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顾自的向厨房走去。
这套房子虽然不经常过来住,但里面的东西却是一应俱全的,除了些不易存放的东西,该有的一样不少。
吱吱倒对路宁煮粥这件事感到很好奇,她认识的路宁可不像是一个会进厨房的人。
没多会儿,路宁端着碗看着就很浓稠软烂的米粥出来了。
吱吱上了饭桌,这碗粥便被放到了她面前。
粥碗里贴心的放了个小瓷勺,青花的瓷碗,青花的瓷勺,雪白稠密的米粥,看起来别有一般雅致。
路宁见她拿起了瓷勺,眼露期待的说:“吃吧。”
吱吱舀了一勺粥,现实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待确认了温度之后,张嘴将一勺粥吃进嘴里,这粥就如同看上去那般软烂,只嚼了两下,便咽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路宁见她吃了第一口,颇有些紧张的问道。
吱吱捏着勺子舀了第二口粥,含在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给出了评价:“还凑合。”
虽然这不是什么夸奖的话,但路宁还是觉得很开心。
她肯吃,就是对他最好的褒奖了。
吱吱说的倒是实话,白粥不仅口感对得起它的外表,味道也和它的外表如出一辙。
本身就单调至极的白粥,只水、米、面粉三样,任你再怎么煮,煮出来的味道也不会有多好。
不过这碗白粥里面巧妙的放了糖,带着甜滋滋的味儿,正应了她有些苦闷的心情,也算是巧上加巧了。
看着吱吱一勺勺喝完了粥,粥碗露出白净的碗壁,路宁搓了搓手指,问:“要不要再来一点?”
吱吱摆摆手,将碗一推,手臂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说:“已经吃饱了。”
路宁将碗拾起,站起来,说:“你坐着,我去刷碗。”
吱吱“嗯”了声,看着他转身进了厨房,收回目光,漫无目的的想着事情。
没多会儿,说要去刷碗的那个人端着一碗粥出来了。
吱吱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碗粥上,无奈道:“我真的已经饱了。”
路宁微微一愣,继而落座,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说:“我还没吃呢。”
“……哦。”
倒谈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吱吱撑着下巴懒懒的应了一声。
路宁喝粥很快,大口大口的吃,不一会儿,碗就见了底,他看着只剩着浅浅一层米粒的粥碗,有些愣神,像是没想到这碗粥竟然这么不禁吃。
用勺子刮了刮碗底,扒拉出最后半勺粥,送到嘴里一口吞掉,然后站起来,说:“我要再盛一碗。”
第二晚粥盛回来,路宁有意识的克制自己大口吃喝的习惯,捏着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像个小姑娘似的,看起来颇为局促,吃的却津津有味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种满足。
在路宁吃粥的间隙,吱吱支着下巴,问他:“怎么没回去?”
路宁吃粥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僵硬的回道:“太晚了,就没回去。”
吱吱眯了眯眼睛,“哦”了一声,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接受这种解释。
路宁吃粥的动作更慢了,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粥,是不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吱吱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吱吱又问道:“我昨天喝醉了之后有说什么吗?”
路宁的头都快低到粥碗里了,明明没有在吃粥,却做出埋头吃粥的样子,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从他的这番反应中,吱吱已经很明确的看出了他的答案。
“我都说什么了?”
吱吱作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路宁支支吾吾的:“没什么,就是一些胡话而已。”
“哪些胡话?”吱吱敲了敲脑袋,“你提醒我一下。”
路宁顾左右而言他,指着面前的碗,一脸真诚的说:“这粥真的很好喝,你不要再来一碗吗?”
吱吱的身体微微向后倾,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面色平静的说:“我说了什么,我大致还有些印象。”
路宁哑然的垂下了头,像是被主人厌弃了的狗狗,垂着脑袋,拖着尾巴,有些无措的说道:“也没什么的特别的呀,就是说什么孩子,姐姐之类的。”
他的脑袋从桌面上抬起来,直视着吱吱,“这些一听就相当无厘头的胡话,你到底是怎么编出来的?”他微微拖长了音调,眼皮半垂着,睫毛轻颤,“难道说喝了酒,你撒狗血的天赋就被激发了?”
吱吱微微捏紧了手指,面上轻笑着,附和了句:“也许吧。”
顿了顿,她垂下眼,望着桌面上用来放碗碟的小垫子,问:“要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呢?”她的音调微微提高了点儿,“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
路宁神色一滞,手里捏着的勺子掉在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有些颤抖,俊朗的面庞上,浓密的两条眉毛纠结的像是两条毛毛虫,眉心浮现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然而很快,他的眉头舒展起来,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了阳光的笑容:“啊呀,差点被你骗到了。你该不会真的在幻想自己曾经怀过孕,又失过孩子,最后还死了姐姐吧?”
他不在意的摆摆手,脑袋也微微摇着,“嗨呀,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啦。你连男朋友都还没有一个呢,姐姐也活得好好的,成天瞎想这些干什么呀?”
他微微皱着眉,想起什么的,上下打量她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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