“现在可以出发了。”
“等等!”我叫道,“我还没有看见李金珠。”
安拉敲了敲车窗,玻璃下落。被蒙着眼的金珠闻声转过来。
“是我,金珠,”我靠过去,“别害怕,我会救你出去。”
“有你在,我就不害怕。”
“再坚持一会儿。”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救金珠出来,我一定教训安拉。
车窗摇上,安拉转身上车。我也回到车上。车子重新发动,驶入夜色中波澜壮阔的沙漠。
关于帝王谷的由来,众说纷纭,最为普遍的一个说法是公元前一千五百多年,法老图特摩斯一世有感祖先的金字塔陵墓多被盗墓贼盗掘,便在卢克索的西岸,一座金字塔行山峰的下面开凿出墓x,把自己葬在里面。
自那以后,各个朝代的法老纷纷效仿,帝王谷逐渐形成一座大规模的墓葬群。然而物极必反,正因为这里集中了大量的法老和贵族的墓葬,各种盗墓团伙频繁光顾,就目前考古发现的墓葬,唯有年轻法老图坦卡蒙墓葬没被盗墓贼光顾。
现如今,这里已发掘出64座法老的陵墓,至于安拉说的拉美西斯二世的神秘法台,世间没有任何资料能够证明这一点。
这倒不归我c心,现在的情况是人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车队奔着夜幕中的金字塔山峰行驶,沿着蜿蜒陡峭的环山公路开出河谷,之后一路西行,约莫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来到山谷的入口。
安拉在这里稍作停留,驱车北上,绕到山谷西方的一个谷岔边停下。
众人下车,一个向导带着我们沿峭壁上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向下移动。
“我们现在已经非法闯入对于埃及人来说极其神圣的区域,希望你们保持安静,让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安拉提醒道。
“看着埃及人好像也不怎么爱护他们的神圣区域啊!”刘叔瞟着看守我们的埃及人说。
“每个民族总有人在做坏事,就像你我一样。”
“可别这么说,我们这祖传的盗墓贼讲究盗亦有道,拿死人的玩意儿纯粹是为了让它们重见天日,让古代智慧发扬光大。”刘叔道。
“你说的那个行业应该叫做考古而不是盗墓。”
“一码事,区别就是他们拿着补助,我们只能靠卖点儿东西赚钱。”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把犯罪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人。”
“承让了。”刘叔嘿嘿笑。
我走在刘叔的后面,目光从没离开李金珠。她被拿下眼罩,但手还捆着,走起来很别扭,好在一个埃及人一直领着她,她才没有摔下去。
来到谷底,y冷的风从四面吹起,夹带着的沙粒让人睁不开眼睛。
在谷底中前进一段,迎面而来一面高耸的陡峭悬崖,一条人工小路直通悬崖中部,尽头隐约可见一个黑漆漆的门d。
“这就是什么拉稀二世的墓葬?”刘叔问。
“是拉美西斯,不是拉稀。”安拉道,“你最好主意你的言行,否则将遭到法老的诅咒。”
“我觉得咱们出现在这儿就够遭一万次诅咒的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请收起你的玩世不恭,在埃及,诅咒从来不是传说的故事。曾经的法老王们大都掌握着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会在死后化作怨念,保护他们的陵寝不受侵犯。”
“这拉美西斯二世的大门一点儿也不气派呀!”
“修一扇气派的大门告知世间盗墓贼来盗墓吗?”安拉气愤地说。
“没修也没剩下。哎?这拉稀二世什么来头啊?”
“我再说一遍,是拉美西斯二世,他算得上是埃及最著名的法老之一,请你尊重。”
“好,好,”刘叔偷笑,“你说吧,什么来头?”
“拉美西斯二世是埃及鼎盛时期的最后一位法老。他尤其热爱庞大的土木工程,在埃及各地留下了很多著名庙宇,离我们最近的一座就在这帝王谷中。但这些浩大工程加速了人口的消耗和国库的亏空,最终迫使埃及走上一条被轮番征服的道路。”
“他活了对于那个时代来讲惊人的91岁。死后经过70天被制成木乃伊,以当时最隆重的方式送到这里埋葬。他的儿子,王位继承人莫尼普塔为了让他在冥界也能过上富贵的生活,在他的墓室里买下了无尽的宝藏。”
“丫是奔着宝藏来的吧?”刘叔道。
“几十年后,陪葬品被盗墓贼洗劫一空,法老的木乃伊终日不得安宁,守墓的神职人员多次转移木乃伊以防盗墓贼打开绷带,投去藏在尸体身上的黄金饰品。最终,大约公元前1000年,他和其他几位法老的木乃伊被藏到了小城代尔巴哈里的哈特谢普苏特神庙内。”
“直到1881年,法国埃及学家加斯顿·马斯佩罗发现他的木乃伊,将其安放在埃及国家博物馆内。据我掌握的资料,拉美西斯二世的墓葬秘密连接着他当初建设的地下神殿,之前的探索证明了这一点,但那有一扇十分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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