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泡得有点晕,便从水里坐起身坐在了岸边的毛巾上,又端了茶凳上的果汁喝,“怎么就知道我不高兴?”
王限:“感觉得出来你有心事。”
乔兮勉强笑了笑,问王限要不要喝果汁,又从壶里倒了一杯递给他,王限接过果汁道谢后也起身来继续坐在乔兮旁边。
乔兮问他:“你谈恋爱了吗?”
王限瞬间红了脸,赶紧摇头:“没有。”
乔兮:“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王限继续摇头:“没有。”
乔兮:“你们现在是最好的年纪,居然都不谈恋爱,也没喜欢的人?”
王限看着他问:“您在我这个年龄的时候,有谈恋爱吗?”
乔兮被他反问,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王限笑了笑,继续问:“那有喜欢的人了吗?”
乔兮喝着果汁,想到自己曾经对陆东霖的喜欢,其实现在想来依然明白自己以前是喜欢陆东霖的,但又很清醒地明白他和陆东霖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不仅如此,那种感情,比起是想共度一生的爱情,更像是一种对陪伴过自己的人的遥远的怀念。而现在只有耿乔会让他难过和开心。
乔兮将果汁杯放下,继续泡进水里去,说:“太多年了,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王限知道他是不愿意同自己谈,但也不想戳破他,只是默默地坐在他身边陪伴他。
乔兮又泡了一会儿,就起身准备回房去了。
王限也跟着他起身,将毛巾递给他擦身,突然说:“乔兮哥,您最近谈恋爱了吗?”
乔兮擦干了身上的水,又拿上浴袍穿上,侧头看在旁边裹浴袍的王限,“很明显吗?”
王限些许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嗯,您最近经常发呆,但又没有联系人,也许是闹矛盾了吧。”
乔兮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回去早点睡觉吧。”
王限看着他率先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国庆节一过,天气就冷下来了,耿乔连着各种通告代言和电影,忙得分身乏术,之前很想念乔兮,但渐渐就忙得放下了。
乔兮工作也是忙的,稍稍有点空闲的时候,会看看耿乔拍的电影和上的各种节目,大约是看得多了,好像耿乔便在眼前了,两人也没有闹之前的矛盾。
乔兮越发觉得自己是应该一个人的,有一种人,就是喜欢孤独的,一个人的时候,各种事情都好,只要和人谈恋爱,或者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总有各种问题。
要说他和耿乔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其实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甚至不能说两人有真正共同生活过,不过是半月一月见一面,上一次床而已。
乔兮越想越失落,对自己的感情生活不报什么希望了。
所以就越发将感情寄托到幺幺身上去,他只要在s城,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蒋家看幺幺,有时候晚上忙完事已经十点了,他也会让司机开车送他去蒋家,看一看幺幺再回自己家睡觉。
罗女士让他在蒋家住,他又不乐意,所以就每天这般奔波。
罗女士说他:“你的这些苛刻的要求真是要不得,明明酒店你就住得,怎么我们家你偏偏住不得了。”
乔兮只说:“我东西太多了,懒得带到你们这边来,反正回去也就二十分钟车程,不过是发个呆的时间而已,我回去方便着呢。”
罗女士劝他不动,便也只得算了。
因为乔兮一向不爱笑,情绪不太外显,这次和耿乔闹了矛盾,他自觉自己伤心难过到怀疑人生,但除了王限外,其他人都没有看出他情绪不好,罗女士太忙,她也没看出儿子有哪里不对。
到这年年底,罗女士和乔兮两人事业都是丰收,罗女士的文思集团在这一年净利润增长了近20,乔兮投资的几家公司也都在这一年有不菲的回报,只能说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过了元旦不久,上法律的王限就放了寒假,他之前放了寒假,就会去海南陪伴他母亲,但他这次没有去,而是找蒋教授帮忙,说想来乔兮的公司实习。
蒋教授这人是个妙人,找到乔兮把话一说,乔兮感佩于他对家庭的付出和对他妈的包容爱护,不好拒绝他这种不算什么事的要求,当即就答应了。
乔兮不好让王限在秘书室里打杂,就把他安排着跟着温知言做助手。
过了几天,乔兮要去参加瑞和集团的董事会,温知言便把王限也带上了。
温知言和乔兮关系亲密,之前也到过蒋家几次,自是认识王限,知道王限是乔兮的亲戚,虽然这个亲戚没有血缘关系,又没有多么亲,但奈何乔兮最喜欢的弟弟、喜欢到比待儿子还好的幺幺很喜欢王限这个哥哥,又有蒋教授的一张嘴,王限在蒋家的地位其实不低,如今已经和蒋行知差不多的待遇了。
既然如此,温知言哪能不和他把关系处好,所以是尽心尽力带着王限,来参加董事会也把他带着,让他跟着听一听。
瑞和集团是一家专门做电器和房地产的企业,总部在z市。乔兮手里有瑞和集团近7的股份,有一部分是他父亲留给他的,还有一部分是他之后又从其他股东手里收购的,现在已经是瑞和集团里的大股东之一。
在乔兮父亲过世时,瑞和集团还在走下坡路,处在年年亏损状态,不然瑞和集团的股份也不会落到乔兮手里,乔兮可说是命里带财,自从他持股后,他在之后又收购了要抛售股票的大股东手里的股票,然后又投资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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