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乔兮留一头长发,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现在两母子,也就是做到了“互相尊重对方”,并不过多过问对方的事。
他要走,蒋教授便出言挽留他,连幺幺也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哥哥和我一起睡嘛。”
乔兮摸了摸他的嫩脸,逗他道:“等你什么时候不尿床了,我再和你一起睡。”
幺幺苦着脸很无辜地说:“我不尿床了啊。”
乔兮对他笑了笑,和家人告了别,开车走了。
乔兮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可能从出生至今,他就是一个人了,有另一个人和他组成家庭,一大家子人在一起,他反而不习惯也不喜欢。
特别是要是有像黄女士那种亲戚,日子就更烦了。
没过几天,黄女士的事就尘埃落定了,她去赌博的那家地下赌场被警察查到查封,赌场里的人全都被抓,黄女士当时也正在赌场,于是也被抓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蒋教授求了罗女士,黄女士进去后就被保释出来了,但被送到了海南岛去工作,那里有罗女士开的饮料厂,她把黄女士安排过去工作去了。黄女士是性格凶悍的人,但这次大约是被狠狠教训过了,不敢执拗,乖乖离开了s城去了海南。
黄女士的儿子,叫王限,被蒋教授接到了蒋家,他如今已经十七岁,上高三了,再过半年就会上大学。
罗女士说会让他在蒋家住到上大学。
乔兮得知这件事,心情复杂,他妈待蒋教授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处处依着他为他着想,要是她当年对父亲能够有这一分柔软心思,乔兮不知道家里情况是不是会好些,父亲是不是能够活得更长久一些。
但是这是上一辈的恩怨,他想来也无用,之后便也不多想了。
陆东霖的订婚宴办在大年初六,让家中佣人给乔兮送了请柬来,又亲自给乔兮打电话,问他是否能抽出时间去参加,又说:“只是订婚,并不大办,只有一些亲戚和好友到场,你要来,也不必包红包,这次订婚不收礼金。”
乔兮接到电话时,刚听了他投资的一家公司的年终总结会回家,这家公司这两年成长的势头非常不错,不过才刚有点成果,公司内部领导层面就开始闹矛盾了,乔兮不得不因此要另做一些打算,心情不是很好,这时候听了陆东霖这个电话,他的心情就越发不好了。
但公司的副总坐在他旁边,他不好表现得情绪过分不好,便只说:“我会安排好时间过去,放心。”
陆东霖笑道:“早点过来才好,热闹热闹。”
乔兮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我先挂了。”
也不管陆东霖是否还有话要说,随即就挂了电话。
副总欧阳慎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鹏程教育的事让他不满,便开口道:“鹏程计划明后年就上市,其实前景还是不错的。”
乔兮性格里有非常情绪化的一面,不过面对工作,一向能做到十分理智,他叹道:“你没发现胡亮和查玢妍之间关系非常僵吗,我看两人要是关系持续坏下去,上市是不要想了,再说,我是看好它的持续发展。”
鹏程教育开始是一家夫妻店,是由胡亮和查玢妍这对夫妻开的培训机构,不过到如今,因有乔兮和另外两个股东注资,这家培训机构已经开办得非常大了,成了一个培训学校。
不仅有小学初中高中各科的培训课程,还有专门的全日制高考补习班。
这个高考补习班,是招收高考失利的复读生,收费很高,学生在学校里实行军事化管理,开办的第一年,就成绩斐然,高考时几乎每个学生都比以前涨了数十分,甚至有个学生涨了两百多分,考上了清华,这就成了这所学校的活招牌,之后每年招生都有所增长。
除此,这个教育机构还在计划开办全寄宿私立小学初中高中,这是乔兮支持的,他甚至专门为此选好了校址,连地都买好了,只是要等进一步融资,就可以修建这所学校。
欧阳慎犹豫道:“夫妻店就有这些风险,不如在之后的董事会上就提出来,让两人写婚内协议分割股份和分红,不要因为两人的私事影响企业发展。”
乔兮撑着脑袋,头发滑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由拂了拂头发,把发丝别到耳后去,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然,我就要想其他办法了。”
欧阳慎问:“乔总你的意思是?”
乔兮说:“胡亮过分好高骛远,鹏程教育发展起来后,越发心浮气躁,不是踏实做事的人,由这种人掌舵,我本来也不放心,反而是查玢妍是能沉住气做事的人,我今天和几个资深老师谈了谈,大家都比较服查玢妍。我毕竟投了一千多万了,虽然不是大钱,但也不能让钱打水漂。要是两人关系已经不好,两人最好早点离婚,我们就把胡亮踢出去。我是看好这个学校的,有长远打算,上不上市,近几年倒无所谓。”
虽然欧阳慎和胡亮的关系比和查玢妍好,但在商言商,他说:“那我之后分别去探探两人口风吧。”
乔兮点头:“嗯,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等有结果了,我就联系成总他们,他们想必也是我一样的意思。”
临到过年,乔兮便也不可能闲,公司的事便忙得他脚不沾地,到春节,他又要去b城参加乔家的聚会。
因叔伯们事情都很忙,直到大年初四,大伯都不得闲,结果只由长孙乔明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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