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南的声音又痛苦又欢愉,“轻一点宝贝儿。”
张思楠从锁骨啃到胸前,又不舍的□□了几下胸前的两点,然后再一路细细密密往上舔到了耳垂。
“南哥,我要进去了。”张思楠双手挤满了润滑剂伸进了陈南的臀缝间,舌头则灵活地□□着陈南的耳朵。
“啊——”陈南最受不了人这样弄他的耳朵,偏偏张思楠的舌头缠绵又湿滑,逗弄得陈南的身体软成了一汪水,只能任他的手在他体内为所欲为。
“我受不了了,宝贝儿你进来吧……我想要。”陈南整个人都瘫成了一团,张思楠的舌头弄得他整个身体都空虚得不行。
“南哥你真是比野猫还浪……乖,把u抬高一点。唔——南哥,放松一点。对,慢慢往下坐。”
“嗯,”陈南紧皱着眉头,痛得眼圈都发红,“不行,进不去了,太大了。”
“乖,大才能让你爽。”张思楠耐心地诱哄着,一边压着陈南的身体往下坐。
“不行……太深了……唔——”
张思楠勾住陈南的舌头,立刻来了个深吻分散陈南的注意力。
(高速封路了,你们追不上前面那辆车了。)
陈南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无力。
粗粗算了下,昨晚在车上做了一次,进门玄关做了一次,沙发、床上、浴室各做了一次,能赶上他平常一个月的量了,简直太疯狂。
陈南翻了个身脸朝下趴在床上。
他一动,张思楠也跟着醒了。
张思楠像只吃饱喝足的动物一样跟着翻身压在陈南身上,在陈南脖子那又亲又蹭,“南哥你昨晚太热情了,我被你榨干了。”
陈南累得连掀翻张思楠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说,“一大早就这么臭不要脸。”
昨晚叫得太厉害,陈南的声音沙哑又倦懒,张思楠一听,马上又蠢蠢欲动。
张思楠把被子掀开,干脆跪坐在陈南身上,沿着他的脖子往下亲,亲到蝴蝶骨的时候对着纹身啃了两口。
那个纹身很简单,一个线条从里往外绕两圈绕个圆形,外面一根根的短线条表示太阳的光芒,有点儿幼稚,不像陈南的风格,张思楠顺嘴问了句,“为什么要纹个太阳在这?”
陈南偏了下头,眼睛往后一瞥,似乎想看下背后的东西,瞥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根本看不到,“随便纹的,没什么意思。”
张思楠也没在意,继续往下亲。
没亲两口,陈南忽然翻了个身,把张思楠的脑袋往上一拉,双腿往两侧打开,一边吻住张思楠一边催促,“快点进来,别磨磨蹭蹭的。”
昨晚才做过几次的洞口还特别湿软,张思楠几乎没费力气就全根进去了。
(来,我们在高架下看下车的影子)
“你不会想就这么在床上和我过七天吧。”陈南这次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就算张思楠she完了还留在他里面没出来他也没力气挣扎了。
“七天怎么够?”张思楠舒服的呼了口气,“每天做完睡,睡醒吃,吃完再做。”
“qín_shòu——”陈南骂了句,“快从我里面出去,我饿了给我弄点东西吃。”
薛奇接到老板电话的时候挺惊讶的。他以为张思楠要的这些生鲜食材是送到陈南家去,没想到是送到他自己家。
薛奇从父亲那辈开始在张家做事,他本人也跟了张思楠好几年,见过张思楠身边如流水一样多的情人,没有超过半年的,也没有带回家里的。薛奇觉得他老板的这种fēng_liú和花心百分百证明了他是张家的种,和张老爷子一模一样,天生多情会追人。
陈南觉得和张思楠做py最大的好处是不愁吃的,还都挺好吃,除了不够辣。
吃饱喝足之后,陈南感觉自己血量恢复了一半,于是晃到了健身房,准备做下拉伸运动,不然两条腿真的要废了。
土豪家的健身房规格都很高,比外面健身房的设备还要专业精良,四面墙都是镜子,擦得一尘不染。
陈南刚把腿抬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就嘶嘶的痛。
“南哥你这个动作不对,会拉伤肌肉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句话。
陈南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镜子,睡衣一拉就能从镜子里能清晰的看到他蝴蝶骨上的纹身,一个小小的太阳。
20出头的时候陈南找了份设计师的工作,做了两年转行在广告公司做ae。林晓阳是他对接的第一个客户。
那时候陈南什么都不懂,天天靠加班补足和别人的差距,睡眠不足五小时,忙过头就不吃饭,一年后生了场重病。
住院第一天林晓阳知道消息从深圳赶回来,当天的机票卖光了就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近20个小时的硬座。
陈南做完手术醒来的时候看到林晓阳双眼通红胡子邋遢看起来比他这个病人还憔悴。
林晓阳在陈南病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个多月,等陈南出院那天拿了张健身房的卡递给他,说,“南哥你以后不管多忙每天都要健身一小时,我们要一起活到一百岁。”
结果100岁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就分道扬镳。
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今天被张思楠一提,冷不丁都涌了上来,竟然连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陈南在健身房呆了大半个下午,出来也没看到张思楠。
陈南在土豪家里溜达了一圈,才发现张思楠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
估计这会议得开挺长时间,陈南自己热了点东西吃就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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