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驳了一句,视野里便突兀的再现了袍底风光,这次更直接了,简直露的毫无保留,洁白的浴袍好像成了某种情/趣/用/品似的,虽然穿在身上了,却一点儿重点都遮不住!
申红玉浑身一僵,眼珠子都瞪直了,颤着手,指着他问:“你……你怎么不穿上?”
不穿好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口子拉大了?
时羽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被掐之后的痛意在凉水的冲洗下已经退去了不少,此刻只是微微有些浅淡的刺痛,到底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但是他却不会在面上将自己的虚弱表现出来,只是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这会儿不遮眼了?”
申红玉惊叫一声,连忙伸手捂眼,还试图将脑海里的春/光驱散。
时羽低低的笑了声,问道:“现在遮,是不是有点晚了?”他抬眼望向门边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抿抿唇,声音里却含着一丝调侃的问道:“听过掩耳盗铃吗?”
申红玉将手指分开两条缝隙,从缝隙里往外看,再次将对方看了个光,嘴上却强硬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时羽对上她黑亮的眼,眸光一动,“你没看到?那摸到了总是真的吧?”
申红玉跳脚,手也不遮了:“那是你拉着我的,我又没想摸!”
时羽微微蹙眉,说话间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甚至抬手将浴袍盖了回去:“哦?那也是我让你掐我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弄断了?”
说到最后,声音里难掩的气愤,还透着丝丝的后怕。
申红玉撇了撇嘴,心说还不是怪你耍流氓。
横了他一眼,瓮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时羽心间一动,明明只是声不情不愿的关怀,甚至还是因为她下的手才害他受的罪,此刻却有一股暖流从四肢百骸涌上来,温暖着他受了寒的心。
眨了眨泛酸的眼睛,时羽扭过头去,冷声道:“你说严不严重?”
申红玉心里一紧,紧张的问道:“真有那么严重?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怎么不去看医生啊?”
时羽越是听她关心的话,心头越是酸软难耐,又忍不住想到过往种种,更是觉得怀念非常,但也会想到她对他的伤害,千百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纠缠着,撕扯着,让他无处躲藏,更无处安放自己一颗空落的心。
“时羽……”申红玉见他不说话,更以为他伤得重,所以这会儿提到了自己的伤,才不愿意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时羽眼眸一转,低声道:“我……怕是不大好了。”
申红玉瞳孔一缩,关心占了上风,连分辨都不会了,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忙道:“我带你去看医生!”
时羽咬着唇,低垂着眉眼:“太丢人了!我不去。”
声音里竟是透露出一丝任性的意味来,仿佛很多年前,他对着她,似在撒娇,又似在抱怨。
浓郁的熟悉感涌来,让申红玉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从前,还是多年后,重逢以后的那些忐忑尽皆散去,多年积攒的思念重新涌上心头,对旧友的关心和爱护一气儿回来了。
“去看医生!”她步步走近,不容置疑的说道。
时羽心砰砰砰乱跳个不停,她仿佛是从少年时代又回来了。
她好像……真的没怎么变。
看起来聪明的不得了,其实可笨了。
只要方法得当,她就会主动走到他身边,对他伸出手,心甘情愿的为他遮风挡雨,站在他身前保护他。
虽然他从不需要她的保护,但每每她透着强硬的举动,都让他觉得温暖又蕴藉。
看吧,只要他微微示弱,她就会主动靠近。
这时候,时羽前所未有的清醒起来。
“疼……”
他仰着头,眼睛湿漉漉的,小声的呻-吟着,瘪着的嘴巴,微微耸拉的眉毛,无一不透露着委屈,配着精致的五官,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乖啊……”申红玉不禁放柔了声音,唯恐惊走了什么似的,轻声劝哄道:“我带你去看医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此刻,看着对方眼里隐忍的痛楚,申红玉有些后悔起来,她当时怎么就下了那么重的手呢?
瞧瞧把小羽毛痛的,这好看的嘴唇咬的牙印子都出来了!
时羽光洁的额头上,点点汗珠微微闪烁,眉头紧蹙,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楚似的,他开口说话时,有意压着的嗓音里渗出微微的颤抖来,就像是有意压着不让人知道,却不小心泄露了一样。
“疼……”他墨黑的眼瞳里密布着恐惧和慌乱,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将上半身靠在她怀里,紧张的问:“我……我该不会是要废了吧?”
申红玉心里直打鼓,安慰自己也安慰他:“没事儿的,哪那么容易废呢!”
她抬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背部,在他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候,甚至还大行方便之门,用另一只手将他揽住,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
时羽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自己的位置,去蹭她柔软温暖的怀抱。紧埋在她怀里的脸上一片得意和狡黠,透过唇齿间擦着她轻薄的衣服飘出来的声音却闷闷的:“可是,我感觉好难受啊……”
“我、我试了,我硬、硬不起来了……”
失落中夹杂着浓郁伤感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肯定是废了,我变成一个废人了,我该怎么办呀?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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